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新回到家,就看到躺在盆子里白白胖胖的大肥鸡,一阵心烦,一脚把盆子里的鸡踢的飞起,在空中一个旋转落在不远处的菜地里。
江瑾新大步向屋里走去,一抬脚,就听见老太太在房间里忙碌着。
江瑾新看了眼菜地里的鸡又收回脚,来到地里一把抓起鸡脚,随手一扔,因为用力过猛,大肥鸡越过盆子掉到远处的地上。
他暗骂一句,抓起鸡就一阵揉虐,因为用力过度“咔嚓”一声,一只鸡脚就被他给扯了下来,“这脚怎么还掉了呢,怎么这么不牢固啊,不会是假肢吧。”
江瑾新把脚和鸡都重新放入盆子里,试着给塞回去。
“呦,接脚呢,接上说不定还能跑呢。”贺然看着江瑾新在盆子里一阵捣鼓笑着说。
江瑾新抬头看向他,“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我得回来看看火势啊,不过火呢?”贺然笑着问他。
“可能你出来太久了,火烧着烧着没劲,就自个灭了吧。”
贺然看着他手里的鸡,全身都混着泥土脏的黑漆漆,调侃道,“呦,这鸡都烧焦成这样了,看来刚才的火势还挺猛啊。”
江瑾新没理他
贺然轻笑,上前拍拍他的脸说:“进去吧,我们一起做年夜饭。”
“年夜饭?一起做?”江瑾新站起身,把手里的鸡腿扔回盆子里。
“嗯,做吗?”
“做啊”
江瑾新看了贺然一眼,想了想又加了一句,“那我就勉为其难和你一起做。”
贺然憋笑,这人脾气大,但去的也快。
进屋后,贺然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围裙,帮着他系上。
系好后,看着那人系围裙的样子有点可爱,就掐了一下他的腰。
这一掐,那人就来劲了,顺手摸上贺然的tun/部,“然哥,要不先不做饭了。”
贺然闻言不善的看向他,“年夜饭不做了?不吃了?”
江瑾新粘上来,贴着他的耳旁说:“做,那就先做饭,再做/爱。”
贺然一把推开他,让他去把脏兮兮的鸡洗干净。
江瑾新从屋外拎着鸡回来放在切菜板上,贺然里里外外检查一遍确实洗干净了,然后拿起菜刀把鸡切成块放入锅中,浇上料酒开煮。
“这就好了?也没多难啊,我也会。”江瑾新靠着灶台说。
贺然将过滤好的鸡块捞出,然后重新加上调料下了锅。
贺然看着他一直盯着锅里看,“简单吗?学会了吗?”
“也不难啊,就一直往里头放东西就成。”
“下一道做什么啊?”江瑾新继续问。
“你想做什么?”
“做鱼吧,我来做。”江瑾新说完就站起身,这架势看上去,像是马上就能出个满汉全席。
“你要做鱼?”贺然表示有点担心。
“我要做红烧鱼,让开让开别挡着我。”江瑾新推着贺然来到火堆旁,让他坐下看着火。
然后他来到养鱼的水桶旁,看着里头游的正欢的鱼,下手就抓,但只摸到鱼尾巴,鱼很快就溜走了。
一顿乱摸后终于抓到了,但还没到灶台,鱼就从手里滑到了地上。
鱼在地上乱蹦,一直没给抓起来,他站起身,一脚踩下去,鱼就安分了。
他拿着鱼来到灶台上,用旁边的水把鱼清洗干净。
遇水之后这鱼好像又醒了过来,在切菜板上乱动,让他无从下手,江瑾新一刀下去,这刀速倒是挺快,鱼瞬间被分成两半。
他吸了一口气,然后继续。
江瑾新把油倒进大锅里,一时没控制好,油好像放多了,不过没事,油多点好吃,他这么想着。
贺然在灶台后放着柴火,看着江瑾新挽起袖口在前前后后的忙活,还挺像那么回事。
江瑾新把鱼放进锅里,一阵“霹雳啪里”热油乱飞乱窜,吓得他手里的铲子、锅盖全掉地上,又是一阵“噼里啪啦”。
贺然探出头看向他问,“怎么了?”
江瑾新捡起掉在地上的东西说:“没事没事,你看好你的火。”
“不用帮忙吗?”贺然问。
江瑾新连着拒绝,“不用不用”
他捡起锅盖就盖到大锅上,这下热油出不来,他得心应手多了,他切了大葱、黄姜。
“刚才贺然还切什么了?对了,辣椒。”
他打开锅盖,现在锅里的油也没刚才那么炸,把切好的东西放进锅里,然后学着贺然刚才放过的调料在锅里重复放了一遍。
他看着锅里的鱼,油放的有点多,炸的有点黑,好像看不到鱼在哪了,不过没事,烧烧就好了,他盖上锅盖,想着也没多难。
最后贺然看着盘子里的鱼,真的不可思议,完全颠覆了他对红烧鱼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