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警官破门而入的时候,兔子先生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得结束最后阶段,还非常体贴得安抚了自己身下的人。
“所以,你们是在逮捕我的吗,警察同志?”从容得穿上衣服,兔子先生面对老熟人明知故问。
“白辄,你说说这是因为从事色情行业第几次被抓了?”巫黎皱了皱眉头。
白辄悠闲得点燃一根烟:“警官,这哪里是从事色情含行业,我和这位小姐姐可是你情我愿的恋爱呀!”说着还假装深情得望向床上那个女人。
“所以你在一个月之间在不同的酒店和不同的人恋爱?顺便我还从酒店内发现大量贵重物品。”巫黎毫不留情的戳穿白辄的漏洞百出的借口。
“不然呢?”白辄向巫黎吐了一口烟,“肩不能抗手不能提还容易发情的漂亮杂交物种还能干什么?不要给我提什么学校,出来以后呢?接着被老板拒绝然后暗搓搓得表示py交易?”
“你不该这样想的,监狱里没有对你进行思想教育吗?”巫黎没有躲,就直直得看着白辄。
白辄看了看除巫黎的警察,一个个也都是健美英俊,和自己就算锻炼也长不高壮不起来一对比,不略过他们眼底的蔑视:“如果你身边的同事很多都是那个思想教育学校毕业的呢?”说着自己站起来,自己走。
旁边的警察拿着手铐想抓人,被巫黎一个挥手退下,这个家伙知错不改但还是很有自觉性的,记得有一次他说里面和外面也差不多,至少里面不要为今天吃什么发愁。
他才不会可怜那家伙,一次嫖资就都大吃大喝好几个月的人不值得可怜。
“嘛,听说你升官了,怎么还亲自来抓我?”磨磨蹭蹭走在一群人后面,白辄靠在巫黎耳边说。
“以后不要干这种事情了,你出来以后可以找一个固定的对象。”巫黎语气有些淡漠。
“找你可以吗?”白辄半认真半开玩笑得说,“你看起来也挺有钱的,刚好还可以随时管教我。”
巫黎被这个异想天开的想法吓到呛,脸泛红,不知道是气还是恼?
“哦,我亲爱的老朋友,好久不见不知道你对我是否还有感觉。”白辄被关的的地方有个医生,和白辄算是熟悉。
那岂止是熟悉,张承安无数次被叨扰又无数次梦里反复想见。
开始不过是白辄为了偷懒而已,总会矫揉造作地说自己身体不好,而张承安,明明知道是面前这个可恶的偷心罪犯,却还是忍不住包庇他……这,大概就算共犯了吧。
监狱里面和白辄一样罪名的人只多不少,每一次都会眼红,凭什么白辄可以,他们不行……一边说这一边要舔嘴唇露衣服。
然后……张承安直接请狱警带那些人出去,顺便记过处分。为什么呢?他会对白辄偏爱。或者说,他没有在白辄身上感觉到低俗的欲望,反而干净得过分……说起来可笑,他会有这种感觉,毕竟白辄看起来真的只是随心所欲得过且过的感觉,基因与美貌在底层当中要不然变成玩物,要不然自愿娱乐。白辄就是自由与浪漫的世俗融合体。格外……让人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