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愣神间,一些奇怪的声音传入卿圆月耳朵里。
他微怔片刻,调整姿势,眯眸皱眉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声音似乎在前面不远处的废弃花坛里。
“救命!啊,啊不要……求求你,呜,放过……啊。”?
卿圆月呆愣了一下。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清爽动人,但此刻,似乎含有一丝悲恸。
“小贱货,今日让爷爷我的鸡巴给你这saoxue里除除晦气。”
“啊~!啊嗯……”
哎呀,真行啊,大庭广众光天化日。
——不对。
好像也没有多广众。
卿圆月踩着黑靴脱离隐匿缓缓上前,唇角微勾,乌亮长发伴风微动,顺滑地披散在身上,行至离二人不远处的地方停下拍手叫好。
“哎呀呀,Jing彩Jing彩啊。这位大爷——够生猛。”
“只是,您可得遮好一点啊……在下看您印堂发黑,必有血光之灾呢。”
卿圆月弯眸淡笑出言嘲讽,说完还作势微微垂首遮过下唇轻嗤一声。
“你妈的,什么破烂玩意!”
欲行性事被人打扰,男人显然有些浮躁。
“遮你妈,爷爷我今儿个还就在这做给你看了,看你这贱种能把爷怎么样。”
粗野男人说完气愤地用长屌在身下人xue里插了插,引起了人的微弱哭喊。
“咦~—恶俗啊。”
卿圆月遮过双目不忍再看,唇角漾起一抹微笑。
背在身后的手指悄悄转动,将盛满紫色ye体的药瓶拧开。
“你这东西还不滚?也想被爷爷的大鸡巴伺候?”
面容凶恶的男人伏在人背上喷了身下女人一脸唾沫,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卿圆月。
“不敢不敢。您的那个啊……除了你自己,没人会喜欢吃。”
卿圆月敞唇讥讽着,金眸弯弯眯缝,挑了挑眉,垂首探靴携轻蔑神色踢踹脚下草棵,淡定从容笑容满面。
草棵下的碎石子被他一番动作踢起砸落在人身上。
“他妈的,狗崽子活腻歪了!”
男人终于爆发,黑紫长屌抽出,黑壮手臂提把裤子,没提起就顺势光裸狰狞丑恶的下体,气急败坏地向卿圆月逼近,似乎是想狠狠教训他。
“看老子不把你这贱货的嘴捅烂。”
“嚯,说话可真是难听呢。”
卿圆月收敛笑容神色Yin翳,后退一步迅速将药瓶捏紧,施力摆臂向前泼洒,将ye体尽数泼人那充满恶俗的脸上。
“你…、”
男人顿觉晕头转向,视线模糊,虚张声势地抬臂摇晃,指指卿圆月的虚影,而后力竭晕倒。
“你呀,就安心地睡一觉吧。”
卿圆月蹍靴在人肩膀上踩了踩,而后收回,望一眼那满面羞红衣不蔽体的美人,哼着曲子悠哉悠哉准备离开。
哎呀……多好的一个姑娘。
只是,牛粪插在鲜花上——可惜喔。
那个恶心的家伙,醒来应该不会记得这些事。
那瓶紫色的迷魂药里……少许带有令人遗忘的作用。
男女授受不亲,他不便观看,还是早点离开好了。
“恩人留步!”
卿圆月闻声停下脚步,扬唇淡笑着,靴底蹍了蹍地,乌亮长发柔顺地在胸前摆蹭;低眸扶把单边眼镜,没有去看她。
“恩人!能否告知小女子,您的姓名?”
原来他卿圆月也会有天被喊作是恩人啊。
这可真是……难为情呢。
“姓名啊,若你实在想问,便称我玫槐吧。”
“玫槐先生,谢谢您。”
“不必,在下告辞。”
……
“玫槐……是,卿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