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怜还是好高兴,忍不住在上官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小小的齿痕,见师尊没有推开它,又舔了舔。
上官抱住怀里瘦弱的小孩,这是他心爱的徒儿,是个可怜的孩子,他第一次这么在意一个人,他想,他怎么宠它都不为过,只要它不犯下滔天大错,他都会原谅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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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学会说话,它有点口吃,可没人笑话它,还有漂亮师姐夸它可爱,当然,师姐没有师尊漂亮。
在门派的几年它学习的是人类法术,跟其他弟子相比显得愚钝,毕竟它不是人类,更深知这些法术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精通,师尊经常给它开小灶,可它就是学不会,师尊常常为此伤神,它也没办法。
后来它接到去京城剿灭妖怪的任务,一起的弟子们很是兴奋,它难得消沉,打探一番也问不出那些妖做了什么错事,大概又是人类无缘无故就要痛下杀手。
由于是妖的缘故,它找那两个妖怪比其他人容易。
“赶快离开,你们受伤了,一身妖气,很快就会被找到,”见两妖仍在警惕,怜眨了眨眼,露出金色的竖瞳,“我不会伤害你们。”
“你也是妖?”狼妖不信,面前的黑衣青年早已恢复几秒前的正常模样,闻不出一点同类气息,“既然是妖,你身上为何没有妖气?”
“我从未用过妖术,”怜懒得解释,它拖不了太长时间,“就你们这点法力,连我小师弟都打不过,还是快走吧。”
浑身是血的狐妖看出它这一身打扮,明显是大门派的衣着,诧异:“小弟弟你竟能跟人类朝夕相处?”
怜轻嗤一声:“如何?”
时间不多,狼妖虽心生感激,但仍恶狠狠撂下话:“你会后悔的,等他们知道你的身份,你一定会被千刀万剐。”
“谢谢你小弟弟,”狐妖快要维持不住人形,她不愿被当成坏妖,跟这唯一的听众解释,“我们从未伤人,只是人类未曾给过我们活路,恩公,你千万要小心人类。”
这句话它小时候听过千次万次,现在它长大了,自己会得出定论。
任务失败是小,放走妖怪是大,他知道自己要遭到惩罚,门派的惩罚肯定不能跟平时师尊的小打小闹相提并论,可它并不害怕。
上官也来了,毕竟它是他的徒弟,长老们不敢私自动刑,只要他一句话,它便可以平安离开。
“怜,”上官向来话少,这次眸间难得有了冷意,很陌生,“原因。”
怜不乞求师尊的理解,他们本就不是一个立场,它抬眸,眼底是一片血色:“是人类先伤害它们的。”
那是一双被仇恨蒙蔽的双眼,上官心中刺痛,想要上前将怜揽入怀中好好安慰,可大局为重,他不能那么做,有失公平。
最终怜被严惩,路都走不了,上官想抱它,却发现怜早就比他高了,他不可能再像小时候一般抱着它回家,只能施法给它疗伤,让它自己走。
上官想揉它的脑袋,够不到,尴尬得收回手,低声问:“生我的气吗?”
怜摇头,它知道,师尊分明是疼惜它的。
回到房间,眼看师尊要离开,怜急忙捉住他的衣袖:“师尊,我没错。”
它不在乎其他人的想法,只怕师尊也因此讨厌它,误解他。
上官淡淡:“我知道。”
怜双眼泛红,眼底蓄着泪,它就知道师尊会理解它,立刻装起可怜:“师尊我好难受。”
瞧着怜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上官止不住叹息,低头轻轻吻了吻怜的额头,似是一种安慰。
从师尊触碰到的那块肌肤开始发烫,没几秒怜整张脸变成殷红。
它不会像某些同类那样伤害人类,师兄师姐们都对它很好,它喜欢人类,最喜欢师尊,是师尊教会了它爱,它爱师尊,是想要同师尊成亲的爱。
其实它是想吃掉师尊的,师尊好香好香,肉肯定很嫩吧,可它舍不得,也知道自己做不到,毕竟师尊那么厉害,轻而易举就能剥掉它的蛇皮。
它花费全部勇气,才发出一点气音:“我爱师尊,想跟师尊永远在一起。”
“嗯,”上官接受得很快,并没有什么反应,反而问他,“那要双修吗?”
“啊?那个,可以……先亲吗?”还未开荤的小蛇一瞬间红透了脸,扭扭捏捏的,“我要过几日才成年。”
“可以。”
怜明白师尊只是觉着它愚笨,想通过捷径助它修行,可对方这么轻易要求,它肯定会多想:“师尊曾跟别人双修过吗……”
上官摁摁眉心,气笑:“不需要。”
“噢。”
醋意消散,它抬起头,闭眼跟师尊讨要一个吻,它们蛇是没有接吻这一说,可它早就被驯化成人,也有关系好的师兄给它看过话本,人类的花样真的好多。
小孩要亲,上官没办法,用柔软的唇蹭了蹭怜的,本以为这便是结束,没想到却被捧住脸,怜没了刚才颓靡的样子,疯了般撕咬他,很快唇舌失守,冰凉的软物钻进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