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启威边顶边玩奶子,虽然期待小妻子的再度潮喷,但看了看舷窗边的真皮沙发,估量着不好清洁骚味,还是招手唤来机器人,要了条毯子铺在两人身下,吐出耳垂,继续捏着两颗嫩弹的乳头小声纠正小妻子
“我是你的丈夫,小茹,那是潮吹不是尿,垫了毯子,没事的”
白景茹摇着头要转头跟他理论,却被他叼住唇舌,一句话没吐出来又被堵了嘴,下体被操的发麻,乳肉跟着操弄一颤一颤,他最喜欢的格子裙搭在屁股上,随着屁股肉的颤动起舞,宋启威伸手压低小妻子的腰,他的胯骨撞在男孩肉嘟嘟的屁股上,一低头格子裙只遮住屁股上半部分,下半部分浑圆露的清清楚楚,捏着奶子狠狠亲着男孩的宫颈口,白景茹的肉道不算短,但在他粗长的性器下,轻松就能顶到子宫前,之前顾及男孩才破身,不好做太过,如今男孩吃了两晚鸡巴,昨夜又含着他性器睡了一夜,他觉得时机到了,男孩慢慢被操到失去神智,紧闭的宫颈口也露出一丝可趁之机,男人的攻势越发凶猛,男孩急促呼吸小声喊着姑父求饶,宋启威也懒得纠正他的称呼,反而配合白景茹的口误营造一种背德的房事氛围
“姑父疼你,姑父不是插在小茹冒骚水的骚穴里给小茹堵着吗?小茹把姑父绞的这样紧,待会你姑妈来抓奸,姑父拔不出去怎么办?”
越说白景茹里头越湿,甚至宫颈都松开个口子让宋启威稍稍用力就挤进去半个龟头,太紧了,挤的宋启威发疼,但他不肯放弃,贴着白景茹的耳垂继续刺激他
“姑父的大鸡巴捅开了骚子宫,骚侄子里头还有水,是不是骚病更严重了?松开让姑父进去给你检查检查”
白景茹嘴上哭着没有,身体却已经对丈夫雌伏,才被羞到红了脸,宫颈缓缓咧开小嘴,未生育的宫颈不过松开不到一指粗的通道,宋启威已经狠狠顶上去趁它打开插进了宫颈里头,光滑嫩弹,白景茹被撞的头磕在玻璃上,头疼屁股疼,却感觉男人进入了从未被碰触的身体内部,胀痛,圆圆的小宫腔被龟头撑开,他害怕的伸手摸小腹,隔着薄薄的肚皮,他摸到了男人龟头的形状,吓得只骂脏话
“老王八蛋你出去,太深…啊…不要…不要动…摸得到龟头了…别动…唔啊…不行…不可以”
宋启威轻轻点着他小妻子的子宫内膜,无视身下人的骂声,把每一寸内膜用龟头亲了个遍,才准备开始抽插,白景茹颤抖着咬牙切齿的在他身前潮吹出来,骚水喷洒在毛毯上,子宫内壁快速收缩死死裹着男人的龟头,宋启威被夹的舒爽至极,咬着艳红的耳垂全数射在白景茹的宫腔里头,把他小腹射的鼓起小包,才在软下来的时候被宫腔收缩挤出去,半软的阴茎还堵在宫颈口前,白景茹贴着舷窗抽泣,下面一股一股的流骚水,要不是有男人在背后抱着他,他早瘫软在沙发上了,趴在舷窗喘气,眼前是瑰丽星空,身后是强健有力的丈夫,白景茹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男人贴着他不断说着什么“喂饱了”“很嫩”的话语
等他昏昏欲睡却被宋启威握着腿含着男人的性器转身过来,胸口衬衣咧开口子露出被玩的绯红的那对奶子,他才张了张嘴,宋启威已经握着他一边的奶子慢慢在他阴穴里抽插起来,白景茹欲哭无泪,只能呆呆看着男人默默承受,才高潮过的阴户有些麻木,男人粗大的性器撞击着,摩擦的他有几分过火的难受,感受到他的干涩,宋启威捏着小妻子的龟头,扒拉着马眼环刺激他,白景茹小腹一紧,连忙伸手去拒绝,却拗不过有力的大手,等他阴道慢慢从高潮后的麻木里重新开始反馈被操弄的快感,他的龟头已经吐了不少前列腺液,等宋启威拥着他一起在舷窗边高潮时,他已经连眼皮都抬不起了
在星船上的几天,除了吃饭和睡觉,白景茹无时不刻不是在含着丈夫粗大的性器,有时候是上面的小嘴有时候是下面的小嘴,因他一身雪白的肌肤特别容易因为用力的掐咬而青紫,宋启威不得不调整自己的力道,避免做完一场一身青紫的情况,加之白景茹大抵是被操开了子宫,身子终于不再下意识抗拒他,他也乐意更宠一宠年轻的小妻子
等到了目的地,白景茹穴里含着男人才射进去的精液,下半身套着条白色丝袜罩着一条宋启威故意挑出来的才遮住屁股的短格子裙,他把最外面的风衣扣的紧紧的,迈着有些虚浮的腿被男人搂着下了船,入眼是一片青翠,他还没辨认出星球特征,男人搂着他上了悬浮车,穿过大片竹林到了住所,门前是翠竹,进屋才走进客厅,他瞧见后院大片粉红色樱花树,眼角笑意根本遮不住,奔着后院去,樱花树中间流着条清澈的小溪,男人从身后拥着他,小声给他介绍
“院子后头还有个温泉,也被樱花围着呢”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樱花啊?”白景茹有些好奇
宋启威却不回答他
静谧的度假地只剩下他们这对新婚夫夫,白景茹后知后觉被压在樱花树树干时,才觉得两腿发软,花穴直抽抽,风衣已经被解开,格子裙不用撩起来,已经暴露大半腿间风光,宋启威的手指按着白色丝袜压在小阴唇上,才点了点就感受到了湿意
“这么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