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韩森作势要起来的时候,尼采猛地伸手搂着韩森的脖子,脸颊靠在韩森温暖的脖颈上,闻着韩森身上熟悉的味道:
“韩森,你别走,好不好?我不想同你分开,我要和你一起睡,这样睡觉都没人抱着我。”
韩森一只手轻轻地抚了抚尼采柔软的长发,视线落在尼采细长的锁骨上,
“最近我们分开睡,我不是说过了么?”
尼采懒得再问的很多,只是紧紧地抱着韩森的脖子,不让韩森走,在韩森看不见的地方,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独占欲,强烈的让人害怕。
韩森也不说话,只是任由着尼采抱着,房间里什么声音都没有,安安静静的。
韩森突然感觉到尼采的手指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指尖在里面来来回回的逡巡。
韩森按着尼采的手指:
“叔叔,不做不行么。”
尼采看着韩森认真地神色,狠狠地甩开了韩森的手臂,用力的翻身躺在了床上。
韩森跟着躺在了尼采的身侧,手指卷了卷尼采的发尾,低声说:
“路德蓝,我在想,此刻生活的意义是什么。”
“是单纯的身体接触,还是某些更重要的东西,这么久以来,我一直都很清楚,可是你呢?其实你还是迷恋我的身体,对不对?”
尼采没理他,这种思考向来都是不适合他的,因为他从未考虑过所谓的生活,和所谓的意义。
他想的很简单——和韩森在一起很快乐,身体快乐,于是,一切都很快乐。
从自己在意的人身上寻求快感,这不就对了么,韩森还在想什么啊?
路德蓝真的搞不懂了,难道,迷恋他的身体也是错吗?
或者说,自己的身体,并没有让韩森觉得迷恋?
觉得头疼的尼采 懊恼的皱着眉头,蜷缩着身体不说话。
“晚安,路德蓝。”
韩森起身在尼采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起身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又折了回来,把尼采床边的一个名贵的花瓶拿走,避免尼采突然暴走,起来摔东西,伤了手指,或者担心那最可的事情发生,韩森某一天回家的时候,路德蓝已经极端的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韩森门一关,尼采猛地坐了起来,坐在床边,看了看四周没东西好摔了,他干脆的拿起自己床上的枕头,狠狠地摔在了对面的墙壁上,发泄了沉寂下来之后,尼采双手一遍遍的凌虐自己的大腿,没法对韩森下狠手,尼采决定对自己下狠手。
反正,痛,在自己身上,还是在韩森身上,结果都是一样的,终归难受的都是自己。
两者又有什么区别呢?
尼采抱着脑袋,房间里还残留韩森身上沾染的陌生的香水味,那是女人才用的香水,尼采觉得作呕,他抬起手指,含在嘴里,狠狠地啃咬,直至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