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在边镇休养了七天后,见柏长溪伤势大好齐伯贤动了回殷国的念头。
只是回殷国的路途遥远,齐伯贤知道柏长溪喜洁,怕路上没地方方便柏长溪沐浴就塞了客栈的人一笔钱财让他烧俩锅热水,当晚就要给柏长溪沐浴。
狭小的卧室里摆放着一个大木桶,里面盛满热水,热气腾腾蒸得房间都是温热的水汽。
温热的水包裹柏长溪胸部以下的身躯,舒适而安详的感觉让他有些微微失神,一旁的齐伯贤捞起水里的绵巾子拧干一点一点擦拭柏长溪被绷带缠绕的胸口。
齐伯贤怜惜不已又怜又恨道:“你总是在受伤,每次搞得自己伤痕累累。”
柏长溪乖巧地坐在水里任由齐伯贤帮他擦拭清洗,被水汽浸得微shi的几缕头发沾在白皙透粉的脸颊上。
刚开始还只是满心怜爱的齐伯贤逐渐心中痒痒,越看柏长溪越身体燥热,于是一手按着柏长溪的肩让他的腰背紧贴在桶壁上,一手勾起柏长溪的下颌,齐伯贤弯腰低头亲他。
一室旖旎,齐伯贤情动不已看着柏长溪水雾涟涟润亮的眸子,忽然心中死守的无形壁垒奄奄一息崩塌。
齐伯贤看着身下软成一摊的柏长溪喘息道:“乘人之危非君子所为,如果你不想这般就拒绝我……”
可已经被亲得迷迷糊糊失神的柏长溪哪里知道会发生什么,垂睫低声微喘也顾不得回齐伯贤的话。
那不胜云雨的神态撩得齐伯贤一下子没控制住把柏长溪从水里捞起来胡乱擦了擦抱回床上,压于锦裘之间肆意玩弄轻薄柏长溪莹润温软的身躯。
觉得这种情况很是不对的柏长溪想挣脱,情欲浓厚的齐伯贤便翻身扣住他的腰,扳开他修长的双腿,逼他跪坐在自己的身上。
齐伯贤甚至将手指一根根地刺入柏长溪的后xue中,口中用温润的声音说着下流不堪的话挑逗柏长溪,到最后全然不顾柏长溪的啜泣哀求,逼他强纳自己勃发狰狞的性器,还狠掐柏长溪丰满莹白的tunrou逼他侍奉自己,让他主动摇曳柔软纤细的腰肢用温软紧窒的后xue不断吞吐自己滚热的紫红之物。
被逼与人苟合的柏长溪腰肢酸痛纵使手脚酥软无力再动,齐伯贤也不肯放过他,换了个姿势又将柏长溪压在身下尽情放纵自己不堪的yIn欲,简直是放荡至极。
身体里强烈的快感让柏长溪微微失神,他无力的摇了摇头感觉自己的脑袋又开始昏昏沉沉。
等过夜半,灼灼燃烧的红烛几乎要流尽了眼泪,就好似拨开重重迷雾一般,眼前的一切都格外清晰起来。
柏长溪抬眸,目光停留在还在自己身体不断顶弄的齐伯贤身上,看着齐伯贤那张俊朗的脸露出从来没有见过的情迷意乱又爱欲纵横的神态。
齐伯贤见柏长溪莹亮的眼眸突然幽深如一泓寂静的湖水,一如往常与他共事时的孤傲神态。
他本就攀上情欲的高峰,又见柏长溪突然清贵孤傲的神情,心神激荡中立刻在柏长溪体内释放。
柏长溪闷哼一声察觉到自己体内汪了一肚的Jing水,那张冷淡清俊的脸顿时扭曲起来。
勃怒中混杂着强烈的羞耻袭来,柏长溪抬起光洁匀长的手臂,一巴掌狠狠扇在齐伯贤脸上,扇得齐伯贤头一偏,嘴角溢出一点殷红的血迹。
柏长溪一脚将齐伯贤踹下床,齐伯贤的灼热离开后那隐秘之处一下子涌出乱七八糟的浊ye,淋漓如同失禁般的感觉让柏长溪一瞬间崩溃了眼眶发红不顾仪态尖叫道:“我要杀了你!”
原本意识到柏长溪恢复神智脸上血色尽失的齐伯贤听到柏长溪含着骇人杀意的话,嘴唇颤抖一下感觉心脏痛得被人捅开一个洞,五脏六腑都在不甘心地叫嚣,他咬牙看着柏长溪冰冷的脸庞很是怨恨道:“明明是柏君勾引我欢好,事败便想杀人灭口吗?”
没有意识到从来都是翩翩君子雅言温润的齐伯贤也会说出这样轻浪放诞的话,柏长溪急促地呼吸,心中忽然就惊恐起来。
他摔下马便什么往事都不记得了,行止从心,所作所为如同饮酒醉醺时明明知道自己做什么却控制不住地继续做。
仔细一想好像的确是他不知羞耻,以柔媚的姿态献于齐伯贤。
柏长溪越想越是憎恨连带嫌恶起自己,盯着失魂落魄的齐伯贤崩溃道:“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