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自己的欲望,毕竟林怜肚子里还有个孩子。
可他又在脑海里拼凑林怜被操哭的样子,全身都泛着粉,又软又欲,时不时抖动的胸肉还刺激着他的眼睛,他哪儿能守得住。高潮的时候也是,害羞得整个人软绵绵的,狐狸眼会缱绻的看着他,宛如他是他的救命稻草般,露出粉色的小舌换气,下面的口吸得他头皮发麻,他控制不住也很正常。
对,一切都怪林怜太勾人。我没错,是他骚透了,不停勾引自己,要不然自己也不能鬼迷了心窍。日光洒金在地板上,封随在日照金山下戒告自己,不能再不顾忌孩子,不能再受林怜的蛊惑。人们总是会为自己的原因找外部因素来推脱。
记忆也是一种相见的方式。封随的阴茎在想起林怜的时候,便收不住身形,大张旗鼓的撑起西装裤,它精神抖擞的想要进入7年来夜夜浇灌他的巢穴。
封随靠在椅背上,闭眼静静等待着下体冷静。理智占据上风,他想他不应该在工作时间想起林怜,那太影响他的工作效率。可他的情绪是死循环,林怜不断在他的脑子里冒泡。直到他看见回忆停留在他13岁时,他第一次梦到林怜,在他身下呻吟的林怜,潮红的脸,攀在他的肩上柔情蜜意的唤着哥哥,惹人怜爱,娇喘吁吁,呻吟阵阵。
封随想,他是真沾不得林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