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
药性混着酒性让柏长溪全身燥热难耐忍不住想脱衣服,但是神志不清又浑身乏力的柏长溪竟连衣服都不知道怎么脱,身为君子的姚韶自然是助人为乐。
边替柏长溪宽衣解带边亲他的姚韶脸不知不觉又红了,眼前艳丽的景色太过动人心魄,他手足无措甚至想拿衣物盖住柏长溪赤裸的身躯……
柏长溪就很主动了,一身雪白如玉的皮子被药性和酒性烧得泛红,姚韶身体又凉像冰块一样,自然是扒在姚韶身上恨不得将姚韶脱个Jing光,好以肌肤相亲来解燥热。
姚韶就宛如一个娇羞的新娘子一般,磨磨蹭蹭在柏长溪面前脱下身上的帝王礼服,一想可以抱冰块的柏长溪昏头昏脑地扑上去。
眼疾手快的姚韶握住柏长溪的手腕控制住后将他压在身下。
他总归是个帝王,床帷之内只能是他主场,感觉身上是一个极具侵略性的身体懵懵懂懂的柏长溪被吓住了不敢乱动。
姚韶扳开柏长溪的双腿,手指挖了点润滑的香膏慢慢刺进柏长溪的后xue,有些冰凉的香膏让柏长溪不住地呜咽,姚韶呼吸急促地细细摸完后便迫不及待的将涨得发痛的性器塞进柏长溪的身体里。
那处紧致如被丝绸包裹,又烫得仿佛能将人融化。
被含得头皮发麻的姚韶一下子刺激得一下子没把守住,掐着柏长溪的腰猛烈地Cao干起来。
猝不及防后xue被吃得发撑柏长溪不依不饶的挣扎起来,双腿不住地踢踹,口中更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他现在那点力气当然奈何不了姚韶,只能老老实实被压着cao。
在姚韶粗长的事物擦过某点时,柏长溪的腰肢一下子软得像水一样,姚韶注意到了便坏坏地冲着那点不断地研磨冲撞,刺激得柏长溪眼尾都染上一抹艳丽的薄红。
“不要……不要了……”柏长溪摇了摇头似乎像从这样的快感中挣脱出来,姚韶却不肯轻饶将柏长溪cao到失神。
被一下一下顶弄的柏长溪渐渐得了趣,有些沉迷其中,又直又长的雪白双腿搭在姚韶的腰上随着身体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忽然柏长溪蹙眉双手不住地推搡姚韶口齿不清道:“让开……快让开……”
食髓知味上瘾的姚韶当然无视柏长溪的话,继续掐着柏长溪的腰,在柏长溪体内放纵顶弄。
柏长溪挣脱不出急得呜咽起来,姚韶正好奇怎么回事,柏长溪哀鸣一声竟然尿了出来。
不少温热带着淡淡腥气的尿ye溅到姚韶结实的腹肌上,水光淋漓显得格外yIn糜。
看见柏长溪被他给cao尿了姚韶都呆住了。
柏长溪喝了许多酒又不断被刺激自然忍不住,一直守礼的他朦胧间好像知道自己干出不得了的事,又羞又臊竟然忍不住啜泣起来。
身为始作俑者的姚韶心快化了,又怜又爱地亲了亲柏长溪哭得微红的眼睛哄他:“没事,没事,不要哭了,不怪你,是我的错。”
羞愧不已的柏长溪也被这轻柔温和的声音哄得心情渐渐平复,双手攀上姚韶的肩膀仰起上半身,半个身子挂在姚韶身上还在姚韶脸上又亲又咬。
被亲得心神荡漾的姚韶cao起柏长溪动作更猛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