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很多已婚的兄弟,总是动不动就抱怨,自己的妻子花钱多大手大脚的、脾气不好、不爱打扮之类的,搞得他都有点恐婚了,生怕自己以后会遇上那样的另一半,在婚姻里消磨自己的人生,但是接触过韩森之后,他才明白,其实如果男人自己本身就很强大又能妥当的照顾好自己的另一半的话,又何必在乎,结婚的对象,喜欢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性格呢?再差劲也不会比路德蓝这样的家伙更差劲了吧!——这要命的性格,一般人哪里能受得了,韩先生不就是处理的很好嘛?
做那人的伴侣真不容易,医生默默的想。
韩森看了医生一眼,微微含笑:“路德蓝吗?他很好。”
“那么,韩先生,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去到楼上给尼采先生处理一下他手上的伤口了?”
说完,医生站起身来,作势要朝着楼上韩森和尼采的主卧走去。
韩森挥了挥手,制止了医生:
“医生,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今晚你可以留在这边休息,晚上现在回去实在是危险,我们也不放心让你一个人走,一会儿会有佣人给你准备宵夜,你把医疗箱交给我吧。”
医生看见韩森似乎有亲自动手的打算,也就没说什么,乖乖的把身边的医疗箱交给了韩森。
管家按照韩森的安排去为医生准备今晚休息的客房。
“医生,请您随我过来,我们现在为您收拾好客房。”
管家示意医生和自己走。
终于放轻松的医生点点头,好整以暇的跟着管家朝着一楼的客房走去。
韩森礼貌地目送着医生朝着客房走去,然后领着医疗箱上了二楼。
“路德蓝,我回来了。”
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韩森低低的唤了一声尼采的名字。
正躺在床上的尼采百无聊赖的嗯了一声,示意自己听到了。
转过头看见韩森自己拎着医疗箱走了进来,尼采无声的笑了笑:
“这是什么医生,这么大的架子,要你韩森亲自给他拿东西,难道他那双手废了么?不用的话,干脆把那双手给剁下来得了。”
尼采说这些话的时候,虽然语气一副悠悠然的模样,但是看向韩森的柔和的视线里很明显的闪烁着狠毒的神色。
以往尼采自己还在路德蓝家的府邸族当家做主的时候,手底下的人对他向来都是言听计从的,只要他说出来的话,向来没有人敢忤逆。
现在他是韩森家族的当家主母,一个小小的家族医生竟让让他的丈夫韩森亲自给他拿东西,看来那双手干脆剁掉算了。
韩森看见尼采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韩森无奈的笑了笑,
“医生我已经让他先走了,我打算亲自给你上药,然后还有打针。”
尼采浑身颤抖了一下,韩森知道他怵针,于是放下了手上的医疗箱,轻声的抚慰说:
“叔叔,你对医生不放心,对我难道不该放心么?”
尼采没有说话,怵针就是怵针,不是说放心不放心的问题,这完全就是两码事。
韩森能不能让尼采愿意克服这种心理上的障碍,这才是主要的问题。
韩森知道他这也算是默许了。
韩森实在是有些稍微的诧异。
说实话,这么多年来,韩森从来没有,甚至一次都没有看见过尼采挂水或者是打针,一次都没有。
就算是发烧都快把脑袋烧坏了,尼采都坚决不会打针或者挂水,最多也就是吃药。
但是自己要求亲自动手,尼采竟然就这样默许了。
虽然之前有给尼采注射过可卡因,但是那是在自己强迫的情况下,尼采当时在自己的面前逞能,表示根本不害怕自己对他做的任何事情,自然也不会表现出多么恐慌的一面,但是尼采到底有多怵针,韩森可是一清二楚的。
趁着尼采还没有决定要反悔,韩森快步的走到尼采的面前,放下手上的医疗箱,坐在了床边。
“叔叔,快点,把手给我。”
见韩森催促,尼采把自己受伤的手掌递给了韩森。
韩森首先要把尼采中指上的戒指拿下来,尼采条件反射的卷起手指,似乎是紧张韩森碰到他的戒指。
“我只会给你一个人买戒指的,路德蓝。”
韩森摸了摸尼采的手心,轻声的安慰他。
尼采这才嗯了一声,最后对着韩森摊开手掌,韩森慢慢的把套在尼采手指上的戒指拿了下来,然后转身放在了床边的柜子上。
韩森轻轻的拿着尼采的手掌,看着尼采的手掌心,尼采手掌心细腻的肌肤已经被玫瑰花的尖刺划上了一道道的伤痕,有些地方血肉竟然已经翻开了。
但是这个男人竟然没有感觉一样,好像这双手不是自己的手一样,任由外界的东西伤害自己。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韩森真的没想到看起来优雅美丽的玫瑰花竟然能有这么大的杀伤力,懊恼的蹙着眉头,韩森拿起棉球沾了消毒的药水,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