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的时候,那沉寂的rou棒还埋在了宁十七shi润的后xue里头,十七挪了挪玉tun,那玩意却跟钉在了rou壁上一样纹丝不动。
黑水大狱铜墙铁壁照不进阳光,只有走道上方的通风口里渗出了几缕阳光。十七看着时辰也差不多了,打算起身收拾收拾这一地狼藉。
但男人昨夜是将他牢牢箍在了怀里后才睡去的,十七也算个矫健Jing悍的年轻人,除了有些瘦外力气不算小,现在却怎么推也推不动那条肌rou匀称的胳膊。
他认命地躺回了男人的怀里,耳朵贴在了胸膛上,恰好能听见他心房处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两处洞xue昨夜都被喂饱了,这会也没有yIn水再淌出来,但最前头的玉jing却因为晨勃渐渐抬起了头。
十七才不会拘着自己,当即伸出自己修长的右手抚慰了起来。他的手如身上的肌肤一样光滑细腻,不像男人手又糙又大长满了茧子,与俊美样貌一点都不相配,cao十七的时候还总爱用手心的老茧搓着他的大腿,将白嫩的腿rou磨得通红。
玉手上下撸动着紫红色的男根,十七闭眼回味了一会昨晚的性事,一想起男人大到发指的rou棒在他洞xue里来回捣弄、滚烫的Jingye把巢xue灌得膨起,十七手中的男根便愈发硬挺,连两个小xue也动情地收缩起来,特别是后头含着大棒的菊xue将rou棒咬得愈发紧。
他撸动了一会,听见铁链哐当一声,随后一只大手覆了上来。宁十七睁开了眼抬起下巴向上看去,才发现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眸色暗沉地盯着他,像头饥饿的野兽。
男人抚上宁十七的男根,十七趁此机会收回了手打算让男人来伺候他。这糙手握着十七的阳物上下撸着,触感比他自己的手可要更来得舒服,厚重的茧子摩擦着细嫩的皮rou,爽得十七扯住嘶哑的喉咙叫了几声,他双手向后勾住男人的脖子,腰背弯成了一支弓。
眼看就要到达顶端,十七男根里的浊ye即将喷薄而出,男人却故意按住了顶端的眼。东西被堵了回去,十七难受的哼叫了几声,转头白了男人一眼。
这畜生,又玩他!十七心底暗骂,于是报复性地将双tun一并,菊xue当即狠狠夹住了蛰伏里头的孽根,男人倒吸一口气,显然要差点被夹断了。
大仇得报,十七懒得生他的气,于是掐了掐男人握着的大手示意他快拿开。男人也不再玩弄,手指一开,宁十七的浊ye一下子喷了出来。十七用手指沾了点自己的浊ye,凑到男人嘴巴旁,挑着眉笑道:“尝尝?”
男人伸出了舌头将十七指尖的东西舔得干干净净,舌尖还挑逗意味十足地在他指腹打了圈。
十七很是满意男人的行为。做了这么多回,总算懂得些风趣了。
二人正调着情,外头却响起重重的拍门声。十七吓得跳起,男人的孽根一下随着涌出的Jing水从后xue滑出。
幸好昨晚宁十七做贼心虚将这处监牢的门锁了,否则被人撞见了这副yIn靡场面,他的脸可都要丢尽了。
宁十七慌不择路地捡起地上已经沾满黄白ye体的狱卒衣服披在身上,而裤子早被他踢到了一边。十七弯下腰去捡,却不知消肿了不少的殷红蜜xue一下子暴露在了男人眼前。
十七捡到了裤子要起身,却突然被重重地推在了地面上,宁十七怒火又起,男人却掐住了他的腰,挺着那勃起的雄棍直捅蜜xue。
身上像是被压了一座大山,十七整个人都贴着地面无法动弹,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胸前两粒红豆被冰冷的地面无情地摩擦着,蜜xue被雄壮的大rou棒捣成了一滩软rou,昨夜流干的yIn水又泛滥起来。
敲门声还没有停止,十七捂住嘴巴不敢发出浪叫,生怕外头的人发现什么端倪。此刻,rou袋重重拍打外Yin的声音、yIn水汩汩涌出的声音以及铁链摇晃的声音,三种声音构成了一副yIn靡之景,Jing瘦的少年被高大俊美的男人以狗类交媾的姿势在狠狠cao干。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的人也许是发现没有人会回应,于是敲门声戛然而止。与此同时,男人的gui头顶着宫口将炽热的Jing水一股脑儿射了进去。
他满足地松开了手,宁十七感到身上重压减轻,便用tun部一顶男人的小腹转身将人推开。他抓着裤子狠狠瞪了男人一眼,迈开流淌着白色浊ye的大腿跑了出去。
Jing虫上脑的狗东西!宁十七又骂他。
男人望着他狼狈不堪的背影消失在走道里,手却摸了摸自己被宁十七yIn水打shi的大棒,低低地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