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已经想不到这么多的布兰特忙不迭的点点头,他现在只想看看自己的兄弟,凑再一次说说话也是好的,成天和半死不活的爱德华在一起,就算是他们两个之间真有什么,这会儿也该腻歪了:
“既然是布兰特的朋友,还不赶快请他们进来。”
就这么歇斯底里的吵了几天,布兰特发现爱德华根本就对自己的脾气视若空气之后,布兰特彻底蔫了,一个星期之后的一个晚上,布兰特竟然发现自己气定神闲地坐在爱德华的身侧,书上拿着一本生硬的硕士专业的经济学书籍,陪着这人看书。
“爱德华,拜托了,你让他们进来吧,好不好?他们是我的好兄弟。”
布兰特胡乱的表达着,爱德华却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丝毫不为所动。
布兰特心脏猛烈地跳动,侧过脸,偷偷地看了爱德华一眼。
爱德华瞥了布兰特一眼,没说什么,只是头也不转的对着自己的仆人吩咐:
在世人眼中这享受有多么的快乐,对他来说,就有多么的折磨。
布兰特气急,转身进了卧室,狠狠地在自己的身后,摔上了门。
爱德华低低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坐在了桌子前面,拿起一本书,冷冰冰地说:
“都是些什么人?”
爱德华转过头问布兰特,似乎是在好声好气的询问他的意见,好像他们之间一直以来多么民主似的。
布兰特看见他们两人还是很激动的,于是笑着说:
布兰特尴尬地看了看爱德华,但是爱德华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是示意他们坐下来。
泽田谦也坐了下来,坐在布兰特的身侧,看了看爱德华,什么都没问。
“回少爷,是两个日本人,一个是少年,一个是青年人。”
“布兰特!”
布兰特听见有人找自己,猛地站了起来,然后出神地向门口张望,每天对着爱德华的那张脸,难免总是想看看别人的。
布兰特犯罪和自甘堕落的欲望被一向高高在上、主导一切的爱德华狠狠地激起了,这种肮脏叛逆的罪恶欲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猛烈。
“爱德华,你这个混蛋!为什么世界上会有你这么可恶的人!你知不知道,就算是我现在一直在你身边,但是对我来说,那样的我,只是个废人,你明白吗?将来你离开了我,我该怎么办?我现在必须要出去做我自己该做的事,我需要在这里站稳脚跟,我……”
爱德华放下书,问站在面前的保镖。
你是习惯了冷漠、贫穷、被人厌恶,一直以来,你的生活中都没有感情,所以你不敢让别人爱护你,是么?”
似乎对他来说,这才是自己该做的事情,也是自己所渴望做的事情,而不是被一个出生在高官家庭的养尊处优的贵族子弟软禁在房间里,供他玩乐猥亵。
“少爷,外面来了两个人,说是要找布兰特先生。”
那人说:
“布兰特!我们
布兰特浑身颤抖着,光是听到“爱护”这个字眼,就让布兰特顿时觉得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带着迅猛撞进心口的晕眩感,像是走在了沙漠里面的人,干涸的快要死去了,天空中忽而降下的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被动的吊着他的半条命,只是这大雨能下多久?谁又能知道呢?
布兰特想出去,想去杀人,想去犯罪,想去在混乱的社会上摸爬滚打的冲动因为爱德华的压制而变得愈加地强烈。
布兰特觉得自己快疯了。
爱德华刚从外面回来,吃完饭之后,就带着布兰特一起看一些书打发时间。
见到一个陌生人在自己的兄弟的家里面,还一副主人的做派,就算是泽田谦也一时间也一下愣住了,但是立刻恢复了原状,仰起头,从门口快步地走到了布兰特的面前,
但是爱德华永远都沉得住气,无论布兰特多么抓狂。
有些词汇布兰特甚至根本就看不懂,这种专业性极强的书籍对他来说,实在是太生硬晦涩了。
“我最近有点事情,所以走不开,你们最近还好么?”
泽田谦也和香川照之刚被放了进来,就冲着布兰特打招呼,兄弟几个好一段时间没见面了,见面热络起来倒也是很寻常,很快,泽田便发现,布兰特的家里已经是焕然一新,还有一个俊美无比的东方男人坐在客厅看书。
布兰特从很小的时候起,就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带着克里斯蒂安过上安逸富有的生活,而不是被一个男人包养,过上这种无聊、无所事事的日子。
“布兰特,最近怎么没有看见你?”
泽田谦也赶忙地拍了拍大腿,
“布兰特,他们是你的朋友?”
“布兰特,别妄想着再去过那种充满了犯罪和堕落的日子,我会给你安全感的,没有我的允许,那样的生活,对你来说,那只是低级无谓的幻想罢了。”
爱德华冷冷地看了布兰特一眼,布兰特抿抿唇,然后老老实实地转过身子,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