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大胆一回的小兔子还是没能保护住他可怜的小花xue,被男人打开了双腿。娇嫩私密的器官尚未完全消肿,充血的花瓣软塌塌地艰难掩护着更里面的黏膜,蒂珠也没能完全缩回包皮里去,还是露着一个羞怯的圆头。
林惊风借着给他看伤的由头,把圆乎乎的有些弹性的蒂珠捏在指尖把玩,软软的花瓣也在男人手下东倒西歪,休息了一天的花xue又重新在快感的冲击下流出了蜜ye。南知意被他玩弄得哼哼唧唧,小手抓着男人的衣服,把衣服上的八爪金龙攥出了褶皱。
花xue抽动得厉害,拉扯到了伤口,火辣辣地疼了起来。男人像未卜先知似的,把伤处含到嘴里轻轻地舔舐起来,灼痛的伤口顿时感觉缓解了许多。
“呜呜,不要吸呀……其他地方不可以吸,会肿的……”南知意抗议地推拒着借机舔吃花xue其他地方的男人,为了增强说服力,还现身说法,“上次被吸过还没有消肿呢……”
林惊风又舔了舔嫣红软嫩的小花xue,才意犹未尽道:“不会肿,给你涂点药。”
南知意眼睁睁看着男人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盒子,盒子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一打开,里面是白色的膏状物。
“你有药,还要骗我……”小兔子气鼓鼓的。
林惊风在手上沾了些药膏,在伤处抹开,一股清凉的感觉立刻在药膏覆盖的地方弥散开来:“骗你什么?”
“你,你说舔一舔伤口可以好得快……”
男人哑着嗓子笑了:“没骗你。舔一舔不仅伤口好得快,还能消肿呢。”
南知意不肯轻信这个坏心眼的家伙了,他往后挪了挪小屁股,把自己可怜的小花xue离眼前的大坏蛋远一些。小兔子抖着耳朵,警惕地看着自称是好人的捕食者:“真的吗?”
林惊风轻而易举地把想逃跑的小家伙捉到怀里,把小家伙软软的掌心放到自己身下已然勃起的性器处,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处的热烫。
“臣殚Jing竭虑,替太后的小花xue分忧,请太后也帮臣消消肿,好不好?”
二人闹腾了半天,把一床被褥又糟蹋了,石楠花的味道中还夹杂着丝丝缕缕nai水的甜香。南知意红着脸把幸免于难的肚兜又穿回身上——幸好他及时将肚兜放在了一边,不然要没得穿了。
细细的大红色的带子绕过纤细白嫩的后颈,明明只能看到光洁的后背,林惊风还是又生出了许多欲念来。他暗暗压下许多不堪的念头,方才欺负过小家伙,今日可不能再折腾了。
“摄政王。”在他面前,南知意胆子大了许多,敢指使着男人去做事了,“开一下窗……”不然满屋子的味道,旁人一进来就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林惊风将大掌覆在他的肩胛处,感受细嫩的皮rou下少年骨骼的轮廓:“还叫摄政王?”
“……林惊风?”小兔子害羞道,被他抚摸过的肌肤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林惊风从未觉得自己的名字竟然这么好听过,香香软软的小美人似乎说出的话里也带着甜丝丝的味道。“再叫一遍。”他哄道。
“你快去开窗啦!不要摸我了,我要穿衣服呢,等下去御花园里看看有没有好看的花。”南知意不肯再理他。
林惊风道:“我陪你去。”
摄政王与太后携手同游御花园,尽管太后是位男太后,也足够让言官哭天抢地撞几回柱子了。御花园人多眼杂,不仅有些扫洒的太监宫女,无所事事的妃子们也常常喜欢来此游玩——当今龙椅上的小皇帝自然没有妃子,都是先帝的太妃、太嫔。
为了方便,林惊风命人找了一套侍卫的制服换上。他身材高大,一时间还找不到合适的衣服,二人又等了一会,搂着说了些不甚正经的话,弄得小太后面红耳赤,险些抛下这变态男人落荒而逃。
一直到傍晚,才将所有东西都收拾好。被留在栖凤宫的可琴怀着老母亲般忧愁的心情目送她家主子远去。
……还有主子身边那个“侍卫”。
虽然南知意不曾对她说什么,但是以她这几天的观察,还有摄政王府莫名其妙送来的许多东西,恐怕这个摄政王对她家主子的心思不纯。
她顿生大白菜遭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