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一时间手足无措,可看着傻子英俊的面容,不知怎的他的手动了两下。傻子喉咙便发出两句舒服的呻yin,他说话虽然不太顺畅,词句也简单,可此刻因为快感而发出的声音低沉沙哑,寡妇听着,感觉浑身好像都变热了。
傻子得了趣,朝他靠的更近,大手包着他的手,面上也带有几分焦急,“你……你再动,刚才那样。”
寡妇面红耳赤的,被傻子牢牢地抓着,动不了也挣脱不开,他和傻子对视片刻,讷讷道:“就……就这一次。”傻子不听他说什么,就急忙应答,生怕不答应他不高兴了。
于是寡妇别过头去,手慢慢握着傻子那根东西动了起来。可哪怕他没有直视,但是手心里的热度,溢出来的水ye,包括傻子的粗声喘息,都无一不带着浓厚的情欲色彩。
不知什么时候,傻子已经半靠在他肩膀上,在他耳边喘息,寡妇的手都弄得痛,终于忍不住转头看他,“你怎么还没有……”他的话戛然而止,对上那傻傻的目光,他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傻子只看着他,看他通红的脸,粉白小巧的耳垂,只觉得好喜欢,不由得就贴上去。
耳边传来的shi热触感让寡妇愣住了,片刻后他才回过神来,恼怒着正要发火时,傻子射在了他的手上。腥膻的气息在空气中发散开来,寡妇怔怔地看向自己满手的黏腻浊ye,一时间没有任何动作。
傻子却先回过神来,看到自己把寡妇的手弄脏了,也不敢再亲了,心虚地拿衣服给他擦干净。
寡妇看傻子低头时的英俊眉眼,顿了顿,才道:“去重新打点水来。”
傻子原先怕他生气,发现他还愿意说话,立马开心地提着裤子去了。他一走,寡妇神色就绷不住了,有些茫然。寡妇夹紧双腿,尽量地去忽视双腿间的shi意。
寡妇自从庄稼汉死后,便很少直面他这具身子,况且那时候照顾寡妇娘的日子不好过,他渐渐地,便不存这些迤逦的心思了。可刚刚握着傻子的东西,他的身下竟然无师自通的流着水,现下已然chaoshi一片。寡妇不敢去碰,只能装作不知道自己的情动,等着傻子打水回来。
傻子手脚快,没一会就回来了。寡妇看着他,他便不敢动了,乖乖地站在门口。寡妇把他的两个馒头扔给他,叫他回去,傻子就乖乖应了,又看他两眼,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傻子走后,寡妇才慢吞吞下床,他扯下亵裤一看,果然shi了一片。他有些嫌弃地拿手去搓洗Yin部,三两下洗完,他又开始洗手,仔仔细细地把手洗干净。
明日那傻子来,再不能做这些荒唐事了。
第二日傻子来比平日倒是乖些,小心翼翼端一碗豆浆到他面前,才又从怀里把寡妇的馒头拿出来递给他,他像是很开心,让寡妇喝豆浆。
豆浆还是热的,扑鼻而来的香味,寡妇这些日子吃的都是没什么味道的馒头,自然是馋的。可他也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疑惑地看向傻子,“今日怎么会有豆浆?”
傻子又别过脸,有些含糊,“就是有。”
寡妇看他这样更怀疑了,看他今日怀里不像平时鼓鼓囊囊的,发现了不对,“凌天,你馒头呢?”
傻子还是不看他,只道:“吃完了。”
他这样,寡妇不怀疑就有鬼了,寡妇看看豆浆再看看他,叹一口气,“你拿馒头换的吗?”
傻子装听不见,又把豆浆往他面前推,“香,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