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夜无月,凉风习习。我今夜独自在御花园散步,忽地又想起了慕容雪,不知他在宵禁的夜晚,独自一人在这空阔的皇城中,过得如何?于是屏退了左右,换上夜行衣,悄悄出了宫,漫步到菜市口。路上除了各个城门的护卫,并无见到一个闲杂人等,心中稍安。
深蓝的天空下,慕容雪耷拉着脑袋,融合在了刑架上。我在一条街外远远看着他,觉得他整个人披上了一件忧郁的纱衣,朦朦胧胧地罩着健美、雪白的rou体。夜风吹来,送来的不止有花香,还有他低低的哭泣。
我心中一阵绞痛。
正要上前,夜色中忽然出现了两人,缓缓移动到了慕容雪身前。我看清楚后,发现正是那对看守的少男和少女。他们并不是空手而来,而是一人提了一个大桶。风儿吹来的花香里,这时也掺杂了阵阵饭香。
是了,他们在行使他们的职责——给慕容雪喂饭。虽然献祭咒可以让慕容雪的胸ru生产ru汁、男根生产饮用水,源源不断,但并不是不需要原料的,他得每天进食大量饭菜,才能生产这些生命之源。现在,这对少男少女,该是来为他补充燃料的。我退到一扇门后,静静等待他们Cao作完毕。
那名少年先将自己提的饭桶放在了一旁。少女不知嘟囔了句什么,把自己提的桶放到了刑架后,很嫌恶地走到一边。少年则绕到慕容雪身后,将手放在他后背,不知在摸索什么。我睁大眼睛一看,见他从慕容雪屁眼里拔出一个木塞,登时一股浓臭飘遍了整个菜市口。
“这样啊。”我点头。那木塞正是为了防止慕容雪光天白日在大庭广众乱排泄、污染市容而塞入其菊口的。星光下,只见那木塞朝里的一端依然沾满了稠黄的屎,恶心至极。少年眉头也不皱一下,将至放在一旁,然后从木桶里拿出一条细长的软管,一头代替木塞捅进了慕容雪的屁眼。
慕容雪“哼哼”着。少年对他道:“将军,得罪。现在您可以尽情方便了。”
慕容雪脸憋得粉红粉红,紧闭了双眼,鼻翼翕张,两腮微微鼓动,应是在运力。不一会儿,他的胯部开始前后小幅摇摆着,一根肥大的rou棍和两颗硕大的睾丸也跟着一起摇摆,屁股则向后撅起一个角度,开始发出“噗噗、啪啪”的声音,原来是他开始排便了。粪便通过他的肛门,流到管道里,最后落进身下的木桶中,整个菜市口充满了浓浓的屎味,我不禁抬起宽袖,掩住了脸庞。
好一会儿,慕容雪排泄完,少年拔掉了那条管子。慕容雪一天要生产极大量的ru汁和泉水,因此进食极多,排粪也极多。那用来装他粪便的木桶,内容物几乎要漫过桶沿,少年为防漏出,盖上了盖子。那少女在一旁捂着鼻子生闷气,等了好一会儿,直到夜风将臭味散尽,才来到慕容雪身边,不情不愿地打开饭桶,给慕容雪喂饭。
食物一旦吃进他的肚子里,他几乎能同时做能量转化了。于是一边那少女给慕容雪上面的口喂饭,一边那少年又从不远处的凉棚里拿了个木桶放在慕容雪的身下,手放在他的下体上,开始挤压慕容雪的囊袋,使之生产清水。一两炷香的时间,淅淅沥沥地集了半桶,那少年便绕到慕容雪的身后,拿着沾了清水的布给他擦洗肛门,两根手指包在布里,必须戳进那肛口中,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地仔细淘洗,不能放过每一道细小的褶皱和凸起。那少年动作着,慕容雪便爽得吃不下饭了,不知他戳到了哪个点,使慕容雪眯着眼睛大声哭叫起来,声音又尖又长,简直如春夜里发情的猫。少女喂他的饭,被他喷了出去,这让少女大为光火,干脆停下了喂饭的手,等待少年的擦洗工作做完。她看着慕容雪细汗密密、醉酡娇艳的脸,气不打一处来,干脆撸起了袖子,“啪啪啪”连扇了慕容雪好几巴掌,将人的小脸蛋扇出了红印子,慕容雪说不出话来,只好一边哭,一边“啊啊啊”控诉她的虐待,鼻涕眼泪齐流。少女仍不解气,双掌做拳,开始捶打慕容雪膨大的胸ru,打得ru汁四溅,白花淋漓;又瞄准了他的下体,小粉拳对着那一根鸡巴两颗蛋一顿乱锤,直到少年看不下去了,厉声喝止住她。
“你对征西将军这般行径,未免有些过分。”那少年冷冷道。
少女不服,大声道:“那又怎样?只是个过气的将军,如今还不是沦为了一头毫无尊严的母牛?”
话虽如此,她还是停止了对慕容雪的暴行。真是神奇,这少年的话对她竟有如此的束缚力?
我如此思索着,对那少年的身份感到好奇。而那少女,对慕容雪做出此等事,恐怕不能再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