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周末的缘故,花晚没有定闹钟,一觉睡醒都快10点。
雨已经停了,从窗帘缝隙里照出的日光刺得她眼睛都睁不开。她长长伸了个懒腰,她以为一夜下来自己身上肯定要闷出一身汗,奇怪的是皮肤清清爽爽,没有一丝不适。
她又在床上翻个身,腿心传来怪异的黏腻触感。她用手指摸到私处,拨开Yin唇探进xue口,一片shi滑,这令她不由得想起昨夜的梦。
梦里她清晰看到那是蒋来的脸,他伏在自己身上又亲又吻,压开她的腿撞进自己身体里......虽然是场梦,但梦里触感真实到无法分辨。
只这么想着,身体又向最原始的欲望臣服,蚂蚁啃咬一样的感觉又来了。花晚认命似地闭眼,把枕头夹紧腿间蹭着敏感的小核,手摸上自己的胸开始揉捏ru头。脑海里止不住回想起梦里的画面,感觉体内流出一股热ye,Yin蒂摩擦生出的快感渐渐攀升,她发出急急的喘息,双腿用力夹紧枕头刺激Yin蒂。
或许是太久没有自慰,高chao来的比以往都快。花晚大口喘着气,闭眼回味快感逝去的余韵。
多亏她那个私交混乱的爹,在学校老师还没来得及普及两性常识的时候,她已经可以心如止水的推开花继忠的房门问他要钱,哪怕是不知道他又在跟哪个模特明星在做爱。
当同龄人还在为陌生欲望感到窘迫难为情时,她早早地就开发起自己的身体,在Z市的时候,藏在保险柜里的小玩具甚至可以用琳琅满目来形容。
到了榕城后,别说小玩具,就是想尽情的自慰一下,都要顾虑着动静会不会太大,会不会忽然有人敲门。
高chao完后都会有短暂的空虚感,她拿纸巾擦去xue口的泥泞,发现枕套都被自己弄shi了一片。
真是憋太久了......
花晚默默抽掉枕套,换好衣服出了房门。
看见蒋来在厨房忙活的时候她楞了一瞬,随后才想起他从今年开始每周日固定休息一天。蒋来听见动静转头看她,目光对上的一瞬花晚立即心虚地别开视线,以蒋来这刻板老实巴交的性子要是知道自己她不仅白吃白喝,还意yIn他,保不准急跳墙拿刀直接跟她同归于尽了。
蒋来当然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看到她手里的东西,说了句,放阳台吧,吃完饭我来洗。
花晚更心虚了,但还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我自己洗就好。随后又补了句,"不小心沾上口水了。"
说完便有些后悔了,这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只是花晚还是高估自己,从前十指不沾阳春水就算了,落魄的日子过了这么久动手能力还是毫无长进。这可真不能怪她,蒋来16岁开始又当爹又当妈拉扯蒋琬,所有事情都做的面面俱到。
来得第一天就把她换洗下来的衣服都洗好,起初是她压根没有自己洗衣服的自觉,后来发现蒋琬的衣服都是自己洗的时候为时已晚,不止她自己习惯了,连蒋来自己都习以为常。
明明打了许多肥皂,枕套在她手里就是不起一点沫,花晚倔劲上来,用力揉搓布料,结果太过用力,硬生生被自己的手指甲在手上划出一道口子。
啊。她痛呼了下。
蒋来闻声赶来,看到手上的血痕,立即板起脸把人拉倒客厅摁坐在沙发上,翻出创口贴和酒Jing。
酒Jing哲一下痛的花晚差点冒烟泪花,忍不住向他撒娇,轻点嘛。
蒋来依旧冷着一副脸,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花晚吐舌,没说话。
低头观察起仔细为她处理伤口的蒋来,鼻梁高挺,睫毛又长又直,让她都羡慕不已,转眼她又对那双浓密的剑眉升起兴趣,打量许久后没忍住摸了上去。
蒋来身子立马一僵,抬头对她皱起眉。
花晚莫名紧张起来,慌不择口。
好硬。
......
不是,我是说眉毛,好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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