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林斯年怎么问他,他也不回答,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无它原因,林斯年虽然是个利欲熏心的商人,却欣赏像温子书这样纯善之人,也喜欢温子书长得好看,反正他每月给温子书花出的银子比起自己的家业说得算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林斯年眯起眼,心里顿时想法万千。
林斯年紧皱的眉舒展:“温弟以后来我这里看书吧,我这里有很多孤本典藏。”
除非温子书喜欢男人喜欢到甘愿断子绝孙,可林斯年也没听说过温子书和男人有染,私生活干净极了。
温子书一怔,像是被林斯年的话戳中内心一样,沉默不语,而后不用林斯年劝,竟然自己喝起酒来,然后又被辣了。
林斯年看着温子书水光潋滟的黑眸脸有点发热,他发现容貌俊秀的温子书眉目竟然有点狐狸的媚气。
温子书捂着嘴,不断哈气,辣得眼睛都浮上水色,抱怨道:“好辣的酒……”
被好奇心折磨得林斯年忍不住道:“温弟真是喝多了,怎么胡言乱语呢!”
温子书脱得赤条条站在地板上,感觉到一丝凉意忍不住抱住手臂。
更令林斯年震惊的是温子书的下身,那鲜嫩性物下不见两颗
林斯年却拦下他,拉着他到自己卧室,让仆人上一些饭菜酒水继续吃。
林斯年目不转睛盯着温子书,一边心里狂点头。
资助的钱饭都不吃饱竟然用来买书,林斯年皱起眉看着温子书,见他下巴尖尖的,瘦得柔弱,又有些触动。
温子书歪着头认真想了想向金主解释:“林兄的钱我都用来买书了,有些孤本价格昂贵,我经常要节约着用才买得起。”
他温声道:“你平时喝的酒少,自然觉得辣,慢慢喝就好了。”
平日里从不饮酒的温子书招架不住热情劝酒的林斯年,勉强喝一杯,一下子被辣得晕晕乎乎。
直到深夜,酒足饭饱的宾客纷纷离去,早就吃饱一直看着林斯年应酬的温子书也困得眼皮打架,正欲离开回家。
衣衫单薄容貌娇艳的云儿一靠近温子书,温子书却被吓得往宽大的椅子里缩,一副视女子为虎狼的样子。
物什就是白花花的银子,林斯年考虑到读书人超强的自尊心就没说关于“钱”的字眼。
好奇的林斯年刨根问底道:“这究竟是为什么呢?你告诉我,我绝不会说给别人的。”
在林斯年眼中温子书大而圆的眼睛笑得微微眯起,搭配尖尖的下巴,还真有点狐狸的样子,只是温子书笑得憨气,天真得不像狡猾的狐狸。
温子书眼睛微睁看着一脸正气的林斯年犹豫了一下,垂头丧气道:“我怕是注定要断子绝孙。”
踟蹰,他觉得再深挖这种事会很伤温子书的面子,可他实在好奇忍不住又问:“我每月不是送了些物什过去吗?温弟怎么还过得这样清苦?”
温子书喝了酒有点孩子气,放下酒杯气鼓鼓道:“我不喝了,我想回家。”
温子书果然上当,被林斯年刺激得直接脱衣服。他一边脱衣服一边生气道:“林兄竟然不信我,那便让你看看,我从不说谎。”
莫非温弟是个天阉,不能人道?
这话可把林斯年惊住了!他这些年走南闯北,见多识广虽然听说过双性人却没有见过,说这话的人又是温子书,顿时好奇不已。
林斯年还是头一次看见温子书生气的样子,连忙拦住起身欲走的温子书哄他:“这是怎么了呀?是我招待不周吗?”
最后林斯年别扭极了,忍不住道:“你对我都不敞开心扉,一点都像个君子,君子就应该坦荡荡。”
温子书多年来埋藏在心里的秘密,憋得他无处发泄,此刻喝了酒在情绪的作用和林斯年的诱导下就说了出来。
他怀疑温子书是不是好龙阳,又一想即便是好男风,只要身体没问题还是可以娶妻生子的。
见温子书抗拒不断推开云儿,林斯年不知怎么的愈发高兴了,他挥手让一脸委屈的云儿退下,笑吟吟道:“温弟快及冠了吧,一直不近女色,日后如何绵延子嗣呀?”
林斯年高兴得不行,还招来自己的舞姬云儿去侍奉温子书。
温子书被林斯年又按回椅子上,他不喝酒了也不说话,安静又落寞的样子有些可怜。
温子书见林斯年兴致勃勃不愿扫兴,无奈坐下,他不吃东西,林斯年便劝他喝酒。
林斯年已经看呆了,温子书不事生产皮肤白皙,又瘦得伶仃,身形犹如女子一边纤细,腰肢不盈一握。
“我虽是男子,却又长着女子的东西,这样畸形的身体让我如何娶妻?”
这是除了见到林斯年外,最让温子书开心的事了。
无法生育子嗣可是个大问题,林斯年一开始救助温子书的时候,也犹豫过,他觉得温子书太过迂腐,即便当上官,也不见得会为自己谋取私利,这样一来算是一个瑕疵的商品,很容易砸在手中,可林斯年最后还是赞助了温子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