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的游行结束后,慕容雪将被绑缚于菜市口前的行刑架上,遭受风吹雨淋日晒,直到大地之母收下他的性命。这样一来,既能让他为自己所犯下的过错赎罪,一方面杀人的口实便落不到我头上来。只是我想起往日与慕容雪恩爱的种种……心中叹气,要将这样一位功勋卓着、风姿俊美的将军处死,我心里也真是舍不得呢。
看着那辆囚车的底板上,落满了慕容雪这三日排泄出的粪便和尿ye,我就心生不忍——他现在还是如此鲜活地活在这世上,可是不久的将来就要被大地之母夺去性命!
身边的巫师看出了我内心的挣扎,悄悄靠近我耳边道:“臣有一计,既能让慕容将军受到长久的惩罚、以消陛下心头之恨,又不至于夺了慕容将军的性命,还能让他惠及百姓,须得如此这般,陛下您看如何?”
这真是个好法子!我大喜,应允了巫师提出的法子。
于是巫师便在慕容雪身上施了个献祭之咒。这个咒术将慕容雪变成了一个石像般的人物,永久地固定在了刑架上。他仍旧拥有和人类无二的柔软肌肤和缓缓流动的血ye,但却不受风霜、刀剑、虫蛇等的侵害,如石般坚固;他的毛发依旧自然生长,唾ye依旧自然分泌,但胸ru却变成了可以生产鲜美ruye的器官,男根变成了可以流出清甜泉水的管道,日日夜夜,源流不绝,供旱季下皇城中的居民饮用。他美丽的嘴唇,将除了哭声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美丽的眼睛,将无时无刻饱含悲伤的泪水。
听到圣旨颁布的那一刻,百姓们发出了雀跃的呼喊,而慕容雪脸上的表情,从愤怒转为绝望。他嘶哑着嗓子问我:“陛下,您竟一点也不顾及昔日的床笫之恩吗?为何要将我羞辱到如此地步?”
我心里不禁涌出一阵愧疚,便对身边的巫师道:“那就再给慕容雪派一对少男少女,每日清洁他的身体,给他保留一份体面。”
再也不忍心看慕容雪苍白美丽的脸了,我转身离开,不久后耳边爆发出一阵响彻天地的绝望呼号,我便知道献祭仪式已成,昔日的征西大将军慕容雪,如今变成了一座供人取食的偶像。
几天过去,我一直闭户在宫中不出门,因为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思考对慕容雪下的献祭咒,不知这一决定是对是错。但今日中午,我路过御花园,想起昔日与他同游的情景,心中一阵伤感,忍不住踱步到城楼上,看望被禁锢在菜市口的他。
菜市口的街道很热闹,人来人往,似乎比之前更加繁华了。就在日光闪闪的人流中,慕容雪孤独地矗立在刑架上,丧气地垂着头,柔顺的黑发垂下来,映衬着雪白靓丽的肌肤,金色的阳光在发丝和肌理间跃动,让我想起一句古词:“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据我所知,这几日不是暴雨就是暴日,原本以为他会被摧残得如一朵枯花,但献祭咒的作用,让他仍鲜嫩得如刚出浴的美神般,可谓美轮美奂。
我静静地注视他娇美的容颜。不一会儿,一个头上搭着条白色汗巾的车夫停在了慕容雪的身边。这个一身浓汗的中年汉子放下了拉的车,将汗巾扯下来胡乱地擦了擦脸,然后点了点兜里的一大串钱,脸上露出劳作后的轻松笑容。他把钱仔细收回去,然后走近了慕容雪,向他伸出一只手背覆着黑毛的粗壮大手。
慕容雪听见声响,微微睁开了眼,看见汉子的手,秀气的双眉微微蹙起,眼眶里又涌出点点星泪。汉子的汗手已经柔上了他宽厚的双ru,由于常年练武,那肌rou格外坚实劲道。汉子的手呈蟹钳状,将他rurou使劲地往外挤,同时另一只手夹住那粒肥大的红色ru头,拉长、放缓,拉长、放缓,重复这个过程。慕容雪说不出话,只是耷拉着眉毛“呀、呀”哭喊。
不一会儿,汉子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将嘴唇凑近慕容雪的ru头,张口咬住,两腮鼓动,用力吸吮。但他很快将头离开,满脸疑惑道:“咦?怎么没nai?”又重新含住了,又吸又咬,同时抬眼观察着慕容雪的脸,见他挣扎的痛苦神色,便抬起手去扇打他的头,好像这样就能出nai似的。
不远处凉棚下的少年看不下去了,走过来对那汉子说:“您的手法是错误的。”这清秀的少年便是我派去看守慕容雪的其中一人。他让汉子先放开了慕容雪的nai子,然后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给汉子演示:手掌张开,放到慕容雪的nai子的边缘,从边缘一直推到ru头所在处,目的是将ru腺中的nai汁集中到中心处。各个方向都要推几遍。然后手呈杯状握住nai子,再将嘴巴喊上去,就能很轻松地将nai汁吸出来。
汉子照着那少年的手法重新做了一遍,果然吸出了香甜的nai汁。他不住地向少年道谢,少年则清清冷冷地一点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