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温莎真的很讨厌自己为什么是只雌虫,对于外族来说美丽强大需要争夺的雌虫,在虫族里却是最不值一提的。
多如牛毛的雌虫让雌虫的地位权益都不高,毕竟基数太大了。
如果他不是雌虫,就算也不是雄虫,是什么都好,是不是就不过的这么苦,不用被拐卖,也不用被迫成为生育工具……也就不会有今天。
默默流泪,温莎一向是只要强的虫子,以往不管多难的时候他都很少流泪,因为他知道还有希望。
可是现在他在这里多待一天,他的雌父都会离死亡更近一步,而他却什么也做不了,连自杀都不行,只能面对着越来越虚弱雌父离自己远去的。
做雌虫真的好难啊,雌父我不想做你最爱的小虫子了。
也许我一开始就错了,如果雌父你怀的不是我而是其他更听话乖巧的虫子根本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了吧,你会过的很幸福,而不是如今这样被外族囚禁起来不停jian污不断怀孕为他们产子。
雌父我要怎么办?
我不知道……
温莎和许多为了巨大的贩卖利益而拐卖虫口的虫子不同。
他本身就是被拐卖的虫子。
他的雄父对他和他的雌父一点都不好,经常不是打就是骂,把雌父弄的伤痕累累。
又因为他不是珍贵的雄虫,更是变本加厉虐打雌父,甚至连带自己一起打,看到年幼的他被打雄虫如此虐待,他那温婉善良的雌父终于受不了带他逃离了那个家。
但财产都在雄虫那里,雌父身无分文,一路带着他颠沛流离,直到遇到了一只的雌虫。
那只雌虫看他们可怜给了他们一个蛋糕。
雌父本来犹豫不想接受对方的好意,但饥肠辘辘的他看到有吃的,年纪小不懂事一直哭喊着要吃蛋糕。雌父没办法,谢过那只雌虫的蛋糕便给自己吃了。
雌父当时根本就没打算要那个蛋糕,是他非要吃。
然而他根本吃不完一整个蛋糕,雌父为了不浪费便把剩下的吃了,没多久他们两个都迷迷糊糊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他们已经到了虫族外的星球。
雌父抱着他担忧不已,后悔不应该让他吃那个蛋糕。
他温柔善良的雌父啊,都那个时候了,担心的还不是被他自己被拐卖了,而是着急吃了有药的蛋糕的自己一直都昏迷不醒,生怕他出什么事。
身旁还有其他一起被拐卖来的雌虫,都是神情恍惚又憔悴,似乎没有一点可以反抗的力气。
接下来的事他已经记得不太清了,只记得有一个有着类似人族上半身,下半身却是一堆触手的外族生物把自己和雌父分开,雌父哭着和那些生物抢自己,但是顶不过一针药剂,雌父便软了下去,松开了紧紧捉着他的手。
雌父当时被带去哪里他不知道。他们这些未成年的幼虫则被带去一个地方集中训练各种能力,谁也不知道这些外族生物培养他们干嘛,再长大一点后,他已经懂得很多事了,不想死,还想见到雌父就要活着,那些触手生物时不时会带他们去看各自的雌父。
他忘不了那段时间他第一次见到雌父的样子。
他的雌父还是那么温婉美丽,淡黄的长发散落在空中飘荡着,只是挺着一个和纤细身材不符的巨大孕肚,仰着美丽的脖颈,弓着身子被数根触手悬挂在空中。
这些触手由几个大小不一的触手生物一起伸出,捆绑着雌父的四肢把他举起来,其余的触手在雌父身上肆意的亵玩,疯狂的时候触手几乎布满雌父全身,雌父身下的rouxue被几根触手一起撑开抽插着。
仍记得分别时雌父并不明显的ru房如今已经肿大如球,那些细小的触手居然还从ru头插入那饱胀的ru房,把雌父弄的nai水横流,脸上神色迷离,双目失神,眉宇间却有一股化不开的忧愁。
如果监控把声音打开,传来的一定是雌父那被cao玩地无力又yIn荡的呻yin。
他说不清是什么心情,只是又想起了那个蛋糕,如果当初他不贪吃,雌父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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