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4%#!”
“啊……”
“咳咳,可能是我听错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俩人才在酒店做过一次,秋意的后穴还是挺软的,但栾韫的家伙比玉米还粗,不扩张不润滑就捅进来,铁菊花也受不了啊。
秋意再次被顶得控制不住呻吟。
厕所走进来两个浓妆艳抹打扮妩媚的……男人,其中一个瘦点的进了门就唉声叹气。
被称为春的男人一听有叫床声立马支起耳朵认真探听,但只听到了马桶内流水的声音。
栾韫对三十多的老男人身体越来越骚的现状是非常满意的,尤其想到开发这具身体的人是自己就更加满意兴奋,胯下的动作也随之越来越猛烈。
谁他妈骚,每次做爱骚话连篇的是他好吧。最主要的是连着三四天天天做,晚上做了白天做,他为什么还能这么亢奋啊,这家伙怕不是有什么性功能紊乱的疾病。
秒却被骨节分明青筋突起的大手掐住下巴扭了回来。
“呵呵,以后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但在你还清债务之前你就只能是我栾韫的母狗!”
“啊~”
甜腻娇媚的呻吟抑制不住地从齿缝溢出。
“老母狗叫得真骚,继续叫。”
“直男?被男人玩舌头都能玩射也好意思说自己是直男,会所里一千个MB加一起也没你骚。”
“嗯?春,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好像叫床声……”
“啊……唔唔……”
“说话,老子问你话呢!”
“宿主,有人进来了。”
但栾狗听了身下人的话撞得更用力了,边撞边用言语刺激秋意。
“呦哦,姐妹我给你说哦,老娘今晚看到一个贼帅贼正的男人,桃花眼笑起来迷死个人了,对了他下巴还有一颗痣,就是可惜被别的小骚货抢先一步。”
栾韫被面前人的一番话气很了,一时竟想不出什么骚话脏话反驳。两人是没什么明确的关系,连朋友都不算,要硬扯关系那就是有钱的老板和损坏了老板物件不得不持续卖身的伪mb。
狗东西,狗东西居然承认了,他脸不要了吗?!
有钱的男同或是双谁没玩过mb啊,毕竟只要给钱就能操,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想操几次就操几次。但从来没规定过一个mb只能服务一个老板,要想一人独享也可以,包养就行了。
“啊……姓栾的……轻点……撞……”
“真真你会不会听错了,还是说你想男人大鸡巴想得出现幻觉了。”
等俩人走远后,秋意忍无可忍再次破口大骂。
“啊?”
“是啊,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怎么样。”
“啊~”
身子被提溜着转了半圈,就在秋意以为自己的脑袋又要挨
被骂的人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得后槽牙都快露出来了。
“屁眼骚,鸡巴骚,奶头骚,嘴巴骚,老母狗浑身上下没一处不骚的地方。”
秋意双手被捆无法捂住嘴巴,只能死死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响。
王八犊子,小兔崽子,又不润滑。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
后穴里的疼痛感还是很明显,但被直捅过多次的小穴大概已经习惯了栾韫的大鸡巴,再加上是在厕所里身体非常敏感,大肉棒一肏进去肠肉就紧紧绞住不撒开,同时口腔被玩弄得非常舒服,以至于不到五分钟,他就射了。
“啊!”
去年系统给出的资料显示任务目标23岁,今年就是24了,这是24岁的成年人吗?深夜马路牙子14岁的小混混还差不多。
“真真,他哪是什么歪脖子树,他可是整片森林里最漂亮最傲然挺立的大树树~只是看了一眼人家小心脏到现在一想起他还扑腾扑腾乱跳呢。”
秋意正听得津津有味时,前列腺被猝不及防的狠狠顶了一下。
“要干就干,不干滚蛋,哪那么多屁话。栾韫,栾先生,栾少爷,我骚不骚,我找谁,我和别人什么关系与你有关吗?”
“怎么了春?”
秋意一连骂了十句都不带重复的,栾韫嫌聒噪拽掉身下人马甲里的领带就把人双手捆了个结结实实,腾出来的一只手塞进男人喋喋不休的嘴里不断搅弄。
“狗东西!你绝逼故意的。”
说完大鸡巴又对着软穴里熟知的某一点恶意地顶弄起来。
但栾韫和秋意的关系并不是包养,只是从一开始的他给钱操人变成了他以身还债。
口腔里的手指退了出去,前面没了手臂支撑的秋意被一个大力顶得差点磕在马桶盖上。还好姓栾的抓他屁股抓得牢,这要是真磕住了,就是不死,脑门也得磕出血。要是敢把他脑门磕出血,等他下手时绝对会手拿钉子给狗东西的帅脑袋凿个窟窿。
操,狗东西,真他妈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