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皋是被滕鹤吵醒的。
更准确来说,是被他坐醒的。
老旧的出租屋房门锁舌很钝,滕鹤没费什么力气溜了进来,趴在周皋胯间,熟练地挑起他的情欲,不住地舔弄鼓鼓囊囊的大nai,玩得周皋无意识硬了nai头,软乎乎的ru晕和硬如小豆的nai头一齐被他含紧吮吸,灵活舌尖拨弄弹扯,吃够了nai,就上手扇他的nai子,啪啪打得发红,敏感的顶端受不了这样的凌辱,哆嗦着抖落滕鹤留下的涎ye,而厚厚的胸肌却足以承受,任滕鹤恣意玩弄。
有些可惜,熟睡的周皋不能自觉喂nai,滕鹤叹了口气,然后自己扩张了后xue,一点一点吃了进去,毫不避讳隔壁的周杳,腰动得越来越快,就着骑乘的姿势把自己Cao硬了,甚至还从马眼滴出yIn水来,周皋的小腹上全是他的东西。
“你疯了?”
压低声音,周皋忍着怒气质问,却见滕鹤笑得自在。
“借你鸡巴用用,有什么问题吗?”
窗外天刚明,周皋只能依稀看见滕鹤勃起的性器哆嗦着出水,比之前要粗长一些,应当是手术没有太多排斥反应,才能让他这样乱来。
被子滑到了一边,周皋赤裸着上身,沉默地看着在身上作祟的小混蛋。
肌rou比从前紧实一些,只是ru头依旧偏大,整颗硬起来时,像饱满的车厘子,记忆中粉嫩的样子如今也变得更加熟红,周皋不清楚是谁的杰作,总之与自己无关。
而手术必要的激素也给了滕鹤一些好处,比如分明的身体曲线,还有正常的男性特征,下面应当恢复得比较好,周皋能感觉到他每次坐下时深深吞进的触感,会Yin部位没有异常疤痕,而后xue比以前更yIn荡,绞着他的鸡巴,深处没了紧致的小口,却每一处都黏腻shi滑,敏感的头冠被吸得舒爽至极,周皋这次回来没有耽搁,本就疲惫,加上长期禁欲的生活,让周皋快要招架不住他这样熟练又yIn乱的吮吸,理智告诉周皋不能继续,可身体却抑制不住想要抽动的欲望。
“几年不见,连Cao逼都不会了?”滕鹤舔舔唇,泛着水光的舌尖在微明的房间里很是勾人,“还是说你不举?”
这可是污蔑,屁股里滚烫的鸡巴鼓鼓跳动,随着他的吞吐而涨大,若不是滕鹤提前做好了扩张,早疼得踹人了。
“……你究竟要做什么?”周皋自认为给足了滕鹤面子,无论是昨晚还是现在,可滕鹤从没变过,还是那样飞扬跋扈,撑着他的胸,脸靠得极近,用快要吻上他的距离,说着让人心寒的话。
“做爱啊,我找你还能有什么事?”
——早知道的,两人之间,最深刻的羁绊就是rou体上的关系,除此之外,周皋对他一无所知。
抚上不算大的性器,周皋捏着头冠处摸了一会,触感同自己的并无二致,而滕鹤倒是爽得抖着腰叫他再深些,不是不清楚滕鹤的敏感,只是周皋没想到,做了双性手术能恢复到这种程度,要知道,滕鹤曾经只能流出Jingye,严重畸形的男性性器称不上多好看,就连滕鹤也调侃说自己不男不女。
周皋是不大爱听这种话的,双性人又有什么不同呢?但周皋不能说,他不配、也不想宽慰走入极端的滕鹤。
“嗯啊——想射了、周皋,再深一点……周皋——”
尾音都在颤,滕鹤抓着他的胸,两团厚实的雄nai在滕鹤手里揉圆搓扁,而滕鹤自己软绵肥嫩的屁股在周皋的胯间被挤得变形,每次顶入时都会可怜地哆嗦,xue口shi黏黏的,周皋怀疑他的后xue能流水,否则怎么会这样shi、这样紧致呢?饶是他再想克制,也违背不了本心。
“啊啊啊——!射了、射了……周皋,亲我……”一边yIn叫着将稀薄的Jingye射在周皋的腹肌上,滕鹤一边趴下索吻,蛮横地掰开周皋的双唇,灵活的舌探进去,鼻间还发出甜腻的呻yin,这简直是逼jian——周皋没来由地想,似乎滕鹤不喜欢接吻的,可这次回来不到24小时,滕鹤已经主动缠着自己亲过两次了。
周杳知道吗?
知道他亲爱的孪生哥哥,睡了他的男朋友吗?
甚至就在隔壁,趁着他熟睡,和他的男朋友滚上床,不仅握着对方的腰狠戾地Cao,还状似缠绵地接吻,交换着彼此的呼吸和涎ye,让他的男朋友都沾上自己的味道。
真下贱啊,周皋。
悖德的煎熬和痛苦扎进周皋心里,可身体上的快感瞬间冲破禁欲的枷锁,就连刻意忽略的本能反应都出卖了他。
在滕鹤叫他的名字时,在滕鹤吃nai扇他的胸时,在滕鹤主动扒开屁股吃进他的东西时,在滕鹤高chao过后哭着叫他亲吻时,他都有反应。