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爽够了,我可没有。”林惊风说着顶了顶南知意软弹的小屁股,对方经历了chao吹、大哭、深吻,正浑身脱力地靠在他怀里。
他在南知意耳边说了些什么,南知意便像个煮熟的虾子一般红着脸缩起来,不过最后还是勉强点了点头:“那,那好吧……”
“好大……”南知意傻傻地看着自己眼前的大鸡巴,可怖的粗大柱身几乎有他手腕那么粗,顶端的马眼正兴奋地流着腺ye。
自己方才就是被这个大家伙磨得chao吹……
他吞了吞口水,用柔软的掌心小心翼翼地抚摸着gui头,感受它惊人的热度。
“舔一舔。”林惊风哑着嗓子说,“好孩子……”
好孩子南知意用自己柔软粉嫩的舌尖轻轻碰了一下jing身,有点咸涩的味道,但是并不令人讨厌。于是他舔了第二下,这次稍稍舔多了些,在jing身上留下一道水痕。鼓胀的青筋在他的小舌头上跳动着,显然,男人更加兴奋了。
这次不需要男人指挥,小兔子自己无师自通地张开了小嘴,艰难地含住了大gui头,用自己shi热的口腔来给大家伙做按摩。小舌头也缩了回去,在口腔里毫无章法地舔舐,偶尔蹭过格外敏感的部分时,男人还会轻喘一声,这无疑激发了他一点点的坏心思。
他更加卖力地向里吞咽着,直到呼吸都有些困难了,才堪堪吞进去一半。口腔里已经被填得满满当当,gui头抵在喉咙里的感觉十分难受,他发出无意识的声音:“嗯……”
男人起初只是轻轻慢慢地抽送,而后加快了速度,顶得小兔子发出含混不清的叫声。好在,在南知意窒息前,男人及时地抽了出来,自己用手快速地撸了几下,积攒了许久的浓Jing便尽数喷了出来。
躲闪不及的南知意被淋了许多Jingye在脸上、锁骨上,甚至于小nai子都未曾幸免,Jingye与ru晕处溢出的些许nai水混杂在一起,慢慢往下滴落。
林惊风也没想到自己会把他弄得这么狼狈,连忙找了块手帕,细细擦去泛着chao红的小脸上沾着的Jingye。但出于私心,他没有管其他的地方,任由那白嫩娇软的身体被Jingye所污染。
“谢谢宝贝。”男人吻了吻小兔子刚被擦去Jingye的唇瓣,颜色漂亮的小嘴软软的,格外好亲,于是他忍不住又亲了几下,“宝贝辛苦了,夫君帮你看看小花xue肿没肿。”
傻乎乎被捕食者用温柔的怀抱哄骗着献出了初吻的小兔子,又在诱哄之下,毫无保留地双腿打开,把被蹂躏了许久的小花xue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男人面前。
“肿了,好像有点破皮。”林惊风上手摸了摸,触及到破了一点点表皮的伤处,小兔子疼得“嘶”了一声。林惊风看他不再像以前那样躲着自己,坏心思活络起来,轻轻揉了揉那颗显眼的蒂珠:“不过伤口不大,没什么问题,还是能给我Cao的。”
南知意惊慌地捂住了自己的小嫩xue:“不,不能Cao……疼的……”
林惊风也不是非要今天Cao他,如今守卫皇城的禁卫军已经尽数变成了他的人,就说此刻把守栖凤宫宫门的侍卫,就是他的亲信。哪怕是小皇帝居住的安平殿,他要进去,也不过一句话的事,更何况太后寝宫。小兔子根本逃不出他的掌心,只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
他只是单纯喜欢看小太后慌张的样子罢了:“那什么时候能Cao?明天?后天?太后娘娘不会要搪塞臣一辈子吧?”
南知意原本几乎忘记自己现在是太后这件事了,经过他这么一说,猛然想起一件事来:“啊,我的衣服……!”他一转头,果然看到可琴清早放在他榻边的那件新做的衣裳已经脏污得不成样子,有shi痕,还有白色的ye体,不知是nai水还是……
先帝在时他不受宠,空有皇后之名,内务府的奴才哪里肯对他上心。即使做了太后,符合规制的衣裳也是匆匆忙忙赶出来了几件,又厚又闷,根本不适合在这样的酷暑天穿。好不容易可琴给他做了一件轻薄的新衣裳……
南知意的小脸皱成一团。
林惊风随意瞟了一眼:“脏了,刚好西国进贡了几匹好料子,回头我叫府上的人做些新衣服拿给你穿。”
南知意不敢问为什么西国进贡的料子送到了摄政王府上,自己却一点消息也不知道,也不想去思考为什么内务府跟丞相府没有一个人想着给他做夏天的衣服,他很小声地说:“摄政王……如果有女眷的话,还是自己留着吧。”送给他算什么事情呢?
林惊风倒是没想这么多:“我府上没有女眷,放着也是吃灰,可惜了好东西。”他镇边时倒是被别人带着尝过几回青楼女子和双儿,只是单纯地发泄一下过剩的欲望罢了,没什么感情。进京之后忙于政事,哪里有时间纳妾,青楼都没去过,后院空荡荡的。
他拍了拍小兔子浑圆挺翘的小屁股:“再说了,夫君给夫人做几件衣裳,不是很正常吗?”
南知意立刻想起了二人缠绵不休时男人嘴里不着调的荤话,一时间小脸红了个透,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还是答应了男人要给他送衣服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