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皆参加了自己的葬礼。
准确来说,是旁观。当老院长抱着“骨灰盒”流泪时,他正被郑泊按在车里Cao。
郑泊把车停在了灵堂正对面,确认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里面情形后,把沈皆的脸按在了朝外的那侧车窗上。轻车熟路的制住他的挣扎,他把黑色狰狞器具从沈皆身体里抽出来,然后狠狠撞进他的里面。沈皆的后xue无时无刻不塞着男人性器或者粗大的按摩棒,已经十分松软,顺从的吸允住了他。
“爽吗?”他咬住沈皆的耳垂,充满恶意的调笑。
他一直不允许沈皆穿衣服,此时正是深秋,除了包裹着他的后xue,沈皆整个人都是凉的,加上苍白的皮肤,把他整个人衬的像块玉石。沈皆一贯的沉默着,把自己嘴唇咬出了血。
郑泊并不在意他的抵抗,他有的是办法让他“热”起来。手指沿着漂亮的背部曲线滑到结合处,抚摸着被性器撑开的皱褶,“世界上没有你沈皆这个人了,过了今天,没有人会再记住你。”
他在沈皆忍痛的闷哼声中,往性器与狭小后xue间挤进去一根手指:“你现在是个死人了。”
探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郑泊成功逼出来了沈皆的惨叫声,他开始挣扎,眼泪流到了车窗上。他的手一直被绳子牢牢捆着,因此郑泊很轻松就能压住他。郑泊把塞进他下面的手指抽出来,按住他的腰,每一次抽插都抽将近出整个柱身再撞进去。几下之后沈皆的甬道变得润滑了些——郑泊把他Cao出血了。
沈皆的体力很快告罄,二十分钟后,郑泊抱住他窄细的腰,将一汪浓Jing深深地射了进去。沈皆像个死人,眼睛无神的盯着车顶,只在感受到体内的灼热时抽搐了一下。
简单收拾了自己,他看着沈皆。被Cao开的后xue一时还合不拢,翕张着往外吐白色的Jingye。郑泊将按摩棒从地上捡起来重新塞进去,把自己留下的Jingye堵在里面。沈皆的手腕上被绳索勒出了深红的淤痕,有种触目惊心的美感。
“你生下来就是给人Cao的。”他轻蔑道。
停在灵堂对面的黑色轿车很快就离开了,没有人知道,一个人“离开”了世界。
次日,沈皆果然病了。
着凉外加身上和后xue里的伤,私人医生见了沈皆当时便倒抽了一口冷气。他不敢置喙郑少爷,只能做手术缝针的时候尽量轻一些。沈皆以前也被郑泊整治过,他的身上从来都没好彻底过,总带着郑泊不分轻重留下的伤口。沈皆又是从不讨饶的性格,郑泊犟起来只会下手更重。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医者仁心,私底下也劝过沈皆服个软,郑泊是家大业大的权贵少爷,胳膊拗不过大腿,非要把自己撞碎才算完?
沈皆默不作声的听了,然后过一段又会被郑泊送过来。把人送到医生那里郑泊就走了,等沈皆好的差不多医生会通知他来接走。
沈皆眉头紧锁、面色惨白的躺在病床上,医生只能叹了口气。
郑泊去了趟学校,沈皆“死亡”这件事还需要收下尾。从辅导员办公室出来,他被一个女孩子叫住了。
“同学!”
女孩有点面熟,郑泊回忆了一下,认出来她是沈皆的同学。她眼睛红肿着,声音低哑:“你是班长的室友吧?”
郑泊道:“恩。”
她拿出一个笔记本递给他:“这是班长以前借给我的......听说班长的后事是你帮忙办的,你应该有他们家人的联系方式吧?”
女孩哽咽:“请你把班长的遗物帮我还给他们吧......”
郑泊假惺惺地劝慰说:“同学,节哀。”然后从她手里把笔记本接过来:“好。”
女孩走了以后,郑泊随手翻翻沈皆的那个笔记。他的字迹工整,是从小描字帖练出来的好字,纸张上用双色笔划着重点,边角上还用小字补充着知识点,整理得十分用心。沈皆是个典型的好学生,在大学里当了三年的班长,还是院学生会的主席,尊敬师长,团结同学,每次期末前都会有无数人求借笔记复印。
郑泊自然不会真的把笔记寄给老院长,瞧见了一个垃圾桶,他正准备丢进去,动作顿了顿,又把手收回来。他饶有兴趣的想,把这个给沈皆看,他会是什么反应?他们在大学里做了三年室友,郑泊太了解什么最能够伤到他。
他想拿奖学金,想找个好工作,想回报养大他的儿童福利院院长,想照顾他那群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妹——如果沈皆没有在大一开学遇上郑泊,也许这一切都能够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