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好。”傅岸撑起身体,手里抓着的玫瑰花已经掉了好几片花瓣了,他下床,“乖,等一会儿。”
容允心说还没完呢,不是要玩下面吗?
三两下把容允的手脚都捆了起来。容允全程没有半点反抗,傅岸猜他就不敢反抗,却不知道他是憋精憋傻了,没有反应过来。
容允在紧张的状态下只知道害怕,只知道尿道管很撑,哪里知道戳到哪里了。他一听傅岸说戳到膀胱壁上了,更害怕了,那…傅岸再往里捅,戳破了怎么办…
傅岸手撑在他身体两侧,压下身,从另一边舔他的脖子。
水珠顺着皮肤纹理往下滑,从脸上滑落到脖颈上,冰冰凉凉的,像一条毒蛇在顺着脖子往下爬。
左边是冰凉的毒蛇在缓缓的爬,右边是火热的舌头在肆意地舔,诡异的感觉让容允不断吞咽口水,莫名的恐惧感从尾椎骨顺着脊骨一节一节地爬到后脑头皮,传来阵阵麻意。
“不要…不要…呜呜……”容允哭的很惨,“疼!”
玫瑰花从水瓶里被取出,茎身带出冰凉的水,傅岸大步走到床边,花朵被他攥在掌心,他抬臂一甩,水珠尽数落在了容允脸上。
他拒绝的干脆,容允噎了噎,愤愤地瘪起了嘴。
“宝宝,既然你喜欢它,就做它的花瓶吧。”傅岸说,“用你的水养着它,好不好?”
“你…要干什么?”容允提着心问。
“能不能解开我,这样不舒服……”容允想趁机讲个条件。
其实这个花茎和他之前用过的粗一点的尿道棒差不多大,而且他也知道上面的刺已经被弄干净了,但就是害怕,害怕万一没弄干净呢?那不是开玩笑的,真的会坏的。
傅岸俯身在他嘴唇上碰了一下,“好乖。”
容允的动作停下,僵着身体看向他的手,他手里还是那朵玫瑰花,不过现在他抓着的不再是花骨朵,而是花茎……怎么抓着花茎?不刺手吗?
容允还以为那花茎是要抽到他脸上,他闭眼偏头,心中荒凉,等了两秒,疼痛没等来,只等到了冰凉的水珠。
“喜欢玫瑰花吗?”傅岸凑在容允耳边,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垂,“嗯?”
傅岸动作顿了顿,他用掌心撸了好几次,能确定花茎上一根刺都没有,而且花茎也不算很粗,比马眼吃过的最粗的尿道棒比差远了,容允为什么这么害怕?不相信他?
傅岸仿佛没听到他在说什么,他一手捏着花茎,一手轻抚花瓣,花瓣被拨动,微微颤动,他自顾自道:“玫瑰花很漂亮。”
他心猛地一跳,呼吸都停滞了。
给了他半分钟缓一缓的时间后,傅岸接着往里捅。
直到傅岸将花茎根部抵在马眼上试探地捅了两下,容允才感觉到好像有点不对,这次,傅岸好像不是想用玫瑰花玩他下面,而是……马眼。
他迟疑地点了点头。
他抿了抿唇,没有就此停手。
傅岸将他的小表情尽收眼底,但笑不语,再一次握上了他的阴茎。
说罢他就走出了房门。
怪不得……
“呜…疼……”容允害怕到肩膀颤抖,之前一直忍着眼泪,现在却因为恐惧抽抽噎噎地开始哭了。
容允被绑着,侧身躺在床上,眼也不眨地看着傅岸走向了那株玫瑰花。
容允哭到抽噎,也没能阻止他接着的动作。
其实他知道不可能的,最多刚碰到膀胱,但是他偏偏这么说来吓唬容允。
玫瑰花很漂亮,还需要一个漂亮的花瓶。
容允感到了危险,他缩了缩脖子,嘴唇张了张,磕绊地说了句喜欢。
他猜对了,傅岸就是要用那朵玫瑰花玩他。
花茎插入大半,傅岸问:“戳到膀胱壁了吗?”
等傅岸走近,容允才看出来花茎被处理过了,那上面的刺都没有了,原本青绿色的皮被去掉了一层,青中有些泛白。
等他想好赌一把,才开始努力挣开领带,门口就传来了脚步声,是傅岸回来了。
要做什么?又要把玫瑰花塞进他的穴里吗?
傅岸嘴上温柔,心却硬,根本没有犹豫的就拒绝了。
可是傅岸似乎是完全不在乎呢。
容允咽了咽口水,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不确定,只是插进穴里?
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后,容允猛地吸了一口气,他仰头看向窗户,通过对面楼确定了这在三楼以上,只能放弃跳窗逃跑的计划。他又看向半掩的门口,不知道傅岸是去干什么了,有没有出这个房子,如果没有…他现在往外跑肯定会被发现,肯定会被收拾的更惨。
即便容允不愿尖叫,被刀削的圆润光滑的根部还是强硬插进了马眼,一直捅进三四厘米,傅岸才暂时停住手,他盯着花朵和“花瓶”看,脸上带着满意的浅笑,小阴茎虽然因为疼痛软下去不少,但龟头还是朝上的,于是玫瑰花真的像插在花瓶里,只是这个花瓶有些摇摇欲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