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咬,甚至是含着老婆的大几把做深喉的时候,都没有遇到阻拦。
陈华池心疼周冠玉吃几把吃得小脸通红喘不过气,终于在揪着周冠玉的头发,把自己的鸡巴完全肏的周冠玉喉管深处、睾丸重重打在周冠玉脸上的时候,痛痛快快地泄了洪,孕肚也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小了一小半。
大股大股的雨露泄在食道深处,周冠玉可以嗅到一点儿骚老婆沐浴露木质调的香气,喉结滑动,努力做着吞咽的动作,在老婆抽走鸡巴时,竟然一滴都没有溢出。
得意地擦擦嘴,周冠玉喝了个水饱,冲老婆抛了个媚眼,压着嗓子说了句多谢款待,就撅着屁股在床头柜里翻找着什么东西。
陈华池眼馋周冠玉的小穴很久了,许是穴如主人的缘故,明明平常也没少肏,这小穴还是一副颜色浅淡,青涩粉嫩的样子。陈华池被这故作清纯的小穴勾的心痒痒,老是想要舔舔,可惜周冠玉总是以没洗,不干净,太羞耻这样的理由拒绝。
扒开两瓣桃丘,陈华池一弯腰,就带动了着穴内海绵的滑动摩擦,正好狠狠擦过了前列腺,带来尖锐的快感,让人腰眼发酸。
无暇顾及其他,陈华池眼里只有那眼好像初尝情事的少妇般,翕合收缩,浸润了透亮肠液的小穴。
他先是用鼻尖蹭蹭湿滑的小穴,然后在小穴上亲了一口,其次伸出软舌螺旋桨一样细细品味着小穴的每一道褶皱,抬手掐住周冠玉酸软无力的腰,紧接着舌尖破开欲拒还迎的穴口,拼命伸长侵犯小穴,接疯狂在甬道中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搅弄,接吻狂热地把小穴吃得啧啧作响汁水淋漓 。
大意了,周冠玉被骚老婆舔穴舔得手脚无力,还好他记着他的目的,还是拿到了他精心准备的道具。
说不上是拒绝还是勾引,周冠玉呻吟着,断断续续地求饶,“主…嗯…主人…唔…别…唔嗯…别舔了……小…嗯呐…小骚货有…啊…有东西给……呜…给您看……”
骚老婆没有理他,但是能明显感受到体内的软舌戳刺舔弄得更迅猛了,周冠玉心知骚老婆舔穴舔得正起劲,放出声来配合着老婆的动作叫床。
“唔嗯…慢…慢点…唔……太快了…啊……那…那里不要…嗯呢……别…别再舔了……唔……不要…啊嗯…要…要去了……唔……动…动一动啊……嗯啊…快…请快点……唔……左边……左边一点…唔啊……要……要到了……别……啊唔……”
硬生生的仅凭唇舌就把周冠玉给舔到了一次,陈华池狠狠一吸小穴里沁出的汁水,想起周冠玉的话,“你之前说有什么东西要给我?”
挣扎着努力从快感的浪潮中脱身,周冠玉拎起反背手铐给老婆,背过手去还忍不住撩拨老婆,“主人,小骚货什么时候能吃到你的大几把呀,小骚货想要长长的,粗粗的,硬硬的,烫烫的鸡巴肏烂小骚货的骚逼止痒。”
周冠玉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勾引,陈华池再不动点真格都不是爷们了,提枪挺身一松腰,周冠玉心心念念的大几把一下子操进了小穴里,前端的快感还没有享受到,因为猛烈动作穴内海绵的粗糙表面剐蹭淫肉,骤然给他按下了暂停键。
“肚子好痛,好难受。”抓着周冠玉的手按在自己仍然圆润的凸出一个弧度的孕肚上,陈华池慢慢抽插着自己的鸡巴,在周冠玉耳旁低语,“骚逼一直在流水,夹都夹不住。”
忍耐着老婆慢条斯理地撩拨,周冠玉被骚老婆那句骚逼激得兴奋起来, “主人,您这是羊水破了,要流产了。”
昨天他给骚老婆喝了1000ml掺了利尿剂的水,膀胱也灌了100ml的水,灌肠灌了4000ml的,还塞了个海绵条到骚老婆骚逼里堵水,但是那海绵泡在水里八小时后就会胀大到失去弹性,不再能充当实心肛塞堵水,反而会像是空心肛塞流水。充盈的膀胱和肠道一直挤压着前列腺,这就是骚老婆为什么一副发春模样的原因。
现在骚老婆骚逼流水,估计就是海绵时效过了。周冠玉不能容忍好不容易怀孕的老婆流产没有他的功劳,他张开手摸了把骚老婆现在柔软圆润的孕肚,期期艾艾的,“老公……”
小变态。陈华池无奈地叹口气,抽出自己的鸡巴,大张着腿,仰躺在床上,摆出一副生产的姿势:“来吧。”
亲昵地舔过骚老婆带着错落红痕的白皙孕肚,周冠玉挺着舌尖好像要肏进骚老婆肚子里一样,疯狂操干骚老婆的肚脐,蹭着骚老婆饱满圆润的孕肚,或轻或重的舔弄,咬着老婆敏感柔软的肚皮狠狠碾磨,逼得骚老婆低吟一声,羊水激荡,肉眼可见的,身下骚逼潺潺流水,被满腹的汁液折磨得呜咽不已。
欣赏了一番骚老婆意乱情迷的痴态,周冠玉咬咬骚老婆的下巴,“先帮我把手铐解开。”
指尖都湿润绵软的骚老婆捏着钥匙,滑了好几次,才堪堪对准锁眼,打开了手铐。
活动着手腕,周冠玉两指戳进骚老婆的骚逼里轻巧弯曲,不住抠挖搅弄,一边飞速地奸淫着骚老婆水淋淋的骚逼,一边抓着骚老婆柔软的腹部,攥着脆弱肠道般狠狠挤压,剪出肉桂似的红洞任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