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盖好被子,淡淡的说,“路德蓝,你别想了,你是我的人,我不管你想不想和我在一起,今生今世,我绝不离婚,这个家,我的身边,就是你最后的归宿,就是你的坟墓。”
韩森转身躺了下来,一把把尼采搂在自己的怀里,声音十分冰冷,“路德蓝,你现在没有资格后悔,既然你选择了我,你就该负责到底。”
尼采挣扎了一下,但是他向来没有成功从韩森的手臂中挣脱出去,几乎一次都没有。
“我现在给你个机会,你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你出去见了什么人,现在坦白的告诉我,我还可以考虑原谅你,路德蓝。”
韩森低缓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尼采被韩森抱在怀里,本身就处于劣势,他恨恨的说,“想得美,我死也不告诉你!”
尼采说完就不说话了,只是挣扎眼睛躺在床上,脸色还是十分苍白,额头上轻微有些薄汗,看得出尼采现在很不舒服,管家抓住了这个片刻的安静,进来轻声说,“先生,沈先生来了。”
韩森点点头,从床上下来,看了一眼尼采,转身对管家交代,“你在这里照顾路德蓝先生,如果他有什么不适,记得来告诉我。”
“知道了,先生,你放心就是了。”
韩森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尼采,这才出去接待沈醉。
“阿醉,你怎么来了?”
韩森把人带到书房里,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佣人端了水过来,韩森示意沈醉喝水,自己则翻开手边的抽屉,拿出了钱夹,失神的看了看里面的那张照片。
“还不是岳寒要来找韩修玩儿,说是打电话发消息韩修都没回……小孩子贪玩,要死要活要过来。”
沈醉敏锐的感觉到了自己的没赶上好时候,这个气氛现在十分不对,沈醉当即把沈岳寒搬了出来当借口。
韩森嗯了一声,眉头微微簇在一起,沈醉关心的问,“怎么了,和尼采闹矛盾了?”
韩森点点头,再一次轻轻地抚摸那张照片,似乎是在寻找一丝丝的安慰,“路德蓝想跟我离婚,他把结婚证都撕了。”
沈醉没想到事情闹得这么大,“那你呢,你怎么想的?”
韩森把钱包收了起来,放在手边的抽屉里面,他一打开抽屉就能看到的位置,“路德蓝是我的妻子,家人,我不会和他离婚的。等他心情好点,我再和他聊。”
沈醉这才放下心来,“阿森,这个世界上,没有夫妻之间不闹矛盾的,最重要的就是彼此信任,虽然路德蓝先生过去……你知道的,他这个人不怎么样,风评不是很好,我看他这几年倒是很顾家,很稳定,你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误会他了,夫妻之间,只要说开了,就不会有误会了,你也不要什么都闷在心里面不说啊,你哄哄他啊,他一个大少爷出身的贵公子,说不准从小到大根本没有受过什么委屈,对你,我看他也算还行,你哄哄他呗,哄哄他就好了啊,你不能跟他来硬的,得哄着他啊,阿森。”
韩森沉默了片刻,觉得沈醉说的似乎很有道理,便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阿醉。”
沈醉还没来得及客气两句,楼下的大厅便传来了喧哗的声音,管家急急忙忙的推门进来,“先生……快,丽丽来抢人了!……”
韩森起身,站在二楼的走廊上,荷枪实弹的丽丽站在楼下,手上还拿着一把枪,站在大厅里,身后跟了十来个穿着整齐西装的男人,这么大的阵仗,佣人们赶忙都躲了起来。
丽丽仰起头,看见了站在二楼的韩森,她冲着韩森挥挥手,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下午好啊,大家都不要紧张……韩先生,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到我家主人回家。”
韩森沉默的看着丽丽,看了片刻,最后才说,“家?他回哪个家,这里有我,这里就是他的家。”
丽丽撩了撩自己的长发,“韩先生,我很尊敬您,但是,如果我家主人无端端受了委屈,那可不行,今天,先生我是一定要带走的,您要是有悔恨的话,麻烦您拿出一些诚意来。”
丽丽指了指二楼的卧室,丽丽身边的保镖即刻心领神会的上楼去接尼采。
“还有,我们家先生觉得哪里是他的家,哪里就是,韩先生,这件事情,可不是您就能定夺的。”
韩森扯唇笑了笑,“丽丽,我真是没发现,你原来这么能说会道。”
沈醉看了韩森一眼,低声说,“要不要我现在叫人?”
韩森摆摆手,对着丽丽说,“你对路德蓝这么忠诚,我真的很开心,丽丽,正好路德蓝现在想出门散散心,你让他记得早点回家,我在家里等着他。”
“好的,感谢您的谅解,韩先生。”
尼采已经穿戴整齐走了出来,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夹克开衫,下面是黑色的长裤,好整以暇的从韩森的面前走过。
韩森一把拉着尼采的手,搂在自己的怀里,然后按着他的脑袋,深深地吻了吻尼采,手掌在的尼采的发丝上轻轻地抚摸了两下,在他的耳边沉声说,“路德蓝,你出去散散心,记得回家,别吹冷风,我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