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秦宇身下肿胀到狰狞的性器摸了两下,脱口而出就是要命的话:
“宝宝,快用你这个狠狠地操哥哥下面的小穴,把我干到再也不敢违抗你的命令......”
这句话一说出口,秦宇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人用拳头重重地撞了一下,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朝下半身奔涌而去,大脑几乎失去思考的能力。看来秦天说得果然没错,跟哥哥封鄞比,他们的手段还是太嫩了。为了不让自己输得太难看,秦宇拼劲最后一丝理智,用强势无比的眼神直视封鄞的双目,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声音低沉地颤动着,下达最后一道命令:
“哥,背过身去。”
秦宇和秦天不一样,秦天在做爱的时候喜欢看着对方,无论在上位和下位都一样,原因是方便接吻。秦宇对于自己在时下位的姿势没什么要求,但他在做上位时偏爱后入,因为这样就可以用双臂将人禁锢在自己怀里,让对方不得不把身体所有的盲区都托付给他,也无法用手触碰他的身体,只能被动地承受他单方面赐予的欢愉,以此获得掌控一切的快感。
除了肌肉量略逊一筹,秦宇的身高骨架已经和封鄞没有差别。只见封鄞背靠着秦宇跪在沙发前面的地毯上,上半身依旧挺拔,双手放在沙发柔软的坐垫上。秦宇则跪在封鄞身后,除了裤子的拉链被解开,剩余部位依旧衣衫整齐,右手横着搂住他的胸肌,左手搭在他的髋骨上,下身滚烫粗硬的性器在封鄞白皙紧俏的臀间反复进出,而且根本就没有戴套,用几近凶狠的力度操弄着中心那处娇嫩湿软的花穴,激烈的动作顶撞得封鄞不得不扶住秦宇搂住自己胸部的手臂,才能勉强稳住身体。
“哈......宝贝好厉害......嗯......比手指插得刺激多了......”
封鄞经过刚才充分扩张过的甬道很快就适用了秦宇的尺寸,湿热的内壁甚至主动缠住滚烫的柱身,勾引它带来愈发狠戾强烈的侵犯,秦宇也确实这么做了。
“宝贝......嗯......你好棒......操得好深......”
秦宇从后面进入秦天的时候,都是秦天受不了而主动伸手揽住他的后颈索吻,但对于封鄞,只有秦宇强势地抬起他的下颌堵住他嘴唇的份。因为秦宇也不敢再放任哥哥这么肆无忌惮地说下去,生怕自己一时忍不住会直接射出来,那可就丢人丢大了。
后入的姿势会插得很深,虽然不容易直接顶到穴心,但每一次进出都会多少挤压或摩擦到甬道深处令男人欲仙欲死的腺体。封鄞此刻就是这个感受,但他毕竟只是第二次在下面,被操到直接射出来的可能性不大。而且他也没有主动伸手抚慰自己前面,原因是秦宇这只小狼崽子似乎根本就没打算给他机会去自慰,下身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腹肌和臀肌相互拍打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客厅,一副不给他操到求饶就誓不罢休的气势,甚至都忘了再吻住他的双唇。
“......太快了......宝贝啊......嗯......慢一些......哥哥要被你干死了......”
经过百十下激烈的挺动后,秦宇终于停下了动作,把自己濒临高潮的性器从那处勾魂索命的花穴里抽出,用手没摸几下就将一堆滚烫的白浊射到了封鄞形状优美的竖脊肌上,顺着那里的弧度一直流到臀沟,再流到中间的密穴,艳红的穴口因为刚才剧烈的操干而依旧微微开合着,下意识地吞吐从股间流淌下来的精液,仿佛是从内里的甬道流出来的一样,这副香艳淫靡的景色刺激得秦宇几乎立刻就要再次硬起来。
被干到几乎脱力的封鄞想要直接趴在沙发上,却在身体前倾的瞬间被秦宇从后面搂住,只见他把下颌轻轻地放在自己的左肩上,呼吸尚未平复过来,心脏更是跳得厉害。封鄞把头微微偏向左边,与他鼻尖相抵,无奈地笑了笑:
“小混蛋,吃起醋来那么疯,真想给你哥干死在这里不成?”
秦宇被他说得心虚,终于开始反省自己,刚才好像确实做的有些过分。但就像封鄞说的那样,他确实吃醋,也确实快疯了。不仅吃陆宴的醋,甚至吃自己的兄弟兼爱人——秦天的醋,离谱的是他还吃封鄞本人的醋。嫉妒秦天是因为他夺走了哥哥的第一次,而且前面和后面的第一次都要了。嫉妒封鄞是因为秦天在回忆和哥哥做爱的时候一脸意犹未尽,好像自己干他比不上哥哥干得爽一样。
上述种种因素叠加在一起就让秦宇完全失去了理性,叫他无论如何也要从哥哥封鄞身上好好讨回来,不仅一定要上了他,还要狠狠地干他,甚至连安全套都不戴,最好干到他求饶,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平息自己内心压抑的怒气和欲火,而陆宴充其量只是个导火索罢了。
但凡是关于秦天和封鄞的事,秦宇总是无法维持冷静和理智的常态,一不小心就会从冰山变成小疯狗。不过经过一场激烈的性爱后,小疯狗秦宇的醋劲也被安抚得差不多了,立刻就变得无比温顺,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哥哥,下颌抵住他得肩膀,声音软绵:
“哥,对不起。以后不会再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