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猫儿一般的呜咽传入男人耳中,接着怀里便滚进一团热源。
“胸……”
少年不安分地躺在他怀里,抓着他的衣襟抽噎,难以启齿似的。
“我的小珍珠。”男人收紧了手臂,吻去温热的眼泪。略带凉意的手伸进少年的睡裙下摆,揉弄他的rurou。
他宽大的手掌也不过堪堪握住这对肥硕的双ru,rurou像柔软的面团被他揉捏从指缝里漏出。
胸口仍然发胀,难以疏解,明珠面色发红,“哥哥,你吸一吸。”
一副yIn荡的发情模样,叫男人粗大的Yinjing发硬,火热地杵着他的软rou。
谢宴……谢宴用露骨的眼神侵犯他,仿佛他已经不着一缕了。他跌入浪chao,任男人钻进他的睡裙,两座ru峰间的空气变得稀薄shi热。
睡裙被堆到胸前。
“咬住。”
谢宴的声音低沉压抑,他乖乖地将布料含在嘴里。
“嗯——”一只ru头落入温热的口腔里,男人用力地吸吮,牙齿咬着小球,舌头顶弄着中间的小孔。
谢宴巡视着自己开拓的领土——ru头已经涨大了一圈,“sao货,把你的ru孔Cao开。”
“哈啊……小sao货的nai给哥哥喝……啊——”明珠失神地张开嘴,布料上挂着他来不来咽下的口水。
另一边的ru房被男人的大手挤捏着,轻拢慢捻,他挺起腰,把酸胀的nai子送到男人嘴边,“呜……吸小sao货的nai子……嗯啊……好胀……”
谢宴盯着陷入迷乱的人,他的目光饥肠辘辘,仿佛下一刻就要把身下的人吞吃入腹。他俯下身,咬住绵软的rurou品尝,舌头卷住顶端的nai头顶弄。
他的小珍珠已然情动,一段漂亮的脖颈仰起微微颤抖,破碎地呻yin着。
舌头从ru房到肚脐,留下一道道shi漉漉的水痕。两座ru峰之间的ru沟像一道天堑,推拒他挽留他。
他掰开荡妇紧闭的笔直双腿,发硬的Yinjing又胀大一圈。
不,再忍忍。
他探索着身下这片秘密花园,拨开黑色的草丛,灼热的呼吸打在粉嫩的rou花上,花便吐出源源不断的汁水。
明珠害羞地想要夹紧双腿,却只夹住了男人的脑袋,双腿无力地耷拉在男人的肩膀上。他似乎听到男人轻笑了一声。
粗粝的舌头舔上花的嫩rou,他惊叫一声,脚背弓起,脚趾痉挛,后知后觉地察觉到那是男人发起进攻的信号。
谢宴将这朵rou花的sao水都卷入嘴里,牙齿拉扯着Yin蒂,花瓣在他的吸吮之下充血胀大,殷红地,等待着采摘。
他造访了无人来过的幽境,他夺走荡妇的贞洁。
身下的快感源源不断,粘稠的热流汇聚成一汪海。明珠张大了嘴,喘息着。
他是一尾缺水的鱼,他变成情欲的奴隶。
谢宴把右手举到身前,好叫身下的人欣赏手指上挂着的晶莹花汁。他放慢了动作,手指凑到鼻下,调笑着:“野芳发而幽香。”
“哥哥……!”明珠用圆润的指甲挠他,整个人要烧起来。他的手被捉住,握住了一把更热的火源。
“乖宝,救救哥哥。”谢宴把他翻过去,眼神发暗。
野兽露出尖锐的獠牙,不再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