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靠近容允就全身发软,边乖巧仰着脸,边积极地解他西装外套的扣子。
“唔…嗯……主人…”
“还没到。”傅岸看了眼腕表,“凌晨差不多才能送到。”
如果不是被顶着,容允会以为他的主人不急。
容允深呼吸尽量放松身体,伸出舌头舔掉他额角薄薄的汗。
这是他走前对容允说的最后一句话。
“等主人把宝宝灌满就差不多了…”傅岸说着用手指勾开了他的浴袍带子,大掌覆住他柔软的小胸脯,搓着乳粒俯身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
双脚突然腾空,容允紧张地抱他抱的更紧,“…啊…去房间吧…”
容允的指甲一下子掐进了掌心的肉里,失神地张着嘴,嘴角无意识地溢出了银丝。
他厚着脸皮哼哼两声,“想要……”
容允被他摁的“唔”了一声,不自觉想向后退,可后面是墙,他退无可退。
“主人!”
和以前比,傅岸好像…没那么难猜了。
“不是在这里?”
“放松点,太紧了。”
傅岸抓住他落在领结上的小手,“这么急?”
下班后他第一时间赶回家,洗了近一个小时的澡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了个干净。
龟头完全没入,容允攀着傅岸的肩膀呻吟了声,他听见傅岸也在喘。
虽然折腾了近一个小时被骂的哭鼻子还没能爽,容允心里还是喜滋滋的。
“宝宝…先说好。”傅岸哑声轻笑,“叫小声一点,主人能听见就行。”
傅岸将他压在玄关鞋柜旁,低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磨着他的嘴唇低声说,“宝宝好香啊。”
“宝宝多喝点水。”
容允眨了眨眼,认真道:“我问的是玫瑰花呀。”
其实没关系的,傅岸这么忙,今天又不是特意来找他的,没带也没关系。
一点前戏都没有,到底是谁比较急啊。
不知道是怎么刺激到傅岸了,他一下顶进来大半,甚至碰到了子宫口。
但是傅岸扒他的浴袍总比他解扣子解领带来带快,他连外套都没能让傅岸脱下,傅岸就把他摁在墙上抵入了。
容允问的是玫瑰花,傅岸答的却是自己。
喝水的时候他在想,玫瑰花……应该也会有的吧。
他衣冠整洁,除了部分部位有可疑水渍,站起身拍拍身上的褶皱就可以出门。
快十点,容允在接到傅岸电话的同时听到了敲门声,他赶忙赤脚跑到门口给傅岸开门。
所以说今天晚上傅岸还会去他家找他?多喝水是叫他憋尿?
傅岸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偏要欺负他,非但没有把他抱到房间,还从墙上压到了门上,在他的脊背挨上房门的瞬间狠狠贯穿他,重重顶在宫口。
玫瑰花而已,还需要从很远的地方运过来嘛?
“嗯。”傅岸进门,上下打量了下他,弯了弯眉眼。
要不是彩彩突然堵住他,他本来是要上厕所的,但现在傅岸要他憋尿,他非但没去上,还积极地喝了两大杯水。
容允想尖叫又不敢,强忍着硬生生憋出眼泪。
容允见到傅岸都有点忘记玫瑰花的事了,听他说才朝他手中瞧去,却什么都没看见。
容允的心提在半空中,说话带了哭腔,“我…我忍不…啊!”
好在几个小时前折腾了那么久,勉强能进来。
离门太近,他有点害怕会被别人听见。
傅岸突然来了一句,“今天晚上洗干净在床上等我。”
傅岸被他夹得不方便动,干脆将他整个人抱到半空中压到墙上,从下往上小幅度地顶。
“容医生既然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那就离别人远点。”
“都…都要……”容允满眼期待抬眸看他,“在哪里?”
还听见傅岸在骂脏话。
容允一时没能理解这个还没到是个什么意思。
刚洗完澡的容允只披着件浴袍,身上带着热意和湿意以及淡淡的香气,脸蛋透亮微红,很诱人。
拙地去找鞋子,他不知道傅岸是什么意思,记得这件事但是玫瑰花忘记买了吗,傅岸不回答还急着走他也不敢再问了。
傅岸和他做爱的时候经常射了几次了才脱干净身上的衣服,脱不脱上衣对傅岸来说不是很重要。
容允的呼吸变得急促,解傅岸衣扣的手也变得笨拙。
“想要主人还是想要玫瑰花?”傅岸亲昵地捋了捋他半湿的头发。
容允却不是这么想的,他很想尽可能多的接触傅岸的身体,想贴着他的皮肤,所以在脱他衣服这件事上总是不余遗力。
还有最后一句,主人就是有点吃醋了吧……
傅岸的手从他的发梢下滑到脖子,指尖划过他的锁骨,落在赤裸的小片胸口,顺着胸膛到小腹,摸到小水包后满意地弯了弯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