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又开始转着他爱妻送给他的昂贵钢笔了。
这支钢笔简直在他们班人尽皆知,老王天天把钢笔别在自己胸口的口袋上,给学生讲这支钢笔的故事,那是老王和老王的老婆还是大学生,老王还有头发的时候。
老王日夜备战教师资格证的考试,考试前一天,老王老婆拿出这省吃俭用了好几个月凑钱买的钢笔,说这支钢笔可以保佑老王考到教师资格证。
你猜怎么着?老王还真过了,还是高分过的。
后来老王用这支钢笔一路过三关斩五将,一路成为了市一中远近闻名的特级教师。
老王就一直把这支钢笔当成幸运笔,逮到学生就宣传,就连乔泊澄都知道这支钢笔的来历。
老王还在转着钢笔,他看着乔泊澄的成绩,嘴已经抿成一条线很久了,然后突然露出笑容:“我就说我这招学习互助小组的办法好,你看你这次考试成绩,都进了班级前十,进步多大啊!你可得好好感谢麻益同学!”
乔泊澄看着老王,老王盯着成绩单,并没有注意到乔泊澄看他的眼神就像野兽盯着自己猎物一样危险,乔泊澄扯出一个假笑,声线清冷,语气却有些嘲弄:“嗯,我一定会好好感谢他的。”
除了半推半就的那一夜以外,麻益说什么也不和乔泊澄再发生关系了,乔泊澄开始的时候还不说话,只挺着坚硬的性器在麻益的屁股后面磨,后来发现麻益态度真的很坚决,就也不提这事了。
取而代之的是麻益答应他如果一模考试乔泊澄有所进步,那就可以答应他一个要求。
麻益是真心希望可以帮乔泊澄提高成绩,他想和乔泊澄一起考个好大学,最好在一个学校,实在不行至少得在一个城市,那也不算太远,他可以每天下了课去找乔泊澄。
虽然没有明说,麻益觉得他和乔泊澄已经是恋人关系了,但高三对于Z国人来说简直是人生分水岭的那道界限,他不能冲动到不把成绩放在第一位,所以才有了这样的约定。
乔泊澄的确成绩大有提升,他说要麻益和他出去约会,在外面住一夜。麻益也不好食言,于是向宿管阿姨请了假,又跟养母报备了一声。
十二月底,又是一年圣诞季了,不过对于高三的学生来说,是没有这种讲究的,他们每日的任务就是抓紧一切时间认真学习。
麻益一时也没想起来,还是乔泊澄跟他出了校门之后,突然说要回趟学校的时候,乔泊澄不小心说漏嘴的。
原来乔泊澄的约会是他特意在高级餐厅提前订好了圣诞季的烛光晚餐,又想带麻益回乔家去见见自己的家人,礼物也准备了,但是走的太急,忘在了宿舍。那时他们已经走到离学校有段距离的小道上了,冬天黑得早,已经有些暗了。
麻益本来想和他一起回去去取的,但乔泊澄说担心麻益会看到他准备好的礼物,只让麻益在那里等他,他很快就回来。
乔泊澄走后,麻益就一直站在冷风里,把手塞在温暖的羽绒服里,那也是乔泊澄给他买的,就望着恋人走时的方向,满脸幸福地等待着。
直到麻益被一闷棍敲晕。
再醒来的时候,麻益好像四肢都被绑住了,眼睛也被黑布蒙上了,他感觉自己应该躺在一张床上。
他想呼救,可嘴巴里也被塞了东西。
他的五感在失去了视觉之后变得更加敏锐,他听到了在他周围有人的脚步声。
麻益本能地挣扎着,但手脚似乎是被很粗的麻绳之类的绑住的,除了让他的皮肤被搓得更红,也没有别的作用。
那一瞬间他脑子里闪过了很多可能性,例如人口贩卖或是买卖器官的事情都想过了。
但麻益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是想要强jian自己。
虽然已并非未经人事的少年,但当他衣服被那双带上像是橡胶手套的大手解开,又暧昧地揉搓他胸前的nai头时,他仍然吓得流出了泪。
那手又解开他的皮带,麻益为了今晚的约会特意穿的正装,平时他都是穿校服,校服不需要皮带,都是松紧带的,偏偏今天特意扣了皮带,却被一个强jian犯羞辱地解开。
麻益觉得他解开的不是皮带,是自己的灵魂。
那强jian犯对他暴露的下体毫不客气,暴虐地又掐又拧,麻益疼得几乎都要缩成一团了。但他就连通过尖叫来发泄自己的机会都没有,这得益于他嘴里不知道是什么的软布团。
那强jian犯又往下摸,摸向那紧致的幽闭的后庭。
忽然,一根冰凉且细长的东西被捅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