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哭什么?”他很烦躁,语气中又带些无奈。
他深吸了口气,又叹了出来,压着烦躁解释:“那只是合作,互相利用而已。”
容允像得到特赦般闭上眼,额头抵着窗户玻璃,他知道傅岸可能不会看他,还是不敢放任让眼泪流下。
花纹精致的925银壳都彭打火机捏在手里冰凉,按下叩击后喷出的火焰颜色偏暗,温度可却不低。
哭到抽抽,抽抽到咳嗽,傅岸这辈子没见过比容允更能哭的人。
傅岸将打火机直接抵在小阴蒂上,容允吓得要晕厥过去,嗓子都喊劈了,没发现打火机早关掉了。
他好怕傅岸一个手抖把打火机塞进他的穴道,那样他会疼死的……
“你哭的主人很烦。”傅岸语调很沉,其实愉悦地半眯着眼,欺负容允看不见他的表情。
容允哭的抽抽,“可…呜…可是我…呜…不想当小三……”
“所以?”傅岸揉了揉眉心,“一次性说完。”
傅岸憋了一晚上的火,现在最见不得他爽的哼哼唧唧的发骚样子,偏巧车是新车,什么道具都没有,想了想,傅岸从中央扶手盒里找出了个打火机。
“告诉主人哭什么。”
傅岸挑了挑眉,故意说:“没有安全词。”
傅岸却故意拿的更近,“还敢这么跟主人说话吗?”
没多久前还在挨肏的肠肉还湿软着,一下子塞进去三根手指不费力,可这达不到惩罚效果,说是伺候他让他爽更合适。
他哭的时候傅岸看了眼时间。
“不许?”傅岸先是愣了半秒,挑眉冷笑,“谁给你的胆子跟主人说不许?”
,他现在还在床上肏着小狗的水逼。
“…你要和…别人…嗬…结婚……那我就是…咳咳…咳…”
容允眼泪掉的比刚才更厉害,只是忘了发出哭声,本来还被主人三根手指捅的要发情,现在被吓得愣是半点感觉都没有了。
容允闻言瘪着嘴憋了几秒,也就几秒便忍不住了,“咳…呜呜…不许结婚…”
容允本来还没反应傅岸拿了个什么,直到阴蒂感受到烫意,他吓得哭都忘记了,两条纤瘦的胳膊紧紧环着傅岸的脖子,努力往上爬,像是恨不得爬到他头上。
“谁让你叫主人名字的?”
“闭嘴。”傅岸又掐了把软肉,“再哭就把你丢到环城河里。”
“…呜…我喜欢你……”
那火焰好像就贴着他的阴唇,烫夹杂着微微刺痛,再靠近分毫就可能真的会烧熟他的小逼。
“别结婚?”傅岸问,“你倒管起主人来了?”
容允吸了吸鼻子,不敢再嗷嗷哭,无声地哞哞哭。
“咳咳…我不想…当小三…呜…别…咳……别结婚…呜呜…”
容允听不进,他解开安全带,哭着往傅岸怀里钻,哭急了也顾不得什么规矩,跟块赖皮糖似的黏他身上摘都摘不下来。
婚姻都是合
傅岸觉得他好像在挑衅。
容允吓得尖叫,哭着突然叫起了傅岸的名字,“…呜!傅岸!呜呜…傅岸……”
他随手将壳子冰凉的打火机塞进容允的阴穴,两根手指跟着进去推到深处。
傅岸愉快了,主人没爽小狗凭什么爽?
容允咬着自己的手腕用力摇头,泪珠一滴连着一滴往下掉,却还掩耳盗铃般低垂着头,好像这样傅岸就不知道他在哭了一样。
傅岸勾着他的裤边往下拽,对着臀肉就是一巴掌,“惯你了是吗?”
他没有在叫主人的名字,他只是在念主人和他约定的安全词。
容允一疼哭的更大声了,几个小时前主人打的太重了,他的屁股到现在还没消肿呢。
这次赶来N城是参加宁墨这边的订婚酒会。
傅岸指甲差点戳自己眼球里,“谁让你当小三了?”
“容医生这里太脏了,高温杀杀菌。”
容允一下子急了,哭囔囔地喊:“有!呜呜…有……傅岸…”
容允被冰的一哆嗦,哭着哭着忽然明白了主人是在吓唬他,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嚎下去了。
傅岸自然是桎梏着他的腰身不让他动,“小逼烧熟了割下来喂狗好不好?”
“…不是…呜…是…安全词……我害怕……好烫…”
傅岸微蹙眉尖,他知道,可这是什么值得哭的事情吗?
“呜…主人…我害怕…呜……”
又被哭一脖子泪,傅岸掐着他的后颈想把他的脑袋拎起来,却拎不动。
他哭到失声,单薄的身体抖的可怜。
天蒙蒙亮了,傅岸一夜未眠实在没什么好耐心,“给你十秒,不说就从车上滚下去。”
大概四五分钟后,傅岸将车靠边停下。
容允抽噎到眼前发黑,耍赖皮地哼唧不答话,脸埋在他的颈窝乱蹭,也不知道多少是眼泪多少是口水多少又是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