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该怎么做,医生,麻烦您能帮帮我吗。”
尼采摇摇头:
“其实,尼采先生,您和韩先生都是男人,不需要像男人女人那样拘泥于传统的方式,也许是你们亲密的时间太长,对彼此的身体已经太过熟悉,韩先生需要新鲜感,我个人给您的建议是:您是否考虑过改变一下方式,下次采取主动,让韩先生处在下面的一方……”
“没有,我以前年纪小的时候,会有一些特别的行为,后来也有一些,年少的时候不过是觉得有意思,追求刺激,不算是什么癖好,圈子里大家都这么玩儿,我也只是厮混罢了,后来遇到韩森了,那些也不是针对韩森,主要是针对那些自己送上门的货色。”
已婚人士不该找情人,尼采真的是这么想的。
有人说韩森是个很高雅的人,因为无论在多么自由的场合,韩森都是不喜欢谈论这种低俗的话题
史密斯嗯了一声,
尼采以前玩的比较杂,一段时间有过多次对人性虐待的行为,不过那些都是无聊在作祟,因为那些玩伴本身对于尼采是没有任何价值的,自然就不需要疼惜。
史密斯觉得自己的老脸在灼烧,面对尼采,像他这么经验丰富,心理素质过硬的博士都扛不住,真不知道韩森那么传统的男人是怎么面对尼采的,他无法想象韩森面对尼采的时刻,都是表什么情。
第三,就算是我真的这么做了,韩森也处于体贴的目的而答应我了,在那过程中,他一定会想起我曾经这样上过别人,拥抱过别人的身体,现在我对他做和别人做过的相同的事情,这样对他来说可是一件非常另他反感的事情,站在他的角度想一想,韩森会多难过?我怎么能舍得让韩森难过呢?而我还是极有可能因此失去韩森,可是我不想失去他。我也绝对不要失去他。”
不过韩森真的没有这种嗜好,他也不感兴趣,他对所有这种话题和关键词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厌恶。
差别。关键是之后我没有信守我们之间的承诺,我在身体上和一个男孩子有接触,这让我觉得很颓废,很恶心。韩森没有错,错的都是我,毕竟当时我接受了他给我的指环,我应当遵守忠贞不渝的誓约。而且被韩森撞见了,对此我感到很懊恼。”
史密斯看着尼采说:
尼采十分消极的点点头:
第二、相对于操别人,我还是喜欢被韩森操。之前和别人做的时候都是我操别人那是因为我不喜欢那些该死的荡妇碰到我,我也不过是发泄一下罢了;
对待韩森,尼采还是喜欢传统的方式。
现在,只要韩森愿意,韩森现在能背诵一长串这种话出来,要多下流就有多下流,要多猥亵,就有多猥亵。
反正韩森都习惯了,尼采对着他说猥亵的话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韩森性意识刚刚觉醒的那段时间就被尼采给瞄上了。
尼采说话向来都是很直白的,现在面对专业的心里咨询师,尼采依旧是很坦荡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韩森本身也比较被动,心态各方面的都很传统也很正统,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做出任何偏激的性行为的,就算是偶尔有过一两次也是被尼采给逼出来的。
“韩先生在这样的事情之后还能放下怨恨,重新接纳您回家,说明他这个人真的很宽容,同时他对于您的感情肯定也是占据他内心情感的重要方面,那么,如果这样来说的话,您遇到的困难也不是不可以解决。”
“是的。韩森是个非常非常忠诚的男人,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一点,而且我带了他这么多年,知道他是个很保守的男人,他从始至终就只有和我一个人有过这种亲密的关系,也许韩森因为这件事情对我没有兴趣了。”
“从那以后,韩先生对您就比较冷淡了是吗?”
尼采有一些疲惫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第一、我知道我自己的丈夫不喜欢男人,我要是那样对他,他会感到很厌倦,会感到恶心,就算是为了我们的家庭忍了,他也肯定会出问题,而且我极有可能因此而失去他,我宁愿去死也不要失去韩森;
“不行,”史密斯还没说完,尼采就摇摇头,这个画面他完全不能想象,“这个不可以,我可以采取主动,但是谁进入谁,这一点不能改变。
尼采重复了好几次,绝对不不要失去韩森,仿佛这对他来说,就是天大的事情,而事实上,这确实是最重要的事。
只有韩森才能在他身体里射精,奇怪的是,尼采从第一次之后,一直就是这么想的。
尼采把自己所有的想法告诉了史密斯,他是个开放度相当高的人,同时也为了史密斯能够准确的为自己分析当前和韩森的关系。
“很显然,长期以来,您一直和韩先生保持比较稳定的性关系。唔,您们中间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吧?比如说您和韩先生,你们两人中间任何一方是否有特殊的爱好呢?就是,那种性方面的特殊爱好?”
但事实是,无论尼采说什么,就算是猥亵到了极点,韩森,唯一的表情,那就是——没有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