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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苏陈两家,那就要往上寻两代,陈玄的爷爷也就是陈远林,和苏启铭的爷爷苏景行是大学同学,毕业三年后两人聚会重逢,互相诉说了这三年的经历,于是二人一拍即合一同下海经商去了。
到了陈克弘这辈,也就是陈玄的父亲,本来想两家定个娃娃亲,没想到两家全是毛头小子,这姻缘就迁到了陈玄这一代。
可惜还是没缘分,单是性别上就很难让两家认可,何况苏启铭是个大写的直男。
但苏启铭也不是傻子,怎能看不出陈玄待他有超过朋友的情谊?这层窗户纸谁都不会捅破,苏启铭交女友参加联谊,桩桩件件都摆在明面上,陈玄呢,只有在陪着苏启铭喝酒的时候才敢问一句,“阿铭,谈恋爱是什么滋味?”
苏启铭晃着酒杯,并不在意地说,“你也去谈个恋爱吧,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是很开心的事。”
陈玄觉得委屈,却也没再说什么,只是一口气闷掉了桌上的威士忌。
一行人从酒吧出来已经过了12点,苏启铭要送女友回家,陈玄一个人站在树底下踢小石头,看起来有点落寞。他一只手插在兜里,另一只手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吴裘,“喂?现在有空吗?”。
接到电话的吴裘有点奇怪,陈玄很少这么晚还叫他出来,但听对方的声音像是喝了酒,于是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陈玄。家里人都睡了,他从阳台拿了软梯慢慢踩着下去,还好家里住在二楼,不然他真没这个胆子。
吴裘赶到陈玄所在的酒店已经快凌晨一点钟了,吴裘敲了敲门,陈玄给他开门时正穿着白色浴衣擦头发,脸颊看上去还有点发红,水珠顺着未干的头发滴下来,流进胸口,只留下一抹透明的水痕,一对好看的锁骨中间被红绳挂了块上好的玉,雕的是座观音。
这块玉观音吴裘在苏启铭的脖子上也见过,体育课打篮球时,随着剧烈运动后那吊坠就从校服领子里露出来,远远地看,确实是跟陈玄这块很像的。
“进来吧,这么晚了还叫你过来实在有些唐突,家里人知道你出来了?”陈玄把手里的毛巾随意地扔在了沙发上。
“我爸妈出差了,家里就我自己。”为了不让陈玄担心,谎话这么随意就从嘴里说出来了,但陈玄好像也不会替他担心什么,实在是有些多此一举。
陈玄摸了摸他的耳朵,然后顺着脖子吻下去,吴裘舒服得哼哼了两下,像讨到罐头的猫一样。陈玄把手伸进他的卫衣里摩挲了几下,然后慢慢向上游走,摸到一粒已经有些发硬的ru头。吴裘的下身也早就硬得流水,沾在棉质的内裤上,让他觉得有些不舒服。陈玄撩起吴裘的上衣,让他咬住衣服下摆,然后吻下去,另一只手在ru头剐蹭,吴裘身子软得快要站不住,嘴里咬着的衣服布料都快要被他的津ye润shi。
“我戴套,等我一下。”欲望的火苗都烧上头了,陈玄还是能冷静地找避孕套,吴裘好像未曾见过陈玄情难自持的样子。
“陈玄,你喝了酒吗?”吴裘边扩张边问他。
“嗯,喝了一点,味道很大吗?我再用漱口水冲冲嘴吧?”你看,这个人永远那么贴心又温柔,怎么能怪吴裘喜欢他呢。其实今晚陈玄根本不会吻他,他问陈玄有没有喝酒也只是想知道他今晚有没有和苏启铭在一起,毕竟陈玄从不和苏启铭以外的人一起喝酒。但陈玄还是会为了照顾他而把自己收拾得很干净,他对谁都向来温柔。
“不用,没什么酒味,只是看你脸有点红,这么晚了想必是去喝酒了。”
“进来吧,已经可以了。”
陈玄慢慢将性器挺立进去,润滑油在吴裘的股间亮晶晶的,是后入的姿势,吴裘看不见陈玄的脸,只能感受到后庭慢慢被硬物填满,陈玄另一只手很周到地服务他的那根。性器全部进去后,陈玄扶着吴裘的腰抽插起来,吴裘跪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他清瘦,一对蝴蝶骨随着身体摆动,像株破败的绿植被风吹得摇摇晃晃。
陈玄的性器碾过那处最敏感的部位,他呻yin,但声音都被盖在枕头里,陈玄只能听见一些破碎的呼喊,像是在叫一个人的名字,却听不清。吴裘的后面很紧,他也生出了些头皮发麻的快感,抽插之间,后xue已被磨得有些发红,肠壁描摹着性器的形状,润滑剂和肠ye纠缠在一起被生生撞出了一层白沫。
临近高chao的时候,陈玄抱住了吴裘,紧贴着贴着吴裘的身体,那枚玉观音很凉,被夹在了两人的后背和胸口之间。然后Jingye一股股地射在了套里,被陈玄打了个结,扔进了垃圾桶。
吴裘没被Cao射,陈玄从后面环住了他,握着那根亟待安抚的性器,自上而下地缓慢撸动着,指肚时不时还会剐蹭gui头顶端,拂去一些yInye。吴裘在他怀里感到安心,手抚在陈玄的大腿上,舒服得哼哼,陈玄另一只手揉捏他的ru头,指甲轻轻地刮着发硬的ru尖,没多久吴裘就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