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钢笔表面光滑,又没有手指来的粗,江阮手都插的酸了也始终觉得不够,委屈巴巴的直起身子来回头,软软的叫:“哥…操我吧…”
才看清江宿州,就被他凶狠的眼神烫了一下,江宿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身站在江阮身后,鸡巴在西裤里面鼓囊囊的一大团顶着,偏他还忍着,拨开江阮的手,去碰他穴里的钢笔。
变着角度戳弄,江阮配合着小声地叫,却被江宿州一巴掌打在屁股上,不太疼,却吓的江阮身子一颤,把钢笔咬的更紧了,夹在外面的笔身猛地向上一弹,江宿州摸着他的臀瓣儿:“还问我什么?”
江阮蒙了一下才会意,规规矩矩的趴好,脸贴在桌上,手放在两侧扒开自己的肉穴,腿跪的更开些,这是江伯庸在床事之间教他的。转头颤巍巍的问江宿州:“哥现在有心情操我吗?”
书房里急促的喘息声,肉体的撞击声,噗呲噗呲的水声,还有江阮带着哭腔的小声淫叫。桌上的文件都散落在地上,那只钢笔落在文件上,蹭上一路水迹。
江阮被撞的不住往前蹭,桌子硬的跪不住,双手抓着眼前桌子的边缘,浑身绷的紧紧的,小声地去求江宿州:“哥…唔啊…慢、慢点,跪不住了啊啊……”
江宿州不管他,只管抓着他的腰一顿猛操,江阮腰上的肉少,有两个浅浅的腰窝,趴下去的时候尤为明显,看的江宿州眼热,忍不住要去碰一碰,碰也觉得不够,想射出来用精液把这两个可爱的小肉坑填满。
他清心寡欲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认识到自己原来有这么深的欲望,这一次居然连套子都没有带,看着江阮跪在桌上求自己的时候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想狠狠的干到他哭。
江宿州越想眼越热,扣着江阮的腰操的越来越凶,弄得江阮哭叫声越来越大,不住哥哥老公的叫着,好不可怜。
江宿州又狠狠地顶了几十下,抽出来用手撸了两下鸡巴射在了江阮后腰上,把两个小腰窝填的满满的。
江阮再跪不住,小声地喘息,直起身子来还开着腿就直接坐下了,腰窝上的精液顺着臀瓣儿留下来蹭在书桌上。敞着腿露出被操的通红闭不上的花穴,穴口湿哒哒的抽动,像是还在渴求鸡巴操进去。
江阮腰瘦,屁股上的肉倒是多,有个不大不小的弧度。江宿州尤觉不够,用半软着的鸡巴去蹭江阮的腰窝,把上面的精液蹭的乱七八糟的,垂下来的卵袋一下一下的碰着江阮的屁股,阴毛蹭的江阮后腰痒痒的,忍不住瑟缩了两下,却感觉顶在自己后腰上的男人又硬了。
江宿州的大手又抓住了江阮的腰,用力想把他提起来跪好,江阮急忙按住了他的手,刚才跪的现在膝盖都还在疼,小心翼翼的请求:“哥…膝盖疼。”
“矫情。”嘴上这么说着,江宿州还是从身后穿过江阮的腿弯,用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把他抱了起来,怕抱不稳还用力往上颠了两下,吓的江阮小声尖叫,无处安放的双手抓住了江宿州的手臂。
找了个合适的高度,鸡巴再次插进了花穴里。
江阮被江宿州操射过一次的小鸡巴也颤巍巍的站起来,江阮仰着脖颈,靠在江宿州的肩膀上,这个姿势好像让鸡巴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顶的他难受,肚子好像都被顶的凸起来了。
以为江宿州就要这样操自己,却没想到江宿州就这么抱着他往书房外面走,每走一步都伴随着晃动,害怕掉下来的江阮全身肌肉紧绷,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他抓着江宿州的手臂,指甲知乎扣了进去:“哥…别出去…二哥、啊……在外面…”
江宿州被江阮猛的一夹,才走两步就顿住了,抛起来操了几下,几乎整根鸡巴都操进了子宫里,听着江阮带着哭腔的唉叫才继续往书房外面走去。
听到楼上的开门声,江伯庸抬头,两天的衔接处一览无余,江宿州只是拉开了西装的裤链,紫红的鸡巴连根插在江阮的花穴里,每走一下都自然带出操干,那口小穴被撑得满满的,却像是舍不得鸡巴一样,每次抽出都恋恋不舍的紧紧含着被带出一丝艳红的软肉,鸡巴再度操进去还能干出水来,顺着鸡巴打湿了江宿州的西装裤。
看着这番美景,江伯庸像是个流氓一样对着两人吹口哨,江阮把头偏在江宿州肩头一点都不想面对他。
鸡巴顶在花穴的最深处,每走一下就重重的碾磨着子宫口,硕大的龟头时不时还会破开软肉干进子宫里去,偏江宿州走的又快,一波波的快感让江阮应接不暇,爽的大口喘息,眼角通红通红的死死抓江宿州的手臂:“啊…哥、哥…慢点呜啊……”
江宿州低头看他,又往前大跨步走了两步,江阮直接叫出了哭腔,掐着他手臂的手越发使劲,穴肉开始有规律的收缩,江宿州知他是快高潮了,快走了两步到二楼的护栏边,把人面朝下按在了木质护栏上,扣着腰鸡巴狠狠的捅进了子宫里。
江阮眼前突然变成悬空,望着一楼甚至还能看见江伯庸饶有趣味的神情,腹部压在护栏上,双脚悬空被鸡巴狠操,龟头在子宫里碾磨撞击,心里害怕又敏感的不行,小几把抵着护栏,哭着射了出来,稀薄的精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