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已醒来时,裴明庭早已离开。
“殿下,裴大人说,他去上朝了。”
阿肆瞧见殿下那浑身遮不住的痕迹,很有眼色的转移话题,“这是奴刚煮好的药,殿下。”
带着苦涩的热气扑面而来,让赵已忍不住蹙眉,他是真耐不住这苦味,正想着借口怎么不喝。
阿肆紧接着道:“裴大人吩咐,若是殿下不喝,他便来喂药,那时这药可比之前苦的多。”
“放肆,他是你主子,还是我是你主子。”赵已吼了一声,纵欲后的嗓子嘶哑,让他咳嗽不止。
阿肆连忙过去伺候,被赵已挥手推开。
“奴有罪。”阿肆直接跪下谢罪。
赵已躺着缓了一会儿,抬手盖住眼睛,道了一声:“退下,下不为例。”
如今,他身边也就这么一个人了。
宫内静悄悄的,安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赵已蜷缩着身子,后面还残余的异物感让他清楚的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裴明庭让他乖一点,他答应的一定会给他。
可是他明明见了那个人,却一直让他等着,等着自己被他玩弄。
生着病的身子比往日还觉得沉重,赵已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裴明庭下朝后,人已经发起烧来。
“风寒加重,内火虚盛,心思忧虑过重。”
“老夫再开剂安神药,让殿下服下,多加休养几日就可。”
“不会耽误。”
赵已似梦似醒间听到太医来了又走的声音。
再次清醒的时候,人躺在裴明庭怀里,这人已经脱下官服,着一身常服,深蓝的暗纹常服越发衬的他面若冠玉,温润尔雅,让赵已愣了一瞬,又随即打了一个冷战清醒过来。
“醒了就吃点东西。”
裴明庭察觉人醒来的动作,淡然的吩咐人送吃食进来。
赵已其实内心十分慌乱烦躁,他不明白裴明庭现在为什么陪着他。
半梦半醒间的灌药,赵已不是不知道,他打翻了药,人也没发脾气,还平静的等着他醒来用膳。
“不想要皇位了?”
裴明庭放下手中的书,准备抱人起来,却被赵已躲开。
赵已的目光闪了闪,最终还是亲自把自己送过去。
“老皇帝最近身体开始不好,到时我会找机会让你前去侍疾,这些日子先把病养好。”
赵已实在是没胃口,但是抱着他的人却非常享受投喂的乐趣,不时的夹菜递到他嘴边。
“够了,吃饱了。”
赵已恹恹的拒绝。
“喝完这汤。”裴明庭强势起来。
赵已只觉得胃里都在翻涌,他知道要忍耐,可是生病的人难免沉不住气,又是一阵沉默。
“乖一点,阿月。”
裴明庭低声在他耳边说话。
赵已瑟缩了一下,他在威胁他。
“你在威胁我。”赵已冷漠的抬头望着面前的男人。
裴明庭不可一世的眼神回应着他,他是一手遮天,皇恩正宠的权臣,而他,被废弃的太子,毫无根基,任由他摆布,是不是只要是任何人都可以。
“放开我。”赵已受不了男人的眼神,他也曾是天之骄子,如今蛰伏在男人胯下,早已把他高傲的自尊踩得稀碎,可他仍是受不了这个男人的眼神。
“你需要调养好身子。”裴明庭似乎耐心已经用尽。
不顾怀里的人挣扎,一口一口把汤水渡进那小嘴里。
最后演变成激烈的亲吻,只剩下赵已气喘吁吁,裴明庭的手轻抚他耳后的肌肤,让他平息。
裴明庭的Yinjing早就在这摩擦中勃起,直直的插在赵已的tun缝间。
“老子就不给插,憋死你。”赵已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男人,使劲抱着男人不松手,tun下还较着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