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往前摸索着,还好他平日里也没疏于修炼,暗中视物倒也做得可以。
大概走了半盏茶的时间,前方隐隐传来了光亮,以及沉闷地痛呼。
畅安知道自己找到伊泽的秘密了,他兴奋地猫着腰快速走到拐角处探头去看,只见偌大的密室里面站着两人。
不,确切地说是泽哥哥站着,有一人光裸着身子被泛着金光的锁链吊在半空中。
他俊美高贵的泽哥哥,白皙的掌间握着一条滴血的长鞭,上面遍布着倒刺,畅安几乎能从那狰狞的长鞭上感受到抽打在皮肉上痛苦。
曾经在森林里追着自己的大妖,早已没了当初威风凛凛地模样,他此刻就被吊在那里,被不知道从哪里延伸出来的金链子锁着困着,满身血痕,干裂着嘴唇,连身上那些诡异的纹身都暗淡了许多。
“怎么,还不肯松口?定了灵宠契约我也不会把你怎样的,而且,到时候我还能帮你疗伤,好吃好喝的养你,不好吗?”
“你呢,只要乖乖地把屁股撅起来给我艹就可以了,我又不会让你去拼搏厮杀抢什么东西,也不会让你再风餐露宿受苦了,跟了我,过些安逸的日子,如何?”
畅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伊泽话里的意思,他懵懵的,回味着撅屁股挨艹这些粗鄙的话,难以置信这是从他那端庄优雅的泽哥哥嘴里说出来的。
穷林动了动被拉扯到极限的四肢,艰难地扯着嘴角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你杀了我吧。”
这眼前哄骗着要他签下灵宠契约的人,不过也是个披着人皮的禽兽罢了,三千年前他就端着一副长辈的姿态照顾他,为的不过是在他准备渡劫的时候抢了他好不容易寻来的机缘,于是伊泽便翻云覆雨,飞身上了云层化龙而去,独留他半死不活地躺在没了多少水的江河里,一身被滚滚天雷抽出来的焦黑伤痕,气息奄奄,自那之后再无机缘飞升龙族。
“穷林,何必如此记仇,如今我已是高贵的龙了,你跟了我有什么不好,没了机缘的你就算再怎么努力也是化不了龙的,与其苟延残喘着万年后归为尘土,还不如与我签下契约,一享天泽?”伊泽曲起带血的鞭子,他轻佻地挑起穷林坚毅的下巴,一只手抚上了黑蛟干裂的嘴唇暧昧地笑了笑:“更何况,你这后头如此天赋异禀,可不要埋没了自己的才能啊……”
穷林张嘴便要咬他,然而伊泽反应更快,他一巴掌甩过去,穷林便偏过脸吐了一口血。
“果然是不开化的杂种,”伊泽甩鞭又抽了他一下,指着他并没有金链拉扯而依旧挂在空中的右手右脚,“我的御妖锁会与你的筋骨慢慢融合,控制不了手脚的滋味如何?”
他看穷林咬牙切齿恨不得扑过来咬死自己的模样便觉万分喜爱,仿佛又看到了三千年前那个倔强不服输的小黑蛟,一双金瞳睁得大大的,或憧憬或愤怒或悲痛地望着自己,无端又叫他硬了,他纤长的手指滑动了几下,穷林的右手就跟有了自主意识一般摸上了自己的胸膛,骨节分明的宽大手掌一把拢住饱满的胸肌,揉捏了几下后又捻起乳首狠狠地掐住。
“唔!”穷林别过头去不再看,他咬着下唇忍住痛呼,誓死不肯低头主动打开灵识让伊泽入侵并留下印痕。
要是他强行入侵,穷林想到这里,嘴角泛起冷笑,就算是死也要拖着他一起陪葬!
矫健结实的大腿也自己抬了起来,穷林再一次被撕裂了,他仰着头躲开伊泽的亲吻,全身无处不在疼痛,他看向头顶硕大的夜明珠,由衷地祈祷这样的日子快些结束。
......
畅安自那日过后便时不时去偷窥,大妖被迫雌伏的姿态就像被刻在脑子里一样挥之不去,以至于某日凌晨一觉醒来,骄纵的少年感受着腿间冰凉的粘腻,一阵羞恼和冲动袭上心头。
要是,要是压在大妖身上的那人换做是我呢?
若是让我揉他的胸,我定要把那里掐紫才会罢手。
大妖的臀多肉又挺翘,要是我用马鞭抽起来,他肯定会夹紧骚穴吧?
他被泽哥哥都干透了,叫得那么浪,是不是泽哥哥一个人满足不了他?
若是我,若是我......
少年眼神坚定起来,可本该也是我的呀!
大妖明明先喜欢上我的!怎么能被别人干呢?果然还是因为太喜欢男人的肉棒了吧?其实泽哥哥是对的,他就应该被锁起来。
什么不肯低头,明明是故作姿态,他是无时无刻想逃出去找别的男人吧?
少年越是这么想着,便越觉得是这个道理,连带着在森林里的第一次见面,被穷林追着躲不开,也被他臆想成了大妖惯常渴求男人伎俩。
说不定,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呢?他会经常拦住好看的男人带回住的地方求欢吧?果然是欠干的骚货……
所以趁着伊泽不在的时候,畅安偷偷溜进密室去找那只大妖了。
那时候的大妖正毫无知觉地躺在困魔镜化成的阵法里,他上半是人身,下半身是布满了青黑色鳞片的尾巴,跟走蛇无异,他十指黑色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