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的时候,家里没人。
应该是家庭聚餐吧,不记得听谁提过一嘴。
反正也不是说给我听。
关上房门,我窝在房间里练习戴隐形眼镜。
自己摸索了两个小时才戴出点门道,我真服了我自己,这玩意儿也太难戴了。
我走进浴室里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现在的模样,还不错,就是感觉脸上缺了点啥遮挡一下,空荡荡的,有点不好意思出门。
总之还是以前的锅盖头好看,我一直是个倔强的人。真应该叫那个黑心理发师退钱。
听到楼下有脚步声,应该是他们回来了。
我悄悄打开门想去探探情况。
我偷偷望向楼下,只有爸妈回来了,哥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妈好像表现得挺担心的,我爸很平静。家里只有三个人,这是个好机会。
我的心砰砰直跳,从小到大我没干过坏事。因为别人家的小孩儿调皮家长顶多呵斥几句,说不定还会心疼护着。而我调皮的话我妈可能会往死里打。
自打我小时候起,爸妈感情就不怎么样,一直分房睡。
我想,我这算不算破坏家庭和谐?不算吧,这已经不是我家了,破坏预备抛弃我的父母的家庭和谐,这顶多算报复。
是了,就算计划不成功,我也想恶心他们一回,报复他们这么多年来对我的忽视。在我走后,也能时常想起我这个令人如鲠在喉的假儿子。
刚好大姨妈停了。
夜深了。
我穿上连帽睡袍,戴上帽子,把自己裹得严实一点,我不想让爸爸发现我的异常。
因为我给他送牛nai这件事就已经够反常了。
那是我小时候才会干的事。为了能多接触爸爸,每次他回家,当晚我都会嗒嗒嗒敲响他的房门,端一杯热牛nai给他,装作是妈妈让我送的。然后他会说声谢谢。听到这个我就很幸福了,尽管这是他作为父亲的失职。
看到我站在门口,他好像有点惊讶。转而看到我手上的那杯热牛nai,他又了然似的对我说了声谢谢。不像父子,更像客人。
我回到房间,计算着药效发作的时间。
他会喝完的,以往每次都是,不用担心。
一个小时后,我只穿一件刚好能遮住屁股的衬衫就敲响了爸爸的房门。这时的我多像一个提供特殊服务的小姐,我对自己感到恶心。
一个不要脸的,勾引爸爸的贱货。
我再次敲响了房门。
我爸爸看起来很清醒。
就是握着我胳膊的那只手太用力,青筋都暴起来了。
我想甩开那只手,上面的老茧硌的我rou疼。
可我甩不开,他也不说话。
夜里很安静,所以我爸的喘息声就显得格外粗重,他明明就发情了。
我知道了,我爸是想让我主动一点,这样好在一夜情后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我理解,毕竟他作为父亲和上市公司老板还是要面子的。
我就无所谓了,我是贱货,不仅没面子,还没里子。
于是我牵起他另外一只手,沿着大腿腿根滑到我的Yin部,皮肤和衬衫摩擦发出“簌簌”声。我却听不到,只能感觉到我心跳如雷。
紧张令我把注意力都放在身下,下面有点热热的,好像是我爸的指腹戳到了我的Yin蒂。
好舒服。
流水了,水滴到我的手腕上,shishi的。
我觉得我俩不能在门口干站着,这样容易被我妈发现,那我就完了,说不定今晚就要收拾包袱开始流浪。
我爸的手开始缓缓挪动,扒开了我的rou蚌,用食指和拇指揉捏起我的小Yin蒂。
“哼——”我被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折磨地闷哼出声。
他上钩了。
我踮起脚尖,吮吸我爸的耳垂。软软的,有点咸。
“爸爸,cao我好不好?”
他呼吸骤然加重,我脑袋一晃就被扔在了床上,一时间天旋地转,我想吐。
可我忍住了,我怕影响我爸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