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是跪在自己身下,戴着假发撅着红艳艳的嘴巴吃自己鸡巴,时不时一个抬眼都充满了诱惑。现在,他在自己怀里用这张嘴含着别人的鸡巴,江雁行第一次觉得有些许的嫉妒和不适。
“今天我们三个人呢,可要注意一点,不能让阮阮再这么放肆的射出来了。射太多对他身体不好。”江伯庸从自己的道具袋子里挑挑拣拣,翻出一个尿道棒。
“啊!呜……轻点……啊啊啊,别……”江阮被猛烈的操动颠的一上一下,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江伯庸拉着江雁行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临近高潮却被打断,江阮转过头了用迷蒙的双眼略带委屈的看着两人。
退无可退,还被江雁行按住了腿,那语气活像是他多不识好歹一样:“跑什么啊,这不是为你好吗?”
操在穴里的鸡巴突然没了动作,与先前的猛烈的操动形成对比,让江阮有些许的不满足,内里有些瘙痒难耐,自以为无人发现的轻轻摇动腰肢,带动鸡巴轻微的摩擦。
江伯庸摇头,这两个弟弟真是……一个鲁莽,一个矫情。
穴里被鸡巴塞的鼓鼓胀胀的,这个平常紧致的甬道像是一下子被撑开变成了江雁行鸡巴的形状,里面的软肉紧紧的裹着鸡巴,湿湿热热的含着。
身后的江伯庸操着后穴替他开腔:“怎么办,阮阮已经没有多余的小逼给三哥操了,阮阮难道不给三哥舔舔吗。”
江伯庸插得万分小心,毕竟他也不想伤了江阮,一根尿道棒插了五分钟,直到只留下一个环扣露在外面,江阮已经出了半身冷汗瘫在江宿州怀里。
“唔……我害怕,哥…哥我们不要这个好不好。”
他一手拍在江阮的臀瓣儿上,对江雁行道:“把他屁股抱起来。”
江伯庸随手撸了两把润滑液在鸡巴上就操进后穴里,江阮还是第一次同时被两根鸡巴操,揽着江雁行的脖子害怕的绷紧了屁股,把江伯庸刚进了一半的鸡巴紧紧夹住动弹不得。
江阮小心翼翼的含住了一个龟头,却再没有余力去舔弄了。他侧着头含着鸡巴的样子,清清楚楚的看在抱着他的江雁行眼里,他从没在这个角度看过江阮给别人口。
“唔…嗯,快点…”小幅度的动作只能带来更多的渴求,江阮还是希望江雁行就一开始那样大力的操动,那种像是要被顶穿一样的力道带来的是无可比拟的快感。
一手捏着江阮还没软下去的小鸡巴,一手就着润滑液往里面插。
江雁行把江阮的双腿捞起来架在自己的臂弯里,让他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在自己的鸡巴上,每一下都操得又狠又深,撞在敏感柔嫩的子宫口上。
江阮正害怕的收紧屁股,连带着花穴都紧紧含住了鸡巴,正慌张着,花穴里的鸡巴就毫无征兆的动了起来,在紧致的甬道里小幅度的抽动,一下下的撞击深处。
江阮疼的腿根乱颤还不敢动,眼泪哗啦啦的流:“疼、哥,哥哥……”
“真是个毛小子。”江伯庸略带嫌弃的看着他,转头看江宿州,江宿州正皱着眉盯着江阮的后穴,跟自己的洁癖作斗争:“你不上我上了,包里有套子。”
这么想着,又有另外一根鸡巴送到了眼前,江宿州的鸡巴不像是其他两人那样狰狞可怖,但是同样尺寸大得吓人,上一次被这根鸡巴胡乱操干开苞的场景浮现在江阮脑海中,江宿州就这样挺着鸡巴放在江阮脸前。
江雁行又狠狠操了两下,才喘着粗气照做,让江阮整个人趴在自己身上,撅起了屁股。
江宿州视线一顿,还是摇头:“你先。”
“嘶…”江伯庸被夹的吸了一口气,鸡巴半插在后穴里突突的跳动,他抬头对江雁行使了个眼色。
的哼叫,下半身挺着小鸡巴在床单上拼命的磨蹭。
看到终于完事,江雁行迫不及待的把人抢到自己怀里,胡乱的把裤子踢下床,提枪就操,大鸡巴对准了花穴,噗呲一声连根没入。
“自己一个人在这儿发什么骚呢,老公一会儿就操你。”江雁行又是一巴掌扇在臀瓣儿上,白皙的软肉顶着一个鲜红的巴掌印颤动。
前后两穴都被鸡巴塞得满满的,甚至能感受到热烫鸡巴上凸起的青筋和跳动,江阮抽抽噎噎的觉得自己已经让这两兄弟操成了性爱娃娃一样,全身上下的洞都只是用来给鸡巴操的。
江阮看了直往后缩,偏他身后就是半拥着他的江宿州,这一动作像是投怀送抱一样,江宿州愣了一下,把人抱在怀里学着江伯庸的语气哄他:“乖。”
江阮第一次软着语气求人,像是撒娇一样对了江伯庸的胃口,但是他决定的事没人能改变。
但这鸡巴的主人是自己的哥哥,还能怎么样呢?江雁行将这点微妙的心思压下去,两手把住江阮的臀瓣儿,狠狠的操这个湿软的小穴,让自己不
小声的祈求得到的是后方的大力撞击,江伯庸的鸡巴趁着他放松的时刻一整根操了进去,龟头碾过敏感的前列腺操到了直肠深处,刺激的江阮抱紧了江雁行的脖子仰头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