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儿,该起床啦!幺儿,该起床啦!”
廊上的鹦哥儿抖着荧蓝的尾羽叽喳着唤文珀起床时,屋外已是天光大亮。
靛青色的罗帐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早在屋外等候仆从便罗贯而入在屏风外垂首等候,为首的两名鹅黄春衫的婢女缓步越过外间的屏风隔断,进入内厢,打起帐幔。
罗帐浮动之间,只见一片莹白如玉的肌肤衬着透窗而入的春光更显旖旎。
“红绡,现下是什么时辰了?”帐内传出少年清朗的声音,还带着初醒的软糯。
“回公子,已经辰时末了,三爷走时吩咐了不必唤公子早起,待公子醒后再将晨起的药敷了。”年纪较长些的婢女将少年扶靠在床头,垂眸恭敬回禀。
“竟这么晚了啊”少年小声嘀咕着,配合着婢女将身上的月白亵裤褪下,绣着并蒂芙蓉的水红肚兜也被解开。
怪道这少年面容清俊,虽说皮肤白皙嫩滑赛过女子,纤长骨骼倒也还看得出是个少年郎,怎的穿着女儿家的肚兜。
却原来这水红绸布解开后竟露出了两对儿女儿家的鸽ru,没了布料的束缚,这白嫩ru儿颤颤巍巍,尖端粉嫩的ru晕上缀着小巧的茱萸。
少年将玉指伸入婢女手中捧着的开盖备用的青瓷罐,从中挖取了一块nai白膏脂,熟练地在手掌心化开,双手揉匀,这才将掌心附上了那两对儿颤巍巍的嫩ru,颇有耐心地从ru根打圈而上直至红樱,纤长如玉的手指抚摸下,嫩滑的一双兔儿越发显得绵软可欺,想是抚摸撩动了情欲,尖端的茱萸渐渐硬挺红艳,调皮地从指缝中划过,引来少年的一声闷哼。
待到膏脂被白嫩rurou彻底吸收,少年才侧身从床头暗格中取出两寸见方的瓷盒,纤长玉指划过肌理紧致的小腹,越过小巧粉嫩的rou柱,停在了会Yin之上。那本该是男子双丸的地方却代之以一朵白里透粉的女xue,那小巧的xue口似是含着什么糖红色的物什,原来这少年竟是珍惜罕见的双性之体,无怪这家人若奇珍般将其娇养。
少年两指探向xue口,轻轻捻过女蒂,含着物什的粉嫩xue口翕张,缓缓流出爱ye。随着指尖的动作,一抹绯红漫上颊边和眼角,清朗如玉的少年平添了一分春色。
难耐的呻yin从咬着莹润薄唇的贝齿间逸出,被有心人刻意忽视情欲礼教的教导之下,少年不知赤身裸体是为羞耻,只是纯然地遵循着欲望的指引,发出诱人的妙音仙乐。
锦被上隽秀的少年人身姿起伏,未脱少年人的圆润绵软却也初显青年的纤长骨骼,白皙莹润的躯体缠绕着丝丝缕缕的乌发,气温好似在莹白的扭动间升高,关节处泛出粉嫩的色晕,鲜活诱人的躯体,让人观之血脉偾张。可惜这寝室之内的众人均低首垂眸恍若未闻,辜负了这春景璧人。
“嗯啊~”屈起的腿猛然合拢绞紧,而后玉足一蹬,少年脱力地躺在了床榻之上,掌中正是那先前还被嫩xue紧紧吸啜的糖红之物,这物什竟是寸许长三指宽的暖玉塞,shi漉漉的沾染着腥甜的yIn水,在玉白的掌间分外yIn乱。
待到少年喘息休憩罢了,换了新的暖玉入xue口,众侍从才神色如常地陆续进入室内,服侍少年起身梳洗、更衣、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