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话?侍卫又退了几步拱手道:“贵人,请自重。”
然而对方可不是这么想,到底是寂寞了许久的女儿家,如今见着了往日了老相好,竟有些情难自制。
柳贵人嘴巧,忠诚,聪慧,实在是个打掩护的好帮手。
“找个看得过去的小宫女,我要封她贵人,记住,人要机灵,但别爱耍心眼儿,听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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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看他吞吞吐吐地说不出个一二三来,索性就直接问他:“怎么?你多心什么了?”
圣旨说是冲犯了天子,但事实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只有储清宫的几位才知晓了。
然而这可苦了被迫踏上贼船的侍卫,本以为只是升官当值,没想到却是被人升官睡觉了。往后的日子虽不说是夜夜笙歌,但隔三差五屁股开花那肯定也是免不了的。
然而不巧就在,侍卫那天恰好碰见了前来拜访姐妹的宁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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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哥最明白了,”白侍卫笑嘻嘻地伸长了手臂打过来搂住侍卫的肩膀,然而侍卫最近特别不习惯同性的肢体接触,没过脑子便身子一闪微微错过了。
她不好过,别人也别想好过!
然而宁贵人像是铁了心要重燃旧情一般,她一时间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脑子一热便冲过去揽住了侍卫的腰,哭着道:“哥哥,我想你,我真的很想你。”
侍卫又升官了,惹了一群人眼红不已。
宁贵人红了不久便被冷落了,心有不甘,听闻这小小的储清宫里住了新进的贵人,便想着来探探底细,要是跟她一样无依无靠,那便耍耍性子让她吃个憋再说。
瞧着侍卫身上的服饰,宁贵人暗暗心惊,他究竟何时升得如此之快了?
江太监应了,心下又对侍卫高看了几分,想来,他们家主子是要正儿八经完一段时间了。
白侍卫留了一肚子疑问,看着侍卫矫健的背影满是探究。
侍卫回答的不卑不亢,明显是不想跟宁贵人独处太久,惹来非议,这样怕会害了宁贵人。
宁贵人扭着帕子擦拭眼角,“哥哥,你可是,可是嫌弃我了?”
年轻侍卫长姓白,是他的后辈,他为人机灵会变通,嘴又甜,爬的快便顶替了原来侍卫长位置,平日里对身为前辈的侍卫也很是照顾,所以好奇之余,又很担心侍卫的前途。
平日里跟他要好的年轻侍卫长过来跟他道喜,俊秀的脸上虽有喜悦,但更多的便是奇:“哥,你最近升得好快,果然是好人有好报。只是,你......哎,别是我多心了。”
好好地姑娘还没开始自己的满腹野心,便夭折在了起点。
这儿是处偏僻的小宫殿,虽不华丽,但甚在清净。
“你可别再跟她不干不净的,听说啊,那个宁贵人最近嚣张跋扈的厉害,她早就不是你那个乖巧的小宫女啦!”
侍卫挺过意不去的,但这事要从哪里开始解释?不擅长撒谎的他挠了挠头借口说忙便走开了。
侍卫被升职之后便被调到了储清宫当值,那个小宫殿如今有了位清秀的贵人做主人,自然是方便了皇帝随时可以翻牌临幸侍卫。
“哥哥?是你吧?”宁贵人叫住那个背对着自己去意欲离去的男人,在人转过身后,又悄悄向自己的婢女递了个眼神让她去把风。
只是,宁贵人也没想到,居然在储清宫碰见了老熟人。
侍卫
宁贵人上前扶起侍卫,却又被轻巧地躲过了,一时间空气安静的厉害。
“恭喜哥哥,贺喜哥哥,看来最近哥哥生活多是如意了。”宁贵人的语调里带着些许委屈和埋怨,她瞧着如今高大英挺的侍卫,觉得心理酸酸的,要是当初自己没有选择离开他,是不是现在就都不一样了?
“知道知道,啰里八嗦的,你哥我是那种藕断丝连的人吗?”
知晓侍卫上次过后害了风寒,这回还特地嘱咐太监总管把人好生照料了,就算是等身体恢复好了再放他回去也不迟。
侍卫听完舒了口气,他还以为白侍卫发现了什么,弄的他紧张兮兮的,“没有,你别乱说。”他总不好说,这都是用自己屁股换来的吧?
“额,哥,你没事吧?”白侍卫眼光闪了闪,觉得有蹊跷,但也不摆在脸上。
又过了两三个月,宫里发生了一件大事,那位才受宠了不久的宁贵人不知犯了什么错便被赐死了。
白侍卫压低了声音跟他咬耳朵,凑得很近,湿暖的气息喷在侍卫耳边,弄的他腰酸腿软,“你最近升官,是跟那个宁贵人有关吗?”
或许也并不是玩弄。
侍卫规规矩矩的,也没有抬眼多看宁贵人,毕竟身份不比以往,小宫女现在可是皇上的女人。侍卫默默握了握拳,这才跪下来请礼:“宁贵人安康,可千万别折煞了奴才,奴才不过是运气好了点,左右都是给人办事的,并没有什么好与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