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料身后的人戴着鸭舌帽和口罩,根本看不清长什么样,只是那双处于Yin影里的眼睛很漂亮,闪动着兴奋的光,眼尾微勾,似乎是朝陈星如笑了一下。
还挺阳光?陈星如一愣,随即肚脐眼被指尖恶意地凶狠一按,什么温柔阳光都是他的错觉,痛感和快感猛地袭来:“……嗯!……”
陈星如被刺激得往身后人怀里缩,他这番动作引起几个人朝这边看来,被发现的恐惧刺激得他腿间流水的地方一阵收缩,又是一番快感袭来,爽得他夹紧屁股,腿都站不稳。
“嗯...啊…哈……”他喘息不稳。
那人就势抱住他,将他抵在角落,趁着别人发现不了,又狠狠掐了他腰一把,语气恶劣,低头贴着他耳边说:“夹那么紧干什么?sao逼。”
言语羞辱让陈星如感到一阵难堪,想反抗,却被对面更用力地抓紧手腕不让挣脱,让他呼吸间都是那人身上的香水味,那人甚至将自己半硬的性器对准陈星如两瓣挺翘的肥tun之间的凹陷恶狠狠一顶,顶得陈星如往前一晃,就好像被人性交插入了一样。
磨他tun缝,真下流!陈星如算是明白过来这人又色又力气极大,不然也不敢这么大胆,于是他换个计划,大声咳嗽吸引车上的人注意。
果然那人看到越来越多的人看向这边,抓他的手力气都松了几分,陈星如抓住机会立马挣脱,挣脱后咬牙骂道:“死变态!”
“我?”谁知道那人不怒反笑,俯下身接近他,“你知道吗,刚才你屁股扭得我都想射给你了。”
原来那人并不是害怕被人看见,只是想享受他挣扎的感觉。如此直白的男性语言冲击着陈星如的一向只有工作和睡觉的脑回路,刷新了他三观。
他是越想越气,反正他是理解不了,抱着让对面断子绝孙的想法抬腿一顶:“傻x,绝育去吧你!”
然后混在下车的人流中逃下车。
下车后,他还有些心脏狂跳。说实话,他在公司上班以来从没忤逆过谁,倒不是害怕反驳,只是懒得去承担反驳引发的一系列后果,这是他第一次对人这么说话。
但那是那个死变态活该的。
要是再让他碰到这个死变态,他必将这人裤裆都踢烂。他有种吵架没吵好的愤怒感,越想越气,等他转头一看,自己似乎提前一站下车了?算了,大不了多走点路。
可是他才走几步路就感觉腿间泥泞得他都迈不开腿了,怎么回事……虽然他平时都没解决过自己的生理需求,但也不至于在公交车上被个男人摸射啊,而且shi的地方也不是前面,反而像是长批的地方。他慌乱得不敢往下想,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看看怎么回事,他感觉西装裤都被浸shi透了。
男人在车上用性器蹭他tun缝的感觉一直挥之不去,他下面跟他脑子想的不同,光是回忆男人蹭他的感觉就又涌出一股水,一夹就泛出股想高chao的快感,强烈地想要被人用手摸进来、用性器狠狠摩擦……他仅是普通地走路,下面浸shi了的布料被夹进去,粗粝的布料磨蹭着娇嫩的那里,刺激得他走路都在手抖,扶着墙止不住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