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你为什么在门口站着?”一个金发的男人蹲在小塞缪尔身边用和善的口吻询问他。塞缪尔刚刚发现自己找不到钥匙了,大概是忘了带。
塞缪尔今年十六岁,在四年前就被父母抛弃独自一人生活在这间空旷的房子里,自己面对社会久了自然能看出来身旁这个温和的男人眼中的深意。
不过塞缪尔只是天真一笑,抬头道:“叔叔...我忘了带钥匙回不了家。”委屈巴巴的样子就像个可爱的小正太。
“那叔叔找人帮你开锁,一会让叔叔进去待一会好吗?”
塞缪尔点点头,乖巧地睁着眼睛看着金发男人,头还微微歪着,可爱极了。
金发男人开心地眯着眼睛,打电话找到了开锁工,很快门被打开换了新的门锁,男人付了全部的工人费用,揽着小男孩走进了屋子。
塞缪尔也不反抗,他帮了自己,不管目的如何,如果没有这个人今晚根本没有钱去换锁,也没办法进屋,所以那人想要什么直接取就好了,一般来说应该是想要自己的身体?
映入眼帘的是一如既往杂乱的屋子,这间房子不大,一个客厅一间卧室,还有一个在卧室里的洗漱间,甚至一个厨房都没有,塞缪尔每天在义务学校吃过免费的午餐才勉强充饥,这也导致他一直很瘦小,看起来甚至比十四岁更小一些。
“叔叔我去倒水,您先坐。”小塞缪尔走到卧室找到许久不用的玻璃杯,上面遮盖着防尘布不算太脏,冲洗一番接了饮用水又放了点冰块就直勾勾地走了出去,给客人一杯冰水显然不是很有礼貌,可他家并没有任何可以拿来招待客人的饮品或是水果,况且这位“善心”的客人大概是不在乎这些的,他眼里的垂涎都要化为实质了。
金发男人看见那杯水突然觉得口干舌燥,端起来喝一口便越发向塞缪尔靠近,直到两人间只有一拳的距离。
男人呼吸出的粘腻的空气和黏稠的眼神固着在塞缪尔身上,这令他倍感不适,却依旧没有反抗,他是十六岁不是二十六岁,他空有一颗懂得万事万物的心,却没有任何保护自己的能力,甚至连吃饱饭都做不到,即便想去打份工也不行,因为他还是个可怜的未成年。
塞缪尔懵懂地转头看向金发男人,“叔叔,你怎么和我靠这么近,多热呀。”外面三十几度的气温实在将空气都固定住了,热浪从各个缝隙翻涌,屋子狭窄又拥挤,堆满了杂物和破烂的角落甚至散发出不好的味道,这样环境中生存的人怎么会买得起空调呢,屋子里只有热气罢了。
塞缪尔的身上也有一阵让人不太舒服的味道,他不是不讲卫生,只是还没到洗澡的时间,一天只能洗一次的话,还是留到睡前吧,不至于粘腻又饥饿的入睡。
金发男人似乎嗅到了不好的味道,皱了皱眉悄悄离远了些,本想着享用父母出差的懵懂小男孩,没想到他这家里如此让人恶心,不仅如此,他身上的气味也让人疲软,他的Yinjing毫无进入面前男孩屁股的冲动了。
他强忍着嫌弃,勉强地笑了笑,“小弟弟,叔叔家里还有事,就不陪你了,我先走了。”
塞缪尔乖乖点头,礼貌地将男人送到门口,不知该作何想法,是该感谢他善良地找人开锁,还是庆幸他嫌恶自己,或者...这种时候自己也会被抛弃吗?
塞缪尔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嫌弃他,父母不要她,祖父母不肯收养他,同学常常欺负他老师却视而不见,甚至这个对自己有邪念的陌生人也在刚刚的一瞬间嫌恶他,他....他明白不该在别人身上寻找认同,但他只是...想有人肯不讨厌他而已。
甚至一个潜在的强jian犯都能被塞缪尔选中来证明自己并非人人讨厌,可刚刚的事实证明,连强jian犯都不喜欢他的身体。
轻轻叹一口气,拿起杯子从那人没喝过的一面一饮而尽,一声满足的叹息,冷流进入胃中,足以让他打个寒颤。
冲过澡洗掉身上不好的气味,塞缪尔没了刚刚那种自怨自艾,反而安心地躺在床上,管他呢,又不是真的想被男人Cao,就当是遇见了帮自己换锁的好人。
迷迷糊糊陷入梦境,没发现周遭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衣着华丽的长发男人凭空出现,欲望的外壳包裹着他的身躯,但在黑袍中的他只露出了一个淡然冷漠的神色,冷冷看着床上呓语的孩子。
阿斯蒙蒂思的游戏从今夜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