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低吼一声,被他死死纠缠的肉道绞得泄了出来,热烫的白精一股股地射进去,灌得他呜咽着挣扎,却只是轻微地动了动自己大腿,在这帮壮硕的佣兵眼里就好像奶猫伸了伸爪子一般无力。
“骚货!”他拔出自己的性器,又往已经微红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对自己被他夹得没忍住精关有点恼羞成怒,然后就被另一个交了两个铜板的佣兵挤开了。
“让开让开,让我好好操操这个贱屄。”
又一根肉棒挤进了微微张开的穴口里,啪一声直接顶到了底。这一根没有刚才的粗,龟头却分外膨大坚硬,还微微上翘,好像一柄弯刀一样,刚杀进去就顶到尽头的敏感点,让朱利安崩溃地缴械投降,噫噫呜呜地扑腾起腿想要往前躲,然后又被男人们拉住脚踝抓回来。
“不要了,求你呜呜呜,太重了、轻点,呜呜呜……”
可没有人有怜惜一只淫贱壁尻的意思,只顾自己舒爽,插进去了就放肆顶弄起来,耸动着腰肢往深处撞,面上都是沉溺的欲色。要么嫌屁股摇得不够骚,要么又嫌屁股太骚,巴掌啪啪往臀上落,打得上面红通通地肿起来,热烘烘的,就像是刚出炉的暄软面包。
刚开始还只是单纯地操屄,后来又被人拉开了屁眼,把手指捅进去奸,然后才发现这个穴眼竟也在淫荡地流水,就提枪操了进去,干得朱利安喊都喊不出来,哑着声音高潮。
高潮时却是前面的女穴和尿眼一起张开喷水,哗啦啦地喷得墙都湿了,小鸡巴只晃了几下喷出几股稀薄的白精。
身后的男人们哄堂大笑。
“哦哦,骚货不会射精了!”
“小贱屄失禁了!”
“真是下贱,简直是发情的小母狗!”
“骚屄痒不痒?开口求饶,老公就操进去!”
“呜呜痒、求、求求,进来……啊!”朱利安又被硬鸡巴干了进去,双颊飞红,浑身都在抖,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整张脸都湿漉漉的。
到后来他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玩他,穴里总是满的,两只脚被人抓在手里给肉棒足交,还被人钻到身体下面舔穴咬肉棒,吃他喷出来的淫水。
粗鲁的佣兵甚至不介意有人正在干他,蹲在他身下仰着头吃屄。发情的小屄红艳艳的,阴蒂地被拨到一旁的内裤紧紧勒住,只翘起来肉鼓鼓的一个小尖,简直是在勾引人和它接吻。
大小阴唇被手指扒开,热烫抖动的舌头从被干开的穴口舔到顶端的阴蒂,简直像热刀切黄油,把穴缝都舔开了,舔得整只屄水光淋漓,全是男人的口水。还裹着鸡巴的穴口被淫靡地舔了一圈,然后又被舔到前方的尿眼,舌尖卷起来往那不住翕张的小眼儿里钻,酸麻的感受窜上后脑,朱利安下身痉挛,脚尖都绷紧了,从里面渗出几滴水,然后就被一巴掌扇了屄。
“呜啊!不要!不要扇屄!痛!”
“连尿眼都管不住还要它干嘛?是不是要被时时刻刻都堵起来才不会失禁?骚货!”
被打了的阴唇已经微微肿了起来,有力的舌头又追了上来。阴蒂被男人含进嘴里吮吸舔咬,甚至是用舌尖剥开阴蒂头上的包皮,把最敏感的骚籽衔在齿间嚼弄,然后又啪啪扇打起来。那颗可怜的骚豆子肿得一倍有余,红通通,被啃得全是牙印,就算此时被男人放开都缩不回去,只能淫荡地搭在外面,被人轻呵一口气就会从穴里失控地喷水。
这种刺激比穴里的肉棒还要大,朱利安眼前闪过一片白光,呜咽着把臀肉都缩紧了,然后又被扇着屁股让他放松。他躲不开男人们的束缚,只好乖乖地挺着屄被男人舔,然后再喷水给他喝。
他下半身每一寸肌肤都成了男人们的性玩具,被他们肆意亵玩,没抢到机会操进去的人就用他绵软的腿和腰肢磨龟头,再把腥臊的臭精射到他雪白的皮肤上,他就成了一只脏兮兮的精盆,可怜巴巴地镶嵌在墙壁里,被男人们粗暴地使用。
剧烈的快感逼得他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几乎无力。男人们数着在他身上射精的次数,在他的腿根计数。到后来他浑身都是精水,就没人愿意再操他,只是把热烘烘的龟头塞到他穴里,然后放肆地撒尿,然后在泛着深粉色的腰背和屁股上写下肉便器、随意使用的字样。
“呜啊!被、被尿进子宫了……呜呜呜……”
最后他的下身一片狼藉,全都是黄白的精尿,屁股高肿,小腹夸张地鼓起,好像怀胎了五个月一般,腿根仍在失控地微微颤抖。
发泄了情欲的佣兵又开始喝酒狂欢,偶尔有人走到墙上的屁股旁往下浇一杯咕嘟冒泡的啤酒,看着屁股痉挛起来,再哈哈大笑地走开。
朱利安被灌满了精液,满足极了,失神地趴伏在墙上,一时不想动弹,却听到另一侧骤然安静了下来。
就好像所有人在一瞬间都消失了。
他心里一紧,然后就感受到巨大的魔压铺天盖地地压下来,让他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瑟瑟发抖。一道阴影笼罩了下来——有人站到了他面前。
朱利安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