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不再吊着他,放下他的腿压在他身上,狠狠顶了两下撞进子宫,小幅度但高速地耸腰,肏的容允尖叫着在他背上乱抓,痉挛着又一次高潮。
傅岸听着容允的哭声,不再满足这么小的幅度,直起身掐着他的腰开始大进大出,肏的正好好的,阴茎根部忽然感觉到了一股源源不断的热流,比淫水更激烈持久,傅岸低头看去,漆黑中看不清什么,于是用手摸了一把,接到了满手掌的滚热尿液。
“谁准你尿的?嗯?”
傅岸慢慢往外抽,作势要离开,容允顿时急了,哭啼着去抱他的脖子,双腿麻花一样缠上他的腰不让他走。
“对不起…呜呜…对不起…小狗憋不住…呜……”
“没用的废物。”
傅岸低声说着,掐着他的腰猛地顶回,整根没入,狂风暴雨般肏动,抽出时龟头堪堪卡在宫口,插入时粗蛮地撞在子宫壁上,交合处汁水四溅,动作过于激烈甚至肏出了白沫,混杂着容允失禁的尿液,一片湿泞,狼藉不堪。
“啊啊啊啊——”
容允仰着脖子,后脑用力顶在床面上,身体越绷越紧。
眼看又要高潮了,傅岸忽然记起了什么似的,攥住他也在漏尿的阴茎,重重的掐了一把,容允疼的瞬间软了,浪荡呻吟变了个调,凄厉委屈,扭动身体要躲。
傅岸跨上动作不停,指甲搔刮他的包皮,指腹时不时蹭蹭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射过好几次的马眼,“这里不痒吗?”
“呜呜…疼…”
傅岸抠的更用力,“只有疼吗?痒不痒?”
容允疼的一颤一颤的,嘴唇抖着说痒。
傅岸满意了,因为他也痒……他松开容允的阴茎,重新双手掐住他的腰,不再多说废话,专心用力地肏。
在容允又一次前后同时高潮时,傅岸也压在他身上射了出来。
射完之后几乎没有任何停歇,还没来得及软下去就又硬起来,从床上到底下,能用的姿势一个一个换,傅岸几乎不再说话,容允的哭声却从来没有停过……除了昏迷的时候。
他不知道昏了几次了,醒来身上的傅岸永远都在动,穴道被肏的发烫发肿,他不止一次干性高潮,身体剧烈痉挛却什么都喷不出来,子宫里满满的都是傅岸射进来的精液…要是没有精液,他说不定已经干的抽不动了。
“主人……”
他时不时叫傅岸一声,想叫他停下来,可每每刚发出半点音节就被他撞碎,脑子被撞的什么都装不了,只能继续发出淫荡的嗯嗯啊啊声。
他是希望傅岸停下来的,但是当傅岸抽动的间隙稍微大一点,瘙痒感就会重新席卷身体,他就又会浪荡的收缩穴道夹着傅岸求肏,傅岸会骂他骚,可也会满足他。
抽插、射精……容允被肏的失了智,总觉得除此之外还却些什么,他忘了傅岸蹭对他做过的那些过分的事,渴望肏干的同时也渴望一个吻。
可惜他说不出话,傅岸也没看出他的心思。
在黑漆漆的小房间里,此起彼伏的粗喘声充斥着空间,没有日夜,没有时间,容允最开始还数着傅岸的射精次数判断过了几个小时,到后面就实在记不清了,太多次了…太多次了……他逐渐觉得这不是做爱,傅岸是要在这张床上用这种方式和他同归于尽……傅岸是想杀了他吧……
他觉得委屈,又莫名觉得这种死法可笑中带点莫名的悲壮。
第n次昏迷后清醒,傅岸还插在他身体里,但总算不动了,压在他身上休息喘息着……容允从未被灌的这么满过,比在会所那次还要满,但令他松口气的——身体里的阴茎总算是软着了的,傅岸总算硬不起来了。
容允眼泪本来都因为崩溃哭干了,这么一想眼角又湿了。
就在这时,傅岸察觉到他清醒了,摸了摸他的脸颊,嗓音沙哑,“还要吗?”
容允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话,在心底疯狂摇头,却因为脱力晃晃下巴都做不到。
“乖,很快。”傅岸说着直起身体,又开始缓缓的抽动,到再次勃起,便再次开始肏。
容允的心情已经不能用崩溃形容了,他从没这么绝望过……他觉得自己刚才可能想错了,傅岸也许不是想杀了他,是想在他身上自杀才对吧……
傅岸到底是掏了这么久的力气,动的不算快,但容允还是又晕过去了。
他还从来没射过空炮,马眼酸疼,头也有些晕,但感觉还挺新鲜的,傅岸想。
还有什么,还想给他什么……阴茎也沾了膏药,现在药性下去了,傅岸再多动一下都感觉刺疼,他想了想,压在了容允身上。
容允醒了,被烫醒的,阴穴里是空的,傅岸塞进他后面,抽动着射尿。
大股激热的尿液抵着前列腺射出,那块早被肏麻了的肉又尝到了快感,容允自喉咙中发出嘶哑的呻吟,傅岸又拱了两下,在他耳边低喃,“骚货,你把主人榨干了……”
容允心说你只是干了,我是快死了。
尿液在肠道里晃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