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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元现在想来,第一次和谢言做爱时他就已经有点疯。
她心理上害怕这种暴虐的性爱,身体却诚实的可怕,总是先一步而得到极大的欢愉。谢言好像有各种办法让她被情欲支配,让她成为性的奴隶,再让她臣服。
两根手指填满了身体,谢言的大拇指还在按着Yin蒂,时而重时而轻地变换揉搓。
江稚元紧紧搂着他脖子,双腿不断打颤,身体已经软得不行:不要了
不要了吗?谢言贴着她耳朵问她,声音含笑,是危险的笑意。他手上不讲道理地更加用力抽插起来,内壁不断收缩,女孩子叫声也更加急促,带上了有求饶意味的呜咽。
谢言知道她要高chao了,尽管他也硬得不行,但他并不着急猎物入腹之前的等待,期待值的增加会让品尝更加美味。于是被软rou紧紧裹住的双指又抽了出来,嗯那就不要了。
呜江稚元浑身都在发烫,已经被扩张的身体突然空虚起来,她不经意地往他身上贴,小声地呻yin起来。
谢言关了水,一手搂着她,一手拿浴巾,草草擦干身上水渍之后,又拿了另外一条浴巾裹住江稚元。还要了吗?要在哪里做?他语气温柔,低下头,尖挺小巧的鼻尖贴着江稚元雪白的脖颈嗅了嗅,发出隐忍的吸气声。
炽热地鼻息落在耳后,这样的侵略性让江稚元身体不可抑制地一颤,到床上去。
他把她抱着放到床上,雪白的床单上躺着漂亮的酮体,生生刺激着他的理智。
谢言跪在她两腿之间,突然抓住她的手,轻轻舔舐,shi滑温热的舌尖刮擦着她的指腹,舔了一会又含住两指吮吸,偌大的房间空悬着yIn靡的水渍声。他居高临下地看她,略长的刘海垂着遮住了眼睛,头发还未干,滴下水珠来。谢言把碎发掀起,露出额头和发红的耳朵。
不要我的手,就自己来。
江稚元失神的盯着天花板,灯光照的有些刺眼,看着他有些呆,愣怔问了句什么,没来得及反应,他就拉着她被舔shi手往她自己身体里送,手指软绵绵地放松着,但她实在太shi了,很顺利就滑了进去。
江稚元不可置信地瞪眼看他,涨红了脸,挣扎着要抽出自己的手:你、你、你干什么?
谢言睨了她一眼,他已经完全熟悉了她的身体,不论是控制高chao还是吊着她不管,总有办法让她变得心甘情愿。
他松开她的手,背过身撸动了几下硬得发疼的柱身,圆孔处冒出一点ye体来。再转过头时,表情恢复了一点平时温和的样子,那休息了吧元元。
这句话尾音扬起,勾得江稚元心痒。
不止,不止是心痒。小腹像有把烈火烧到大脑,再烧遍全身,灼热的身体扭动了一下,发出低低的呻yin。江稚元的理智在一分一秒里流失,她不知道谢言盯着看了自己多久在暖黄色灯光下,一切都暴露在空气中,大脑给她的信号只有想和这个人做爱。她像发情的小猫一样,到处蹭,只想要交配,最后她不得不屈服于人类本能的欲望。
潘多拉的魔盒已经打开。羞耻突破下限,性欲让她变成另一个自己。
江稚元被逼出来眼泪,起了雾的眸子抬起对上那双危险的眼睛,抽噎着说想要。
这滴泪水是兴奋剂,谢言发出满意的轻笑,随后把手粗暴地塞进她嘴里,性交一般地抽插了几下,嘴巴被手指塞满了,她口水来不及咽,顺着下巴流下来。
谢言戴好了安全套,欺身压上去,捏住她下巴舔了舔水痕,急什么?小馋猫。
shi淋淋的手指去摸xue口,那里一直是shi的。他把手指塞进rou缝里,重重地按了一下充血的Yin蒂,什么东西就要喷涌而出。
眼前有白光炸开了,江稚元大幅度抖动起来,身体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流出,她听见他说:舒服吗?
然后猛地一下,在Yin道不断紧缩时,谢言扶着性器挺身贯穿了她。她不受控制地开口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在高chao时被突然插入已经让她爽到失声。
他又大又硬,直接插了进来,一点痛感混杂着灭顶的快感袭来,交织着把她送上了新一个高峰。
谢言额头青筋都已经暴起,他揉了揉江稚元小腹,放松点不要夹
江稚元像在溺水,大口喘着气,哭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然后她在他快速的挺身抽动之下开始求饶。
可她不知道,求饶只会让他更加兴奋。她被Cao的神智不清,涣散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那个人脸上,这场床事,谢言像是天生的主导者,他知道怎么让她失控。
她后知后觉,那三个我是谁,是确认,更是警告。
小谢doi好凶: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