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挟着顾影的腰身带着她在舞池里跟着人群缓慢移动。
顾影被下腹越来越发烫的热意占据了全部心神,他又挤了根手指进来,三指并用在xue内快速抽插,递进时极富技巧性地打着圈碾磨xuerou,碾过sao点,惹得她一阵阵地小泄。
漫长的激吻还在继续,他太会了,下体连续性的小高chao让顾影无暇兼顾,舌尖被吸麻了,连唾ye都含不住,色情地从嘴角流出,又被他贪婪地吞掉。
她模糊中还能意识到所处之地,人声离得越近,她的xuerou缩得越紧,绞得他的手指进出都困难。可对于肆意侵犯她私处的手,她的清醒都被煮成了沸水,一浪高过一浪地在体内澎湃,从唯一的出口源源不断地泄出。
男人微凉的手指已经完全被她煨成了和xuerou一样的高温,顾影嫌不够了,整个身子都贴到他身上汲取凉意,在他的指引下放弃了攥他的衬衫忍耐快感,把手缠在了他的后颈。
她的主动粘人让他也难以自持,拧了下那颗早已兴奋过头的小珍珠,换来她抖着腿喷了一手的蜜ye。
水好多。
他把shi漉漉的掌心展示在二人中间,慢条斯理地舔了下入过了她蜜罐子似的身子的指尖。
真是个sao宝宝,小嘴爱咬人,还会喷水。
被满足中衍生出无比的空虚,顾影更紧地贴着他,把腿主动张得更开。
顾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能感觉到给她愉悦的这个人对她的满意。她也很满意,于是软糯糯地粘着他索要:还要嘛
像是大着胆子向大人索要糖果的贪吃小女孩,不好意思地小声嗫喏,又讨好似的拖着小尾音请求。
他把她带到人群边缘,压在了墙角,一边解开皮带,一边隐着笑意问她:还要吗?
给你更好的要不要?
要
好。
他把早已硬得不行的巨物顶在了她柔软的xue口,硬生生地往里推,给你。
好大!
巨物的前端刚挤进来,顾影就涨得弓着腰想躲开,可tun部被不由分说地牢牢把控着,手腕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扣在了头顶。
柔软的蜜地只能流着泪承受巨物的侵犯。
我不要这个!
他顿了顿,接着一边反问,一边坚定地把她的tun按向自己,缓缓推进,昭示自己的存在感:是吗?你不是很喜欢吗?
这回是Yinjing被绞着,他淡定的声音也开始微微喘了。
你不是,sao得每天都想吃鸡巴吗?
他入着她的xue,回忆着、重复着在办公室听过的她的叫床。
明知道这些话当不得真,更sao的也不是没听过,可被失去清醒的她拒绝,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恼怒就忽然冒了出来。
更恼怒的是接踵而至的另一场回忆,颠覆了他一步步接近她的计划的回忆。
她居然敢当着他的面让别的男人cao她。
把他当死人?还故意叫床给他听?
他从她挽着周远的手臂进场起就一直在看她了,她一次都没注意到他吧?
谁要当正人君子让她慢慢卸下防备跟他交往,反正是个能上有妇之夫的床的荡妇,先弄到手再说。
不过她xue的滋味也真是好,水又多又会吸,难怪能勾引得周远都跟她在公司乱搞。
我不要,不要这个!一点也不好吃!
她在闹腾。
他费心摘来的小娇花一副比他还恼怒的样子,让他想好好罚罚她。
罚她的小saobi彻底吃下自己的Yinjing,吃到子宫里,再喝下他的Jingye。
这个过程中还不能太顺着她,必须要她吃点苦头。
随着一点点被他撑开,xue完全涨成他Yinjing的形状,顾影腿也彻底软了,全身的力气都坐在了他捧着她tun的手上。
他的强势让她模糊中忽然想起了因为迷醉于他的高技巧而被忘却的事实,她在被
有蓄谋的迷jian。
这个念头不过一晃而过,燥热的地方被更火热的东西充满,饱胀感和奇异的酥麻感就重新夺走了她的理智。
嗯
他顶到了她的花心,在试探着往里戳。顾影躲也不能躲,想挠他也动不了,腿被他的膝盖强制分开压在墙上。
完全被压制住,被不顾意愿地cao弄,被酸胀得顶着宫口
她的指甲抠紧手心,压下眩晕感仰起头,在他的锁骨间叼起一口皮rou,咬下。
啧。即使是母猫的磨牙,叼着他最脆弱的地方也让他感到了疼痛,只能放开了束着她手腕的手去捏她下颌迫使她松口。
这才叫,会咬人。
顾影舔掉牙尖的血腥味,极力想看清黑暗里侵犯她的人的轮廓,娇媚的声音染上了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