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在慕容雪那里讨了没趣后,我就很少再出现在他眼前了,只是会在想他的时候走到格子窗外,从孔洞里默默地窥视他。
在巫师和宫女们的细心调理下,慕容雪的身体一天天转好,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我心里很高兴,认为他一旦恢复了先前的状态,心情好起来,也自然会谅解我的所作所为了。
今日午后,我照例来到慕容雪的房间之外窥视他。宫女太监们见了我,也不出声,只是正常做事,这是我先前吩咐过的,为的是不要惊扰到慕容雪。
天气越发的炎热起来,慕容雪尽管全身赤裸地躺在玉簟上,旁有宫女隔着冰块为他扇风,他仍是蹙着眉头,有气无力地嚷嚷着热。不一会儿,健美雪白的肌rou上便布满了细汗。
慕容雪道:“这时节,天气真真吓人,每每用冰水擦过了身子,不到一个时辰,全身又被热浪熏出了汗。身上黏腻得烦心,碧枝,你再用冰水洗了帕子给我擦擦吧。”
“哎。”那名唤碧枝的宫女答应了,将手帕在冰水里打shi、拧干,便走到慕容雪床边坐下,去擦他的身体。
碧枝先从慕容雪的额头开始擦起。慕容雪闭上了眼,小扇子一样的睫毛在温柔的擦拭下轻轻颤动着,看着可怜可爱极了。碧枝用帕子细细地临摹着慕容雪的五官,那爱抚的手法和柔情的神态不由得让我心中警铃大作。我欲上前将她阻止,又恐慕容雪对我的厌恶加深一分。
碧枝的手帕擦过慕容雪身体的每一寸地方,但她似乎对慕容雪的脚特别感兴趣。那双巨大的脚,被碧枝一个柔弱小女捧在怀中,以沙海淘金似的耐心和专注一遍遍擦拭,几乎捧到脸前。我怀疑要不是顾及我在此处,她恐怕恨不得将脸贴上去陶醉地闻嗅、舔舐和爱抚一番。
“这个侍女不能留了。”我心道。
碧枝擦拭完了以后,慕容雪道:“还有一处你没擦呢。”说着眼神飘向了下体包裹着的厚厚尿布。
解除献祭咒以来,慕容雪身上残留的后遗症之一就是大小便失禁,因此他才时常穿戴着这玩意儿。此刻,他有些脸红地道:“方才开始,我总觉得两腿之间时不时瘙痒,怕是尿布捂久了捂出痱子来了。你帮我拆开,让里面凉快凉快。“
碧枝答应了,动手帮他拆开了下体的尿布。尿布包得厚,看起来碧枝像在剥一只柚子,脸上浮现恬静的微笑。层层拨开,便出现慕容雪柔软白嫩的肌肤、蓬乱乌黑的Yin毛和硕大的、沉睡的鸡巴。一股淡淡的尿sao味弥漫了原本芳香的室内,那拨下来的白色尿布中间,染上了星星点点的黄色,看来慕容雪方才无知无觉地漏尿了。仔细一看,他那趴在睾丸上的粉色、饱满的gui头的马眼出,还静静挂着一滴晶黄的尿。
慕容雪脸上有点尴尬,道:“见笑了。”
碧枝忙道:“您才是说笑了!能为慕容将军换尿布,是奴婢的荣幸……”
慕容雪轻声问她:“我见你颇有些脸熟,我受困于献祭咒之时,你可曾在宫外的菜市口见过我?”
碧枝眼中含泪道;“见过。那时我被嬷嬷派出宫外采买胭脂,便路过了菜市口,得以瞻仰将军天神一般绝美的身姿。那时大旱,我已口渴多时、头晕眼花,眼见就要晕倒在地了,是一少年好心将我扶到慕容将军的脚下,将您那……放入我的口中,挤出水滴。我便如新生的婴儿,咬住了生命之泉的母亲ru头,用尽全身气力吸吮,甜美的泉水源源不断地流入腹中,才捡回一条命……因此,慕容将军救了我一命,可说是我的再生父母!“她说着说着就哽咽了,要跪下地去给慕容雪磕头了。
慕容雪连忙抬起上半身阻止她:“唉,快快请起!倒也不必拜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那时心中怨恨,却也能救人,得知此事,我心里舒服了不少。”他说着说着声音弱下去。本来身体就没大好,这一起身,让他也头晕眼花了,因此躺回枕上去休息,小声道,“继续帮我擦洗那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