晨跑完,季林刚回到寝室,便听见里内断断续续的哭腔,与做爱时发出的撞击声。
与体育生的大个子相比,沈知简直算得上柔弱,艺术生大多足不出户,身材更是细膊细腿,娇养出了身病态冷白的皮肤。
他指头紧紧抓住床单,连骨节都透出艳欲的淡粉,受不了似的边拼命摇头边往外爬,封汾冷眼看他,等爬出些了才握住腰狠狠撞回,随着“啪”的一响,下身再次严丝合缝,shi嗒嗒的yIn水从交缠处流出,两颗囊丸撞击到了Yin唇,带动整个逼都颤抖起来。
白色被单晕染出大片深色,散发着Jingye与体ye的腥臊,皮相Jing致的美人在其上挣扎、泪泣,摇摇晃晃地承受高中生强烈的性欲。
“这么早就在做?”
封汾原先贴在沈知白滑的背上,侧着脸露出沉迷的神态,抱坐着沈知一下一下颠,听了这话,斜了季林眼,懒散地嗯了声,算作答复。
季林已见怪不怪,在把门关死后上前熟练地揉了把沈知胸膛的nai包——这家伙是个双性,不仅有逼,还有女人的胸,又白又软,也不知上头怎地会把双性人放进这学费高昂的男校,甚至任由他凭逼换钱。
“啊唔——哈!”
沈知哭叫着射出淅淅沥沥的薄Jing,他使用男性性征高chao也是爽快的,shi、紧、热的xue腔剧烈抽搐着,一点点小小年纪触碰便能带来疯狂的快感,几乎要把他烧死了,要把他干成烂泥了。封汾不想这么早就交代在里面,眉头一蹙,硬生生再进去半分。
鸡巴虽已深入子宫壁,但仍有截在外头未被rou壁包裹服侍,封汾先前怕弄坏了他,才踌躇着不全部塞进,此时已没有隐忍的必要,干脆用力一撞,草透了子宫,把rou腔每寸都碾平了,套在性器上,被动地吮吸着。
好紧。
被看着做,总会想要让人见见自己的雄风。在男生宿舍互撸看片属实正常,但季林也是沈知的炮友之一——也许可以这么称呼。
“是不是sao货?”封汾不免起了炫耀之意,凶狠地咬沈知的后脖颈,留下一连串乱七八糟的牙印,“妈的——!怎么那么能喷?看看床单被你弄成什么样了!”
薄薄白软的肚皮上能看见狰狞的性器形状,像糯米团包裹了过多的异物,快破了,旁人只能从起伏中可窥得之狠戾,沈知觉得自己真像个ji,卖身体的娼ji,他难受,连带着黑葡萄似的眼珠一双眼都shi润极了,可怜巴巴还不知所措的乱转。
“我会洗的。”沈知往下一摸,真shi透了,床板都得chao,那得赔多少啊?他急了,连带着逼rou都开始有意识地收缩,咬得封汾头皮发麻。
封汾是足球队里出了名的体力好,做了一个小时,他也只会在快射Jing时会出疲态。近日省里要选出队伍去参加比赛,所以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在做加训,压力大就代表要发泄——于是他想到了沈知。
好sao啊。这也太sao了吧?沈知来的时候逼还是红红的,明明被日了那么多次却一点儿都不松,快挨草了还怯怯生生说轻点他怕痛,又娇气又软的,怎么会想到卖逼这营儿生?
“不用你洗,多喷点。”封汾手指插进沈知的唇里,玩他的舌根,沈知吱吱唔唔说不出话,倒也省了回应。
他便一手弄沈知的嘴,一手摸被耻毛扎着的Yin蒂,蒂珠原先缩在逼里,经历痛快的性爱后才慢慢冒出了头。他捏着Yin蒂往外拉,试图拉成一个小条——封汾之前看到有人这么玩过沈知,果不其然,刚用力沈知便抽搐着哭叫。
“呜……封汾!封汾!你快松开!”
疯了,要疯了,全身的感官都聚集在一颗小小的Yin蒂上,连子宫内的肆虐都可以忽略不计,“噗嗤”、“噗嗤”,那是yIn水在喷,愈发多的体ye打shi了床单。沈知不管了,一股劲往外爬,下身像珠网似的,全是yIn丝,厚厚地堆积在逼上。
他吐出舌头,眼尾shi红,黑发汗shi黏在脸上,又乖又sao,一腔yIn意都落入季林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