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并没有选择继续与母亲温存过久。
你只是握着母亲的手指,纤细温暖,栽在他的身上蜷缩着,仿佛回到了子宫里,会有人圈抱你。
电流般的触感,你垂着眸,无辜地喘息,叫人不忍指责你半分有多逾矩——红着眼,难耐得痉挛。
由此,你便弄脏了母亲的衣服。
母亲还是温柔地看着你——他有一双与体温一样温暖的眼睛,藏着见不得光的情愫,叫你沦陷至今。
意识到自己再一次逾矩过后,你羞愧地垂下头,却没有半分后悔的意思。母亲抬手轻轻抚摸你的脸庞。
你睁着呆滞的眸子,看着母亲帮你提上裤子、为你系好裤腰带的绳子,他指间的ye体滑溜溜地淌着。
全是你的。
你任由母亲的动作,他像对待小孩一样,又抚平你衣服上的褶皱,又躺下去,继续睡下了。
你还在思考自己是否该“礼尚往来”。
母亲便说,程先生要回来了。
你便不由沉默,有些恍惚,忘了话语。
母亲语调平缓,涓涓细流似的流淌过你的心尖,他见你盯着他不动,只得无奈叹气:“阿隽,乖一点。”
手背蹭了蹭尚有余温的脸颊,你说:“知道了。”
你听了母亲的话,趁程先生到家前离开房间。
你的脸分明红得可以滴血,神情却满是悲伤。
夜晚的时候,你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
窗外是星河,脑袋倾斜一下,星点便跟着倒。
你在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绕着漆黑的房间转一圈;抱着脑袋扑向柔软的大床;想象自己变成鱼,可以在水中生活,每天只用“咕噜咕噜”。
“咕噜”完了,还是会有人需要你、爱你。
能够原谅你的不完美、你的缺陷、你的一切。
原谅你不会做人,原谅你永远当缩头乌gui。
“迟隽哥,”电话那头的声音含着笑意,“今晚我家里没有人,可以过来陪陪我吗。”
还没来得及回应,那道声音又说:“我需要你。”
你顿了两秒,才回应道:“好。”
说是陪,其实有什么目的,双方都心知肚明。
“……你家的地址发给我。”
“嗯?不是吧,迟隽哥,都来多少次了,还要问我家地址,你有没有把我放心上啊。”
“我忘了。”你道,“不好意思。”
你确实没有放在心上,你的目光、思绪,大部分都在养母身上,所以你没有回应过多,毕竟……
你的价值也只体现在这里了。
你看着发过来的消息,找来袋子,往里面扔了几样东西,临走前又折返,拿了盒安全套。
夜幕的星星不知道什么时候坠落,跟时间有关。
到对方家里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
“迟隽哥,怎么这么慢。”
开门便被一双纤细的胳膊搂住脖颈,你只得被迫低下头与对方平视——戚显露齿一笑,本就Jing致的一张脸更是艳丽逼人,他啄吻了下你的嘴角,“慢死了。”
你还是往日里的那副神情,“抱歉。”
“我不听抱歉。”
戚显将你拉进自己的房间,一边反手关上门,一边将你压在墙面上,踮着脚尖吮你的唇,吻你的呼吸。
“今晚就别回去了,”戚显抬起舌尖微笑,“我要跟你做一晚上,不准拒绝,不准想别的。”
“只准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