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允痉挛着射精,精液顶出了半干涸的蜡泪,大多数都射到了他自己的小腹上和胸膛上。
在白皙泛红的皮肤上,既有红色的蜡泪又有白色的精液,还有两颗朱红色的奶头点缀,漂亮的像一幅画。
傅岸把低温蜡烛放在一边,用指腹擦掉自己手背上的星点精液,拔出他口中的内裤,用精液涂抹他润红的嘴唇,“这么喜欢被主人扇小鸡巴?”
容允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可以说话了,呆呆地点着头,眼泪随着动作从眼角滑落。
傅岸摸了摸他泛红的眼角,叹息,“怎么这么能哭?”
容允委屈的抿了抿嘴。
下一刻,一个巴掌落到他侧脸上,发出清脆一声,扇的他发懵。
“还没开始呢,哭什么哭?”傅岸忽然收起柔情,残忍地掐住他纤细的脖子,“再哭就不要你了。”
容允心猛紧了一下,牙齿用力到要把下嘴唇咬烂。
脸不算太疼,傅岸没有真的使劲儿,甚至比不上蜡泪落在马眼上的疼,但容允还是难过坏了。
怎么能不许他哭呢?这么欺负他还不许他哭,会不会就是想找个借口不要他啊……
太难了,眼泪在眼眶里来回打转,容允快速又小心地眨着眼,吸鼻子都不敢太用力。
傅岸为什么这么会刁难他啊?
“趴着。”傅岸拿掉小羽毛,用手摸了摸他的眼睛,揩掉他眼眶快要溢出来的泪,又扇了他一下。
这下比刚才那下更轻,落到脸上像是抚摸。
他一会儿温柔一会儿无情一会儿又温柔的,容允被他搞得心脏快要受不了了。
“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又变凶了,这样真不会精分吗?
容允翻身的时候偷偷用胳膊又蹭掉了一眼眶的泪。
他的屁股上有一条叠一条的红印子,柔软的臀肉肿的很高,温度还很高。
傅岸上手捏了两步,满意地轻叹了声气。
“宝宝……”傅岸重新拿起低温蜡烛,在他背上好像随意地滴着,“你屁股上有一颗痣。”
他也没和容允说过,容允也没对着镜子照过自己的屁股,怎么会知道?
容允诚实说不知道,“…好……好看吗?”
他脑子一抽,把傅岸逗笑了,戏谑地重复:“好看吗?”
容允想把脸埋进自己的胸膛里。
“我看看。”傅岸掐着小痣附近的肉,细细打量。
容允羞恼地撒娇,“主人……”
“好看。”傅岸松手,手指插在他股沟里拍了拍他的菊穴,“想肏。”
容允以为下一步傅岸要插进来干他了,故意收缩着臀部肌肉让菊穴一缩一缩的勾引他,结果……傅岸连续在可怜的菊花褶皱上滴了三滴蜡泪,给他堵的严严实实。
容允无声哭泣。
菊穴遭殃完是阴穴,宝蓝色的阴蒂夹被拨了拨,连带着被夹着的阴蒂。
“……唔…”一股电流蹿过,整个小腹都酥爽的紧了紧。
傅岸取下小夹子,夹到他的头发上,整个掌心覆着穴缝搓了搓,掌心很快被打湿。
他一边搓着,一边继续在他背上滴蜡。
容允没一会儿就喷到了他手上。
他痉挛着乱倒,根本跪不住,被傅岸抓着腰胯也跪不住,全身颤着随时好像要一头摔下去。
“猜猜主人在你背上写了什么?”傅岸完成了杰作,把低温蜡烛放到一边,自己坐在床沿,解开他手腕上的领带后把七倒八歪的他抱在怀里,大手包着他红肿的小奶子捏着玩。
容允以为他是随便滴的啊……
他被傅岸搓着穴,还时不时被挠挠囊袋,哪有心思在意傅岸在他背上滴了个什么出来?
“…小狗…不…知道……”
“不知道?”傅岸笑了笑,“不是让你猜?”
毫无方向,容允支吾半天说不出话。
他的主人因为这又生气了,容允才享受主人的怀抱没有两分钟,又被扔到了冰凉的刑床上。
容允平躺着,四肢、脖颈和腰身全被固定住,哪都不能动,哪都不敢动。
傅岸拿了四个小跳蛋,前后穴里各一个,两个乳头上也各固定一个。
摁了开关之后,傅岸倒计时三分钟,时间一到就取出、摘掉了跳蛋,把饥渴的小狗胃口吊足了最后却什么都不给他。
“猜不出来的话就自己待着吧。”
傅岸说着转身,丝毫不留恋地走出房间。
容允看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瞪着眼有点难以置信,傅岸走了,他竟然就这么走了。
又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了若有若无的电视声。
容允攥了攥手,身体一点点变凉,心也被失落淹没。
为什么傅岸永远这么游刃有余呢,明明也硬的呼吸发沉,明明一次都没发泄过,怎么拍拍手就能走掉呢?
傅岸会不会在外面自己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